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約約中我仿佛聽到他說:“哼,我的面好吃嗎?這裏面可是加了很多料的,一般人可吃不到。本來我也不想殺你們的,不過誰讓你們非要進來送死呢?”
随後我就兩眼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又恢複了意識,隻是剛醒過來我就感覺頭疼欲裂,一股股鑽心的疼痛幾乎讓我無法忍受,我忍不住嗯了一聲。
“你居然已經醒了?”就在我頭痛欲裂的時候,一個沙啞又蒼老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
睜開眼睛我發現自己正全身赤裸的被綁在一根木樁上,周圍是個十分寬大的石室,在我的身體正前方放着一個火盆,火盆裏的木柴正熊熊燃燒着,發出一陣陣噼噼啪啪的響聲,還不時的有火星爆出來。
這分明就是一個審問犯人的密室,我這才想起來剛剛發生了什麽事,急忙回頭左右尋找,隻見紮西多吉也緊閉雙眼的被捆在我左邊的一根木樁上人事不知。
“多吉,多吉。”我用力的喊了幾句,可是他卻沒一旦反映,如果不是看到他胸口還在起伏,我甚至以爲他已經死了。
“小娃娃,你都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有心思管别人的事,你還是關心一下自己吧。”
蒼老的聲音再一次傳來,這聲音帶着一股森冷的寒意,光是聽就讓我感覺毛骨悚然。
叫了幾聲紮西多吉沒反映,我這才尋着聲音望去。
隻見在離我七八米遠的地方放着一張石床,在石床上正躺着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這女人渾身沒有一點血色雙眼緊閉,胸口沒有一點起伏,顯然已經死了很久了。
而在石床的另一邊,那個老頭正穿着一件黑色的鬥篷,手裏拿着兩把剔骨尖刀飛快的在女屍身上切割着。
這具女屍正仰面朝天,身體上從胸口一直到下腹部已經被完全剖開,心肝脾肺腎的内髒散落在一邊,老頭還在不斷的從她身體裏把内髒腸子拿出來。
這些鮮紅的内髒還散發着一股股熱氣,顯示着這個女人剛剛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但是現在卻變成了一具屍體。
老頭見我看着他似乎非常興奮,他從那堆内髒裏翻動了一下,然後找出來一顆心髒放在手裏把玩着說道:“死亡其實并不可怕,你看這個小姑娘十分鍾前還在驚叫,現在卻這麽安詳,你是不是覺得死亡更美妙一點呢?”
老頭手裏捧着心髒,放在鼻子前面聞了幾下,臉上露出了一副陶醉的神情,仿佛他手裏的心髒有着世界上最美妙的味道。就在我感覺無比厭惡的時候,這老頭居然張嘴對着這顆心髒一口咬了下去,硬生生的撕了一大塊血肉然後用力的咀嚼起來,鮮血從他的嘴角不斷的淌落。
“變态,這家夥絕對是個變态。”我沒想到這個老頭居然吃人,而且還是這種生吃法,看的我險些吐出來。
老頭見到我的樣子似乎更加興奮,他用十分變态的眼光看着我,随後臉上露出一種十分邪惡的微笑,又從内髒堆拿出了一個肝髒大口的嚼吃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石室裏回蕩着一種咯吱咯吱的咀嚼聲,聽的我頭皮發麻。嚼吃了一陣,他似乎還不滿意,用手扒住了那具女屍的臉,用滿是鮮血的舌頭舔了一口。
此時此刻我内心的沖擊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個人已經完全沒有了人性,在他的眼裏人或許和動物沒什麽區别。
“喋喋喋,這丫頭長得可真漂亮,要是我再年輕個三十歲,我一定要好好的玩一玩兒。”老頭用力的揉了幾把女屍的胸口。
老頭玩弄了一陣之後似乎才剛剛想起來我還在看着他,這才收回了手把吃剩下來的心髒丢在一邊說道:“小子,怎麽好不好看。你見過這麽美妙的身體沒有。”他用指了指石床上的屍體,露出了滿口的黃牙,一股惡臭從他的嘴裏撲鼻而來。
這股惡臭帶着濃烈的腐臭味,就好像是腐爛的屍體所散發出的那股味道令人作嘔,普通人光是聞上一口都足以幾天吃不下飯。
這種腐臭我不是第一次聞到了,我在很多行屍、僵屍的身上聞到過,但是在活人的身上我還是第一次聞到。
“如果我能動我一定殺了這老不死的。”我心裏暗罵卻努力讓自己顯的平靜,盡管我的心裏已經翻江倒海,但是我絕對不會讓他看出來。
我對這老頭有着一種極度的厭惡感,這老頭讓我作嘔,如果不是我現在不能動,我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把他的腦袋給擰下來。可惜我現在被綁的像個粽子,他不動手殺我已經是謝天謝地了,想殺他幾乎是不可能的。
“我不能就這樣等死,我必須想個辦法脫身。”心裏盤算着脫身的辦法,我開始觀察起了周圍的環境,看看有沒有什麽東西是能夠利用的。
這時候那老頭已經走到了我的身邊,用滿是鮮血的手撫摸着我的臉頰,用一種幾乎是變态的笑容對我說道:“嘿嘿嘿,真是好皮膚啊,等會兒就輪到你了,你别急。”
被這老頭的手一摸,我隻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親眼見過他給這女士開膛破肚,我毫不懷疑他會對我下手。
這時候我的腦子飛快的轉動,怎麽辦怎麽辦怎麽樣才能脫身,紮西多吉還在昏迷,靠他肯定是靠不住了。更何況他現在被綁的像粽子一樣,就算醒了又能怎麽樣?
這時候那老頭又拿起了刀子開始飛快的在那女屍的身體上切割了起來,一刀又一刀速度很快。女屍身上的皮肉在這刀片的飛快劃動中一片片的被割下來,她身上的血肉在飛快的減少着。
而在老頭的身邊放着一個古銅色的面盆,從女屍身上片下來的血肉就被放進了盆裏,看上去一片片薄如蟬翼非常好看,恐怕誰都不會想到這居然會是-人肉!
短短的片刻之間那女屍的一條右腿就被割隻剩下骨架了,整條腿上連一點肉末都沒有,這個老頭的手法實在太快了太準了。而整個石台則是到處都是血水,石室裏充斥着一股刺鼻的血腥氣。
不過也正是這老頭變态的動作,才讓我想到了一個脫身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