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這張地圖是真的,那麽這個村子又怎麽回事?按照地圖這裏應該就是天明的苗寨,但事實上這裏根本就不是,這又是爲什麽?
到底是天明騙了我們,還是這裏的确有古怪,或者是發生了什麽事!
“不行,我一定要把這件事弄清楚。”想到這裏我就從屋子裏蹿了出去,直接跑到了村長屋子對面的一棟房子前。這棟房子同樣是大門緊閉沒有一點聲音,我朝着窗戶往裏面張望,發現窗戶裏面有着一層厚厚的窗簾根本看不見裏面。
“小月,你覺得這房子裏面怎麽樣?”我把小月拉到了身邊指了指屋子裏面。
小月皺着眉頭往屋子裏探了探腦袋,随後對我說道:“我感覺這裏面很舒服啊。”
“是不是讓你有一種想進去的沖動?”我對小月問道。
聽了我的話她立刻點了點頭,随後肯定的說道:“是啊,我也說不出來,我心裏總有一種想要進去的沖動。
聽小月這麽一說我才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屋子裏果然有古怪。
“怎麽了,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小月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麽,不然我不會莫名其妙的問她這個問題的。
這丫頭果然很聰明,我隻問了一句她就聞出味道來了,于是我點了點頭對她說道:“沒錯,你現在的體質和普通人不一樣。因爲體質的問題,所以你會特别喜歡陰氣重的地方。這屋子裏面好像用什麽法術封閉過,所以陰陽不通。不過由于體質特殊,你會對陰氣重的地方有一種天生親近感,這種親近感就算是法術都隔絕不了的。”
“哦!所以你就問我對這屋子裏面有什麽感覺是嗎?”歐陽月恍然大悟的說道。
“沒錯,隻要你有想進去的沖動,那就說明這屋子裏陰氣非常重。”我肯定的說道。
“我要進去看看這裏面到底有什麽古怪。”說完我走到了屋門前,用力的推了推門,這門果然從裏面被鎖的嚴嚴實實。于是我就來到了這屋子的窗戶前,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發現這扇窗是用一個小鐵銷子插住的。
“把你的匕首給我。”我對着身後跟過來的小月說道,她雖然不知道我想幹什麽,但是我開口要匕首她毫不猶豫的就拿出來遞給了我。
接過匕首我就用匕首尖去挑那個鐵銷子,因爲窗戶的縫隙太小,所以用匕首挑還是有點難度的。一連試了十幾次之後,這銷子終于被我捅了開來。打開窗戶我直接一縱身就跳了進去,小月也跟在我後面爬了進來。
來到屋子裏發現這裏很黑,窗戶雖然開着可是光線似乎射不進來。這種感覺很怪明明能夠看到外面有光,可窗戶裏面卻是黑漆漆的。
“哎呀,好暗啊。”這時候小月也爬了進來,一進到屋裏她就去拉那條窗簾,試圖讓更多的光能夠照進來。
“這是被人封閉了陰陽,外面的陽氣進不來,裏面的陰氣也出不去,看來是個高手做的。”我冷笑一聲,既然有人用了封閉陰陽的法術,那這裏肯定就有古怪。
“封閉了陰陽……”小月剛想說話,我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說道:“小聲點,我們還不知道這裏面有什麽東西呢。
小月被我一把摟住捂住了嘴巴,心裏頓時如小鹿亂撞,臉都紅了起來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似乎有些緊張。我剛才太急也沒想這麽多就摟住了她的脖子,也沒想這樣做是不是太暧昧,現在見到她的樣子我立刻意識到了什麽。于是立刻就松開了手對她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小月的聲音很輕,不知道是因爲我讓她小聲呢還是她這句話真的很輕。這個小插曲之後我們兩個就不再說話,而是開始查看起了周圍。
屋子裏由于沒有光的緣故所以很暗,不過我有夜視能力,隻要有一點點的光我就能看清楚。所幸這這法術遮蔽陰陽的效果有限,所以這裏多多少少還是流了一點微弱的光亮進來的。小月的眼睛似乎也能看清楚這裏,我看她走路很穩而且東張西望,顯然對這裏很适應。
我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客廳,在客廳的後面有着一串木質的珠簾,掀開簾子我走了進去,發現這裏是一條走廊,在走廊上并排的有着三個房間。
見到有三個房間我立刻走了過去,用手輕輕一推,隻聽見吱呀一聲響,這屋門就被我推了開來。可是這門才剛一推開,我還沒來得及走進去身邊的小月就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随後她有些緊張的對着屋裏指了指,意思是讓我看裏面。
于是我就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隻見這房間裏的床上正躺着一個年約五十的男人。這個男人雙目凹陷臉色煞白,雙目緊閉一動不動,看樣子就跟死了一樣。
“喂,他是死的還是活的。”小月搖了搖我的胳膊問道。
我仔細的看了看然後肯定的說道:“應該是死的,我感覺不到他身上有一點點的陽氣。”
“我看也像是死的,可是我怎麽感覺不到他身上的屍氣呢?”小月聽我說他是死的也接口道。
“我們去看看。”說着我就來到床邊,隻見這個男人的樣子十分安詳,就像是睡着了一樣。最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他的臉色雖然蒼白,但是皮膚卻跟活人一樣彈性非常好。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脈搏,發現這個果然是死人。
“乘風,他們爲什麽把死屍放在屋子裏呢?爲什麽不把他給葬了?”小月皺眉道,中國人相信的是入土爲安苗族也不例外。不管是哪個名族,都不會把一個人死人就這樣放在床上不安葬的。
“等等,這個人臉好熟悉,昨天我們從村長家裏逃出來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他了,當時他還拿着棍子追我來着,怎麽現在就死了呢?”忽然我想起來了這個人我昨天晚上才見過。
“會不會是讓你的那些煞鬼給打死的?”小月開口道。
“不會,我走的時候下了命令讓它們不準殺人。而且隻要我一走,這些煞鬼隻能維持三十分鍾,三十分鍾之後他們就會消散,所以他不可能是這些煞鬼殺的,而且你看……”說着我一把就掀開了男子蓋着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