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哪是開玩笑,我既然要在這裏紮根,就得想的長遠一點嘛,也不能就在這裏混吃等死吧,人嘛,還是要有點追求的,你說呢”。蘇菲說道。
莫小魚點點頭,說道:“嗯,你要是認爲可以,那就按照你說的辦吧,我沒意見,但是要找個聯邦的律師問明白了,别讓人給坑了”。
“我知道,不可能”。蘇菲說道。
于是這裏的一切都是蘇菲在忙活,莫小魚就是帶着一群女人到處玩,不得不說,這裏真是天堂一般的存在。
一晃好幾個月過去了,眼看着臨近春節了,在唐州的蒙江濤租住的房子裏來了十多個人,好像是搞傳銷一樣,他們租住在唐州不同的區域,但是時常聚會,好像是在商議什麽事似的。
“江濤,你這邊到底還行不行,我們來了這麽久了,連那個人的影子都沒見過呢,更不要說那些東西了,不會出什麽差錯吧?”一個老頭問道。
“阿叔,你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中,我買通了一個銀行的人,隻要是那套酒器有人來取,就一定會告訴我的,到現在爲止,那套酒器還在銀行裏,絕對沒人來取”。蒙江濤說道。
“但是,雖然在銀行裏,可是怎麽取出來?你有辦法嗎?既然買通了銀行的人,能拿出來嗎?”
“阿叔,這怎麽可能,那是客戶自己的保險櫃,除了客戶本人,誰都取不走,我們還得耐心的等待”。蒙江濤硬着頭皮說道。
“江濤,我們的人已經到達了西安,也找到了地宮的門,但是沒有這套酒器作爲祭祀的法器,根本沒法打開,是成是敗,就看你的了,你可不要作我們蒙家的罪人”。老頭說道。
“我知道,我會盡快聯系他,盡早拿回來”。蒙江濤說道。
蒙江濤這邊受到了巨大的壓力,他不得不再去找自己妹妹蒙秋娜,不知道她能不能聯系上莫小魚,要是不能,自己就慘了。
“怎麽樣,聯系上了嗎?”蒙江濤再來到了蒙秋娜所在的公司,詢問道。
“你就是一天來八趟,他沒回來也是白搭,我聯系上他了,他說還得再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再說了,這還沒到咱們的日子呢,你急什麽?”蒙秋娜問道。
“不是我急,是咱家裏那些老人急了”。蒙江濤說道。
“急也沒用,他不回來,我有什麽辦法?”蒙秋娜說道。
“你們不是那個,已經是,對吧,你再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到底什麽時候回來”。蒙江濤說道。
“我給你号碼,你自己打”。蒙秋娜說道。
“我打他不接啊,你用你的手機打一下試試”。蒙江濤說道。
蒙秋娜看着自己的大哥,實在是沒辦法,這才給莫小魚撥了過去。
“喂,我是蒙秋娜,我……”
“我知道,說吧,什麽事,我還在國外度假呢”。莫小魚說道。
“那個,我大哥在這裏呢,想問問你,什麽時候回來?”蒙秋娜說道。
“快了,保證不會耽誤你們的事,我算着日子呢,我回去過春節”。莫小魚說道。
“喂,妹夫,我是蒙江濤啊,喂……”蒙江濤剛剛說完,那邊挂了,嘟嘟的響了起來。
“嘿,他這是什麽态度啊?”蒙江濤吼了起來。
“大哥,這裏不是咱家,這裏是公司,你給我點面子行嗎?”蒙秋娜很不高興的說道。
“我看這小子太不識擡舉了,怎麽能這樣呢,純粹是找揍,等回來了,你看我怎麽收拾他”。蒙江濤說完氣呼呼的走了。
蒙江濤坐不住了,比他還有坐不住的人,那就是龍幼萱,自從自己把莫小魚趕走之後,這個混蛋就再也不見蹤影了,自己大哥好幾次問自己,和莫小魚的事情準備的怎麽樣了,奈何自己連他的影子都見不到一個,龍幼萱心裏的這火氣啊。
這天上完課,終于還是沒忍住,給莫小魚打了過去。
莫小魚正在一艘搖搖晃晃的小船海釣,看到是龍幼萱的電話,急忙接聽了。
“喂,老婆,你終于想我了”。莫小魚說道。
“滾,誰是你老婆,你在哪,我要見你”。龍幼萱說道。
“我呀,我離你那裏太遠了,我在赤道附近,正在海釣,你等一下,我的魚上鈎了”。莫小魚說完,拉起了自己的魚線,但是很可惜,動作慢了點,跑了。
“喂,喂……”龍幼萱以爲是電話出了毛病,在這邊扯着嗓子喊道。
不一會莫小魚回來了,拿起電話,說道:“你喊什麽嘛,我都聽到了,什麽事,想我了?”
“你在哪,我要見你”。龍幼萱再次說道。
“好啊,你到香港機場去吧,我在那裏接你過來,不過你要做好思想準備,這裏隻有海鮮,沒有炸醬面,我這些日子海鮮都吃夠了,來的時候給我帶幾包辣條來”。莫小魚說道。
“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龍幼萱問道。
“我有那個閑心嗎,你要是來,我去香港接你,我現在在密克羅尼西亞的鳳凰島,你來不來?”莫小魚問道。
“好,你給我等着,我去”。龍幼萱說完狠狠的挂斷了電話。
莫小魚也挂了電話,手裏的魚線迅速下墜,莫小魚的手急忙往回倒魚線,一條十幾斤重的石斑魚被拉了上來。
看着船艙裏的石斑魚,莫小魚開心的笑了,魚龍不分,自己釣了這條大魚,龍幼萱這條幕龍還會遠嗎?
“你說什麽?她要來?”蘇菲一聽龍幼萱要來,一愣。
“對,而且我可能要在大陸和她結婚,龍鼎天有可能會漸漸掌握唐州的最高權力,爲以後十幾年公司在大陸的發展有很大的作用,再說了,也不全是爲了利益,我也很喜歡龍幼萱,所以,我必須給你打個招呼”。莫小魚說道。
“不用和我說,你喜歡就好,但是我知道這位龍小姐是個很有個性的女人,我們中間要是不分個高低,恐怕以後也不好相處”。蘇菲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