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魚看了一眼她,說道:“在櫻花宗就學了這麽點殺人的技巧,沒有别的了?”
“你想幹什麽?”山本美雪問道。
莫小魚手裏的茶杯剛剛放在茶幾上,反手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山本美雪的臉上。
“和我說話前,要叫宗主,她們沒有教你嗎?沒規矩”。莫小魚怒道。
山本美雪沒想到莫小魚會突然翻臉,而且還翻的這麽徹底,她想反抗,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反抗隻會被他再次毆打。
“是,宗主”。山本美雪說道。
但是她說這話時,是咬着牙說的,那樣子很像是要把莫小魚吃了,可惜的是自己沒那個本事,隻能被動挨打。
“我看你沒有一點悔恨的意思,現在是不是正在想什麽辦法把我給宰了,然後你們就可以回日本了?”莫小魚問道。
“宗主,我沒有這麽想,我真的沒有”。山本美雪學乖了,凡是容易激怒他的話,她一概不說了,學藝不精,隻能是示弱。
但是莫小魚知道她的秉性,你越是對她好,她越是覺得你不值得尊敬,這是她這個民族的本性,必須打服她,讓她永遠怕你,這樣才能一輩子對你唯唯諾諾。
就像是她的民族一樣,到現在敢對中國呲牙也是因爲他們始終認爲他們在二戰時是被美國和蘇聯打敗的,和中國沒啥關系,所以現在也不服。
“來,到這裏來,跪下”。莫小魚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地上,說道。
但是莫小魚并沒有坐在那裏,而是走了出去。
“阿哥,什麽事?”顧依依就在不遠處和小野百合說話呢,看到莫小魚出來了,急忙跑過來,問道。
莫小魚指了指遠處晾衣服的繩子,說道:“把那繩子給我解下來,我要用”。
“你幹嘛,你真要捆她啊?”顧依依小聲問道。
“不好好教訓她一次,她不會服氣的,而且我們走了,我還真是不放心她留在這裏,到時候你不一定能對付的了她”。莫小魚擔心的說道。
“那好吧,不用晾衣服的繩子,在我的抽屜裏就有繩子,比晾衣服的好用多了,而且在抽屜下面的櫥子裏,好東西多的是,你都可以試試,看看這東洋妞能過幾關”。顧依依說道。
莫小魚聞言,看向她,不明白這小丫頭又在搞什麽鬼,沒再多說話,徑直回了顧依依的屋裏。
顧依依拉着小野百合的手,說道:“看來我今晚要和你一起睡了,可惜了,沒有那些東西再給你試試了”。
莫小魚回到了屋裏,拉開抽屜一看,果然是有一條紅色的繩子,再看櫥子裏,吓了一跳,我的媽呀,這櫥子裏簡直就是一整套調校的工具,大大小小的東西,莫小魚不由在想,這個顧依依在搞什麽鬼?
但是無論顧依依在搞什麽鬼,莫小魚暫時顧不得了,他一把拉起山本美雪向裏屋走去,山本美雪掙紮着問道:“你幹什麽?”
“你最好是配合一下,否則的話,吃苦的還是你”。莫小魚把她拉到了裏屋床上,把她壓-在床邊,三下五除二是把她反手捆上了。
這隻是開始,山本美雪雖然知道,自己難逃一劫,但是看到莫小魚拿着刀子走過來,還是下意識的感到害怕。
“我說過,我錯了,我道歉,你還想怎麽樣?”山本美雪說道。
“你要是早這麽說,我或許會相信你,但是現在,我真的不信,從你見我第一面起,你就對我嗤之以鼻,對吧,到了後來,一切都印證你是對的,你父親和你妹妹是錯的,你是不是感覺自己是無所不能的?”莫小魚問道。
“沒有,我沒有,求你了,你不能這麽對我”。莫小魚把她綁在了屋子裏的中間廊柱上,刀子貼着肉皮一點點把衣服割碎,那種裂帛的聲音,就像是死亡的聲音一樣,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尤其是山本美雪,她知道自己惹怒了莫小魚,但是她摸不清莫小魚到底會怎麽對付她,會不會真的在她的身上下刀子,此時她才發現,自己在被訓練時咬緊牙關,準備回來複仇的想法是多麽幼稚。
“對我好的人,我會加倍對她好,像是小野百合,你剛剛見過的那個女孩,我準備把他們一家都送到美國去,将來她還會不會來找我,都是她的自由,因爲她父母幫過我,所以我也投桃報李,對她好,而你呢,你不但不想着怎麽幫我,還想殺我,你說我怎麽度對付你好?”莫小魚問道。
他拿過來一個小瓶子,裏面看上去都是白色的藥面,莫小魚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這隻是他的道具。
此時,在莫小魚熟練的刀工下,山本美雪上半身的衣服都被他割爛了,一片一片的衣服被他割的和耗子咬了似的,滿地都是衣服碎片。
兩隻顫巍巍的肉饅頭矗立在那裏,一點都沒有下垂的迹象,莫小魚沒有伸手去摸,雖然他很想,但是他的手摸着的的是大馬士革刀的刀刃。
“不在你的身上留下記号,你就記不住你是誰的人,我不在你的身上留記号,我那拿走一樣東西,你每次想要背叛我的時候,你就會想起來自己少了什麽東西,這兩個,你想給我哪一個?”莫小魚用刀柄點着這倆個肉饅頭,問道。
“你,你想幹什麽?”山本美雪帶着哭腔,問道。
“這種刀叫大馬士革刀,很鋒利,像這樣沒有骨頭的地方,一刀就能割下來,這種藥是中國最神奇的國藥,止血功能一流,割掉之後,立馬撒上這種藥粉,很快就能止住血,你要是不動,我可以割的平一些,怎麽樣,準備好了嗎?”莫小魚面無表情的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