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雖然沒有來地下室,但是也沒去睡,一直都是在地下室的門口偷聽着呢,桑曉桐本來想說的是莫小魚和蒙秋娜也不像是在幹那事的聲音啊。
“你要不要下去看看?”杜曼雪問道。
“能下去嗎?他不讓我們下去吧,我剛剛試了試,門鎖死了”。桑曉桐說道。
“嗯,聽着這聲音,應該是在打那丫頭呢,聽着像”。杜曼雪說道。
“啊,他打人了?他怎麽這樣啊,有話好好說,怎麽能打人呢”。桑曉桐不滿的說道。
“可是那丫頭也咬人了呀,再說了,你還是不太了解莫小魚,他對付女人可是有一套的,來,和我說說,他是怎麽對付你的?”杜曼雪和桑曉桐倆個人趴在地下室的門口,一邊聽着地下室裏的動靜,一邊交流着。
漸漸的,蒙秋娜的慘叫聲降了下去,因爲她已經被打的血肉模糊,背部全都是青紫和血道子,莫小魚對她是下了狠手的,不爲别的,因爲莫小魚從她的意識裏看的明白,和其他的白虎女人比起來,蒙秋娜更像是一隻真的白虎。
所以,莫小魚下了狠手,一定要把這頭猛虎收服,否則的話,到後來不但可能會威脅到自己的安全,還可能會讓自己的女人們陷入到危險中。
這是莫小魚絕對不能允許的,所以,對蒙秋娜的下手,一點都不心疼。
“知道我是誰嗎?”莫小魚繞到了蒙秋娜的面前,用手擡起她的下巴,問道。
“知道,莫先生,别再打我了,我知道自己錯了,以後絕不敢了”。蒙秋娜道歉道。
莫小魚沒理會她,又再次拿出了那套酒器,倒滿了一杯酒,遞到了蒙秋娜的面前,蒙秋娜看到了酒器和酒,眼睛裏散發出了奇異的神采。
但是莫小魚卻一巴掌打了過去,她眼睛裏的那種光彩雖然降低了很多,可是依然灼灼生輝,可見這套酒器和裏面的酒對她的吸引力有多大了。
莫小魚将酒杯端到了她的面前,她不顧莫小魚的大嘴巴子,依然是想伸過頭去要喝,可是莫小魚卻移動着手臂把這杯酒遞到了她的肩膀上,她扭着頭,追逐着酒杯移動的方向,可以說,這個姿态和吸毒的人渴望毒品一樣,就連祈求的眼神都是一樣的。
莫小魚心裏感到駭然,當她以爲自己可以喝到這杯酒時,莫小魚将酒杯裏的酒倒在了她的脊背上,脊背上被莫小魚打的血肉模糊,遇到了酒精的刺激,蒙秋娜嗷的一聲慘叫起來。
這叫聲把在地上偷聽的杜曼雪和桑曉桐吓的一哆嗦,相互看看,她們拍打着門,想要下去看看,但是莫小魚卻充耳不聞。
“幹什麽?”莫小魚暫時停止了對蒙秋娜的折磨,走上台階,看向敲門的倆個人,問道。
“你在搞什麽,别搞出人命來,你就是不要人家,也不能這麽對人家吧”。杜曼雪說道。
“就是啊,我下去看看你到底把她怎麽樣了”。桑曉桐說着就要下去看看,雖然被莫小魚及時攔住了,但是桑曉桐還是看到了一個大概。
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被繩子吊成了一個大字,雖然沒看到她的背面,卻看到了沒有血色的臉,覺察到有人看她,蒙秋娜擡起頭來,頭發披散着,眼睛看向桑曉桐時,充滿了一種詭異的神采,看的桑曉桐渾身發冷。
但是當莫小魚回頭看她時,她的眼神都變成了一種柔軟的可憐樣,這讓桑曉桐感到詫異。
“行了,沒事吧,你們去睡吧,我今天晚上在地下室陪她,還好多事沒有問清楚呢”。莫小魚說着把桑曉桐推出了地下室的門,然後關上了門,反鎖了。
“你看到什麽了?”杜曼雪問桑曉桐道。
“杜姐,太吓人了,那個女人看人的眼神很讓人害怕,和鬼似的,就這樣……”桑曉桐爲杜曼雪學了學她看到的蒙秋娜的樣子。
“這是啥意思?”杜曼雪問道。
桑曉桐搖搖頭,說道:“不知道,不過我總覺的莫小魚好像很神秘,那個女人看他的時候又是一種可憐兮兮的樣子,好像是很怕他”。
“嗯,算了,不管了,我們去睡覺吧,他願意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吧,反正他也沒做過什麽出格的事”。杜曼雪非常相信莫小魚,說道。
莫小魚回到了地下室,又端起一杯酒,自斟自飲起來,幾杯酒下肚後,又把酒壺端過來,到了蒙秋娜的面前:“告訴我,爲什麽看這個酒壺就興奮,很想喝是吧?”
這一次沒等蒙秋娜答應,他就把酒壺裏的酒都倒在了蒙秋娜的嘴裏,蒙秋娜因爲被捏着下巴,隻能吞咽,根本沒有機會拒絕,所以當蒙秋娜被灌下整整一壺白酒時,她的眼睛裏又充滿了野性,臉色發白,眼睛充血,皮膚也是白的,看上去是相當的瘆人。
莫小魚雖然也怕她咬人,倒是要把這樣一隻白虎馴服,光是害怕是沒有用的,況且這一次,他躲在了她的後面。
蒙秋娜可能知道将要發生什麽,所以一直都在搖晃着身體,不想讓莫小魚碰她,但是她能活動的空間實在是太小。
她雖然狂.野,但是力道卻沒有莫小魚大的多,所以在幾次較量之後,她終于還是敗下陣來,再也移動不了,也許是知道自己面臨着什麽,所以雖然不能移動,但是卻發出了一陣陣哀嚎。
莫小魚沒有理會這些,找好了角度,把握好了力度,一鼓作氣,直到目的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