天明也不理他隻是手裏拿着兩隻框子,手上都是黑炭他的涵養顯然要比自己孫女兒好多了。
我知道他不是因爲脾氣好,而是因爲不想把事情鬧大,如果引起太多人的注意,那是會很麻煩的。畢竟拜屍教和玄陽都時時刻刻的盯着我們,當然他不知道我們現在的對頭又多了一個黑神教,否則的話他可能會更頭疼。
來到院子裏初夏還在生氣,歐陽月則是跟在他們兩個的身後一言不發,她隻是很乖巧的幫着天明一起拿煤筐。
他們剛走進來我已經到了屋子門口,他們顯然沒有注意我這裏,于是我就主動開口說道:“天爺爺,别來無恙。”
“乘風!”聽到我的聲音歐陽月手裏的框子啪的一下掉落在地,直接朝我撲了過來。
“臭小子!你沒事吧!”初夏見到我沒事也是非常興奮,她比歐陽月更激動連嘴都不噘了,臉上的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太好了,乘風你真沒事,可擔心死我們了。”天明見到我并不驚訝,光從這一點來看,他就比兩個小丫頭的定力好很多。
“當然沒事,我在這裏等了你們好多天了,你們怎麽這麽晚才回來。”我一手一個摟住了兩個丫頭,然後笑嘻嘻的說道。
天明把煤筐丢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灰說道:“看來這框煤是故意讓我們撞到的了,呵呵,臭小子你鬼主意真多。”
我看了一眼那個老頭,見他笑的很猥瑣,知道這個黑鍋我是鐵定替他背了,不過他的确是完成了任務,用這種辦法把天明他們請進來确實不會引起别人的注意。
“好了,我們别站在這裏了,先進去喝杯茶再說吧。”說着我就讓開了一條路對天明說道。
“好啊,我都渴死了,這一路上水都沒喝上幾口。”初夏一聽說喝茶立刻蹦了起來。我見她這樣子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丫頭年紀也不小了,可是這性格還是和孩子一樣就跟長不大一樣。
“老伯,請幫我們去準備點吃喝招待朋友。”我對那還在笑的老頭說道。
這老頭人情世故很懂,他也不用我說早就已經囑咐老太婆去弄吃食了,而他則是拍了拍手說道:“我去買幾壇酒,晚上大家好好喝幾壺。”然後老頭轉身就去買酒了。
無嗔在裏面并沒有出來,他知道這是我們的團圓的時刻,當然不會來打擾我們。等我們進去的時候,他已經泡好了幾杯茶,冒着熱氣放在桌上等着我們進來。
初夏和小月顯然是真的渴了,一杯茶沒幾口就咕咚咕咚喝了個精光。
我一連給他們連倒了三杯茶,這才開口問道:“天爺爺,現在可以說說你們怎麽會來的這麽晚了吧。”
天明一口喝幹了手裏的茶這才說道:“别說了,路上我們遇到了拜屍教的劫殺。幸虧我們跑的快,不然還真的回不來這裏。”
“什麽,你們遇到了拜屍教的劫殺。”我大吃一驚,他以爲他們隻是遇到點麻煩,沒想到居然是被拜屍教劫殺。
“是啊,如果不是爺爺把保命的本命蠱放出來,我們可就回不來了。”初夏心有餘悸的說道,她的臉色也因爲緊張而變的煞白,看來她真是受到驚吓了。随後天明就把他們路上遇到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聽的我都額頭冒汗,他們幾個能逃出來也真是不容易,全靠天明拼命抵擋,實在是太危險了。
“哼,拜屍教,你們真是欺人太甚了。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我氣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這個拜屍教屢次想緻我于死地,現在不但對我下手,居然對天明他們也下手,實在是太過分了。
“對着,乘風你上九華山之後到底出了什麽事?拜屍教在劫殺我們的時候說你死了,當時我們可擔心死了,不過後來想想不可能,你師父說你的死劫還沒到不可能這麽快就死的。”天明說了一遍自己的事之後就開始詢問起我的事,他在說話的時候還有意無意的看向了在我身邊的無嗔,顯然對他還是不太放心。
我當然知道他在想什麽,不過無嗔和我也算是生死之交了,當然不能讓他們有太大的隔閡,所以我就把我們進入肉身殿之後的事都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當他們三個聽到無嗔竟然在最危險的時候用自己的身體擋在我面前的時候他們臉色才真的變了,等我把全部過程都說完之後,天明連連贊歎道:“沒想到你們這一路上也這麽危險,我們隻不過是有驚無險,但你卻真的是從鬼門關走了一圈回來的。”
“恩,我們也沒想到最後會中了九陽那個老和尚的計,這老家夥的算計的實在太深了,我做夢都诶想到他會在地藏菩薩的肉身旁邊打這麽一個山洞,爲的就是把我們引過去,這份心機我的确是甘拜下風。”我差點死在九陽手裏,這老家夥的算計之深也真是可怕。
“對了乘風,你來到這裏這麽多天,去找過我哥了沒有。”我們正在說話卻沒注意到歐陽月的臉色一直不太好看,她忍了很久終于開始忍不住開口問了。
當時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沒有意識到什麽,所以直接開口說道:“我們來了很多天了,一直在打聽你哥回來了沒有,不過等到現在都沒看到他回來,說他是去省裏開會了。”
“不對,我哥肯定不是去省裏開會。我跟他在一起這麽多年,我很清楚他,不管他去什麽地方都一定會給我留口信的。但是剛才我去問,軍營裏的士兵居然說我哥沒有給我留口信,他肯定是出事了。”歐陽月臉色很難看。
“小月姐姐,會不會是你太敏感了,你哥哥興許是忘記了呢!”初夏安慰着說道。
歐陽月卻一口咬定不可能然後說道:“不會的,這是他這麽多年的習慣,不管去什麽地方,不管我在不在家,他一定會給我留口信的。”
“如果這麽說的話,那的确有點奇怪,這麽多年的習慣他不可能會不記得,我看真的有問題。”我皺着眉頭說道,這件事的确有些反常。
歐陽連對自己這個妹妹怎麽樣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他絕對不可能丢下自己的妹妹不管。
“今天晚上我們去軍營裏看看,到底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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