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聽我這麽一說立刻趕了過來,從我手裏接過地圖嘴裏喃喃道:“天龍神潭,别有洞天!”
其實看到這行字的時候我就已經能肯定這個水潭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
“我看應該就是這裏了。”我指着眼前的水潭說道。可是我話還沒說完初夏冷哼了一聲說道:“哼,你就這麽肯定是這裏,這裏說的是天龍潭,這個叫天龍潭嗎?哼,我看你是胡扯。”
這死丫頭就喜歡給我擡杠,我說是她偏說不是。我也不理他指着頭上那傾瀉而下的一條水柱對天明說道:“天爺爺,你看這條水柱從天而降直入水潭。這水柱并不連貫,從上而下左右漂移,像不像是無數條從天而降的神龍?”
天明看着這條足有百米高的瀑布水流不住的點頭激動的說道:“像像!我敢肯定就是這裏。”
天明這麽一肯定初夏立刻沒了聲音,她對我瞪了一眼冷哼一聲,随後就不再理我了。幸虧歐陽月不是這樣,她在得到我們肯定之後不住的贊歎。
我在周圍觀察了一下,随後對天明說道:“天爺爺,你在這裏等一會兒,我去下面看看。”
天明點了點頭也不阻止我,隻是讓我小心點。随後我縱身一躍就跳進了那潭水裏。這個潭水不深,還沒到我的腰,這一下水我就感覺到不對了。
“這麽淺?這麽淺怎麽會别有洞天?”我忍不住自語道,如果水潭深那說不定在水下有什麽入口,但是這麽淺的水潭根本不可能在水下建造宮殿入口,一下子我又陷入了死局。
“這水潭太淺了,不可能會有什麽入口。”我立刻對岸上的天明他們三個喊道。聽到這句話初夏立刻來了精神,她立刻就開始對我冷嘲熱諷。
這丫頭說的很難聽,什麽我不懂裝懂,盡在這裏瞎忽悠,現在好了吧!事實證明她才是正确的。初夏在這裏嘲諷我,歐陽月卻一句話沒說,隻是皺眉看着我這裏。
忽然她似乎想到了什麽,在岸上對我拼命招手說道:“乘風你去那水柱下面的看看!說不定那裏有什麽秘密。”
經過她一提醒我一拍大腿喜道:“對啊!都說是天龍神潭了,這首詩特意強調天龍兩個字,那肯定和這道水柱有關系。”
想到這裏我立刻淌水趕了過去!這道水柱從山頂部傾瀉而下的時候很集中,但是到了一半的時候就開始散開了,等到了水潭底部的時候已經散開足有一米多寬了。遠遠看去這水柱下落速度似乎很急,但真正到了水柱下面發現其實還可以,就像是被暴雨淋了一下而已。
但是這水柱到底是從上百名的高空傾瀉下來的,重力加速度砸在腦袋上還是有點疼的,最重要的是在這水流下面眼睛睜不開。于是我又回到了岸上,拿了一頂軍帽帶上,再一次往水柱下面趕去。
這一次有了帽子,我感覺眼睛可以看清楚了。随後我就開始在這水柱下面開始摸索了起來,但是這水潭地都是爛泥,我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什麽東西,除了一手的泥巴什麽都沒找到。
足足找了十幾分鍾都沒有收獲,我無奈隻能從水潭裏上來。但是轉念一想不對,這羊皮紙都把我們帶到這裏了,那絕對不可能找不到的。
“看來還是要響應毛主席的号召,人多力量大!還是要發動大衆啊!”我歌頌了一下毛主席的偉大理論,随後就招呼那二十個當兵的過來幫忙。
這二十個人自從拿了我的八千塊錢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似的,現在恐怕我讓他們直接去打仗他們都不會說一句不,更何況是下水而已。
我一聲令下,這二十個當兵的噗通一聲就跳了下來,一個摩拳擦掌的就往水潭裏沖了過去。我甩了甩身上的水就上了岸,讓他們着重搜索水柱下面和水潭中部位置,有任何可疑的東西都要立刻通知我。
這些士兵一個個高喊是!然後熱火朝天的幹了起來。
這個水潭說大不大,說小也不是很小。我一個人要搜索一個整遍可能需要點時間,但是這二十個人一起搜索效率就快了足足二十倍。隻是這需要一寸寸的搜索,所以時間也不會很短。
這時候我身上已經全部都濕了,上岸我找了塊毛巾擦了擦,身上的衣服也懶得換了,說不定等會讓還要下水呢,幹脆就這麽先穿着。
這時候歐陽月手裏捧着一套幹淨衣服走了過來對我說道:“乘風,換套衣服吧,會着涼的。”
我心裏一感動,這歐陽月真是善解人意,誰娶了她可就有福了。哪裏像這個初夏,雖然長得漂亮可是刁蠻任性,誰娶了她那就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瞪了初夏一眼随後我笑着對歐陽月說道:“不用了,等會兒說不定還要下水呢。再說我身上陽氣是普通人的幾十倍,就算我想感冒都不太可能。”
我這句話倒是沒有胡說,人的陽氣不但能夠抵禦邪氣,更可以固本培元從而讓身體百病不侵,所以我這番說辭也不是胡說。隻不過雖然不會生病,不過穿着這麽一套濕哒哒的衣服也的确不舒服,如果不是等會兒我還打算下水的話我肯定當場就換。
站在岸邊看着這些戰士搜索水潭,我又拿出了那塊羊皮紙。剛才羊皮紙沾了水之後出現了天龍神潭,别有洞天!現在我全身都泡了水,這張羊皮紙應該也全都濕了,不知道會不會還有其他的發現。
但是令我非常失望,這張羊皮紙上什麽都沒發現,除了那首詩就再也沒有其他新的線索了。我把羊皮紙收了起來皺眉道:“看來沒其他的線索,那麽這個地宮就一定在這水潭了。”
雖然沒有在羊皮紙上發現更多的線索,但我更加肯定這個水潭一定有我沒有發現的秘密。
“乘風,你肯定這個水潭就是詩裏說的天龍神潭嗎?”歐陽月見下面找了這麽久也沒什麽發現皺着眉頭走了過來,看她皺着的眉頭我知道她也開始有點懷疑了。
于是我把那水潭倒映和詩分析都對她說了一遍,聽完我的分析之後歐陽月的眉頭才舒展開來說道:“這麽說這裏的确有九成的可能,但是爲什麽找了這麽久都沒線索,他們都已經找了近十分鍾了。”
的确下面找的時間是稍微長了一點,但就在我想開口的時候,忽然下面傳來二班班長驚喜的聲音。
“先生,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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