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可真是想的出來,我是個男人,她是個女人,她每天沒事跟着我算怎麽回事,再說了,我也很忙,你放心,我這人說話算話,不會做坑人的事”。莫小魚說道。
蒙江濤搖搖頭,說道:“不行,這事太大了,我沒法不上一道保險,你放心吧,她不會幹擾你的生活,但是你必須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這樣我們才能放心,否則,我回去也沒法交代”。
莫小魚無奈的笑笑,說道:“你随便吧,你不怕我把她吃了你就把這隻小綿羊放在一隻色-狼的身邊?”
蒙江濤一愣,莫小魚也笑笑,說道:“我還有事,這段時間都不會離開唐州,你們再商量一下,别做那沒味的事,我要是想跑,她跟着我就能攔着我了?”
說完,莫小魚走了出去,還沒啓動汽車,接到了陳南露的電話,說是上海方面把計劃書寄到了,讓他過去看看“。
看着莫小魚的汽車離開,蒙江濤看向蒙秋娜,問道:“現在怎麽辦?”
“我咋知道怎麽辦,他不是說了嘛,就算是我跟着他,我還能把他怎麽樣,我是打的過他,還是能把他說服了?大哥,咱們這是在求人家答應我們的要求,你看看你做的這事,好像是人家欠我們錢似的,是,我也是承認,那東西是我們的,但是那都是哪年哪月的事了,人家憑啥相信你?”蒙秋娜說道。
蒙江濤砸吧一下嘴,說道:“還有一件更麻煩的事呢,就是這小子要參加祭祀的事,我打電話回去問過了,不是我們家族的人,門都沒有”。
“那這就是說這東西也要不回來呗,你不讓他去,他也不會給你那套酒器,這本身就是交換,我們沒有誠意,人家幹嗎要把那東西給我們?”蒙秋娜急道。
“所以,我正在爲這事發愁呢”。蒙江濤說道。
“這些老家夥怎麽就不體諒一下我們這些在外面奔波的人的難處呢,就知道堅持什麽原則,這原則也得有用才行吧”。蒙秋娜不滿的說道。
蒙江濤看看自己的妹妹,猶豫着要不要說自己的想法。
“我倒是有個主意,不知道該咋說,反正吧,有些麻煩”。蒙江濤說道。
“什麽主意,你倒是快點說啊”。蒙秋娜急道。
“嗯,這事吧,最後還是要落到你的身上來,你看,是這樣,老人會說了,隻要是家族裏的人都可以參加,前提就是要成爲我們這個家族裏的人,他一個外人,怎麽可能會成爲我們家族的人呢?你想想”。蒙江濤沒說出來,而是啓發着蒙秋娜。
蒙秋娜想了一下,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唉,這事還得你來,我知道,這樣可能不道德,但是爲了家族的利益,有時候我們就得舍得犧牲自己,我看這個莫小魚對你挺有好感的,你們倆要是能夠結合,這事不就解決了嗎?”蒙江濤下定了決心,終于是說了出來。
“你說什麽?你這是要利用你妹妹的色相是吧,有你這樣當哥哥的嗎?這樣的事你也想得出來?”蒙秋娜勃然變色,瞪着蒙江濤,問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該怎麽辦?我是這樣想的,你要是能和他好,一來他也算是咱們家族的人了,二來你可以正大光明的跟着他,還怕他跑了?還是那句話,必須要跟着他,否則的話,很難說他在祭祀之前不出什麽幺蛾子”。蒙江濤說道。
蒙秋娜搖搖頭,說道:“我做不到,再說了,他要是對我有興趣,這一年多早就對我下手了,你看他像是對我有意思的嗎?根本不可能”。
“這事不一定,以前沒有,不代表現在沒有,你要豁出去臉面,試一試”。蒙江濤說道。
“豁出去臉面,這話你也說的出來,你還是我大哥嗎?”蒙秋娜說完,不再理會蒙江濤,一個人出去了,留下了一臉無奈的蒙江濤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莫小魚坐在沙發上,翻看着這本計劃書,說道:“術業有專攻這話可不是白說的,這夥人真不愧是吃這碗飯的,說的有理有據,列舉的證據也很紮實,好像不按照計劃書上寫的這樣幹,那就是給國家造成了多大的損失,将來要罪不可赦似的”。
陳南露在他的背後給他捏着肩膀,說道:“那當然了,人家就是幹這個的,當然是說的和花一樣了”。
“這個計劃書有幾本?”莫小魚問道。
“十多本呢,交了幾十萬,還在乎這幾本成品嗎,你要是想多要,我可以再打電話讓他們再制作幾本發過來”。陳南露說道。
“嗯,讓他們再發幾十本過來,我先帶走幾本,拜會一下市裏的領導,先把他們的興趣燒起來,這樣才能進行下一步的行動”。莫小魚說道。
“行,這沒問題,對了,還有件事,上海那邊的醫院裏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慕正奇徹底沒有了治療價值了,之前還能有些希望,現在沒任何希望了,你給他吃什麽了?”陳南露問道。
“當時你不是在現場了嗎,咱們都有份,既然治不好了,就接回來吧,回來找個看護人,關在你們家的别墅裏不就行了”。莫小魚說道。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放在身邊還能放心些,在上海的精神病院裏住着,萬一和之前那樣要是再治好了怎麽辦,你我都跑不了”。陳南露說道。
莫小魚伸手摸了一下陳南露的臉,陳南露會意的從沙發的後面繞到了前面,坐在了莫小魚的大-腿上,莫小魚的手覆膜着光滑的絲襪,漸漸的深入到了她的裙子裏,說道:“你放心,有我在,沒人再敢傷害你,我就是你的保護神,也是你的天”。
計劃書被扔到了地毯上,因爲他們此時誰也沒時間去看計劃書了,房間裏傳來了絲襪被撕爛的聲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