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血屍其實也是屍變的一種,血屍不同于僵屍。僵屍身體僵硬力大無窮,但是血屍的身體卻十分柔軟,但是論力量卻比跳屍還要強大。但是這還不是最厲害,最厲害的是血屍的屍毒,道藏總覽上記載血屍毒乃是世上最至陰至邪的惡毒,書上的記載是根本無解。
想到書上那根本無解四個字我頓時感到腦子裏一身轟鳴,一屁股就坐倒在床上腦子裏一片空白。但随後我就拉住了劉叔的手說道:“劉叔!你肯定這真的是血屍毒?”
我還是抱着一線希望,希望劉叔是看錯了。但是劉叔卻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看錯!三十年前我就見過一次血屍毒,當時那個人的症狀和你媽是一模一樣,我們用了兩百斤糯米都沒有止住屍毒的擴散,最後他還是死了。”
“真的沒救嗎?”我隻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母親一輩子爲了我但是我卻救不了她。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麽沒用過,竟然要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母親死去。而且根據書上記載,中了血屍毒死去的人靈魂會被永遠鎖在軀體之内不能投胎轉世,也就是說一旦中了血屍毒那就是永不超生。
“不,我不能讓我媽永不超生!”我一下子站了起來,用力的抓住劉叔的手說道:“劉叔!你精通玄術你一定有辦法救她的對不對。”
我緊緊的抓住劉叔的手,希望他能告訴我一個肯定的答案,雖然我知道這個答案的希望非常渺茫。
劉叔搖了搖頭歎息道:“哎!小風,其實你應該也知道這血屍毒無解。”說到這裏他沉默了一會兒繼續說道:“玄術界對血屍毒無解是公認的,不過我曾經在本門的一本古籍中看到過一位祖師爺寫過這麽一段話!”
“血屍毒無解,中者永不超生。但吾遍閱古籍博覽群書,唯鬼嶺神木或可救之,然神木難得是以無解。”
我的語文并不是太好,但是這句話我隐隐約約也明白什麽意思,他似乎是說血屍毒用一種叫做鬼嶺神木的東西或許可以救治,但是這鬼嶺神木是非常難找到的,所以就算是有解也等于無解。
“鬼嶺神木!劉叔,這鬼嶺神木是什麽東西。”不管怎麽樣隻要有一點點的希望我都不會放棄,這是我的母親哪怕要我陪上性命都在所不惜。
劉叔似乎很明白我的想法,所以他并沒有阻止我隻是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小風,我要提醒你!這鬼嶺神木隻是存在于傳說中的一件寶物,這麽多年來我們玄術界不知道有多少人去找過這個東西,但是毫無例外沒有一個能夠活着回來的。你媽媽現在的情況非常緊急,我有辦法拖延屍毒發作兩個月,在兩月内你必須找到鬼靈神木。”
“兩個月!”我默念了這兩個字一咬牙說道:“劉叔,你告訴我怎麽才能找到鬼靈神木!”
劉叔見我态度堅決知道是不可能阻止我的,随後他就把自己所知道的關于鬼嶺神木的消息全部告訴了我。
在我國的最北部地區有一座橫貫新疆和西藏的高山,這座山就被稱爲昆侖山。昆山山西起帕米爾高原一直延伸到青海境内,全長約2500公裏,平均海拔5500-6000米寬130-200公裏,西窄東寬總面積達50多萬平方公裏。昆侖山在中華民族的文化史上具有“萬山之祖”的顯赫地位,古人稱昆侖山爲中華“龍脈之祖”。
這座山自古至今有擁有無數的神話傳說,根據古代傳說昆侖山中居住着一位人頭豹身的神仙被稱爲西王母,她的身邊有兩隻青鳥侍奉是道教正神,西王母與東王公分掌男女修仙登引之事。因此昆侖山在道教也有非常重要的地位。
而在這昆侖山中有個最爲知名的地方被稱爲地獄之門又被叫做死亡之谷,這裏是一個神秘而可怕的地方。在昆侖山生活的牧羊人甯願讓牛羊因爲沒有肥草吃而餓死在戈壁灘上,也不敢讓其進入昆侖山那個牧草繁茂、古老而沉寂的深谷進食。這都是因爲死亡之谷的傳說,當然這也不僅僅是傳說。
千百年來這個死亡之谷流傳了太多太多的可怕故事,其中許多都是有人親眼目睹的。牛羊牲畜在這裏無故的死亡,當地牧民的無故失蹤,這一件件真實的事情造就死亡之谷的可怕惡名。如果說這隻是一個傳說的話,那麽不會到現在那裏都是渺無人煙。
但是我所要尋找的鬼嶺神木卻就是在這死亡之谷裏,傳說在這死亡之谷深處有着一片神秘的樹林,這片樹林連接着亡者世界的大門也是活人所不能進入的禁地。在這片神秘的樹林之内有着一棵冥界之樹,傳說這棵冥界之樹能夠打開地獄之門讓死者複生。如果說世界上有什麽能夠能夠救治血屍毒的話,那就隻可能是這棵冥界之樹,而這棵樹又被稱爲鬼嶺神木。
沒想到要取這鬼嶺神木居然要去那裏,這死亡之谷的傳說我也曾經聽說過,據說那裏非常的危險,難怪劉叔說玄術界這麽多人去尋找鬼嶺神木卻沒有幾個能夠活着回來。但是我卻必須去,這是救我媽媽唯一的機會,不管有多危險我都一定要去。
“小風!你真的要去?”劉叔看向了我眼神中我看的出來他是想勸說我放棄,但是他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因爲他知道我是不可能會放棄的。
“我一定要去,劉叔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這兩個月我媽就拜托你了,一定要拖住這兩個月我一定會回來!”說完我轉身就走。
“等等!”我正要離開卻被劉叔一下子叫住,我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說道:“劉叔你不要阻止我。”
劉叔卻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阻止你的!但是你要怎麽去昆侖山,你知道有多遠嗎?”
我聽到劉叔的話微微一愣,但随後就發現了自己的無知。這昆侖山在新疆和西藏的交界處,我要怎麽去?如果我自考自己的話,恐怕我還沒走上一個來回兩個月的時間已經過了。想到這裏我的臉色一下子變的慘白,忽然發現這唯一的機會似乎也要失去了。
劉叔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後對身邊的王林說道:“小王,替我打個電話給歐陽連,告訴他我們需要他的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