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家裏還好吧”。接過來大哥手裏幾件簡單的行李,蒙秋娜問道。
“還好,但是家裏的情況你也知道,這裏到底怎麽樣了,你在這裏都呆了一年多了,還沒有任何的進展嗎?”蒙江濤問道。
“暫時還沒有進展,我也很着急,但是他并不是一直都在唐州呆着,回來幾天,我也靠不上去,而且我感覺他對我有一種警惕,所以我也不敢靠的太近了”。蒙秋娜爲難的說道。
“這次我是先來打個前站,他們後面會陸續過來,時間不等人,不能再等了,如果不能在忌日來臨之前拿到那套酒器,我們這代人就等不到了,這一次是我們最接近成功的時候,所以,小妹,你一定要努力啊”。蒙江濤說道。
“我也知道啊,但是我得能接近他才行吧,他現在都不給我機會接近他,我能怎麽辦?”蒙秋娜也着急的說道。
“嗯,這樣吧,你把他住的地址給我,我去找找看,要不然他還能藏哪去?”蒙江濤問道。
“你要入室盜竊啊,萬一被發現怎麽辦,别什麽事都沒幹呢,你們先進去了,就是我到後來得到了那套酒器,誰來用,誰來主持祭祀,我嗎?”蒙秋娜不滿的說道。
蒙江濤也沉默了,是啊,她說的沒錯,要是自己被抓了,或者是他們中誰被抓了,祭祀就無法完成,那麽得到酒器意義也就沒有了。
“這樣吧,你把他住的地址給我,我想辦法,或者我直接找他去談,他想要什麽,都可以談,或者隻要是能讓我們祭祀,那裏面的東西都可以給他。隻要是他有本事去拿”。蒙江濤說道。
“大哥,你以爲他傻呢?不行,不能這麽幹,我看還是我去找他吧,正好他這幾天在唐州呢,我盡力試試吧,要是不行的話,你們再采取其他措施,但是也要等到他不在唐州時下手,否則的話,你們很可能會被抓”。蒙秋娜說道。
于是,在第二天的上午,莫小魚還在杜曼雪的溫柔鄉裏沉睡不起呢,電話把他吵醒了。
“喂,哪位?”
“莫先生,我是蒙秋娜,你記得我嗎,我……”
“哦,我知道,找我什麽事?”莫小魚的聲音一聽就是還沒起床呢。
“哦,對不起,莫先生,你還沒起床呢,我待會再打吧,再見,你繼續休息吧”。蒙秋娜居然膽怯的又挂了電話。
蒙江濤看向她,問道:“怎麽樣?”
“他還沒起來呢,這都幾點了,也太懶了吧”。蒙秋娜嘀咕道。
“唉,你應該直接約個地方見面,或者是去他家裏見面,老是這樣舉棋不定的,什麽時候能拿到東西,依我看,就是面對面的談,談不成再說,不然的話,這太耽誤時間了,而且,隻要是我們開口了,他就會小心,就會把我們引向真正的酒器存放地點,到時候我們不就可以下手了嗎?”蒙江濤說道。
“你說的是很簡單,要是他不答應呢,這不是要打草驚蛇了嗎?”蒙秋娜問道。
“打草驚蛇就打草驚蛇,也比現在這樣猜來猜去的好,這樣吧,我和他聯系,我看他怎麽說”。蒙江濤說道。
蒙秋娜來不及阻止時,蒙江濤拿起她的手機撥了出去。
“喂,我起來了,你說吧,啥事”。莫小魚正在穿衣服呢,問道。
“我是蒙秋娜的大哥,你是莫小魚吧,我們能見個面嗎,我有事找你談”。
“你是誰?”莫小魚一愣,問道。
“我是蒙秋娜的大哥,有事找你談,你說個地址吧,我這就過去”。蒙江濤說道。
莫小魚一愣,不明白蒙秋娜從哪裏冒出來一個大哥,也不明白她這個大哥找自己幹啥,莫小魚想了想了,自己除了給蒙秋娜畫過幾張畫之外,其他沒幹什麽啊,更沒有把他妹子哄上-床吧?
“哦,你好,那就在公司裏見吧,我這就去公司”。莫小魚說道。
莫小魚不知道蒙秋娜這大哥是哪來的,是來幹什麽的,想來想去,還是去公司比較安全一些,那裏人多,萬一出了什麽事,也好有人幫自己一把。
“好,我們去等你,你快點”。蒙江濤說道。
挂了電話,對蒙秋娜說道:“他說去公司見面,公司在哪裏?”
“哎喲,完了,這一聽就是公事公辦啊,搞不好把我開除了,我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大哥,你是來辦事的,還是來攪局啊?”蒙秋娜說道。
“你少來吧,再按照你的意思辦下去,我看,這輩子都完不成了,對了,你是不是特怕他啊,你看看你說話的那樣子,你欠他什麽?”蒙江濤不滿的說道。
“那,他欠我們什麽?”蒙秋娜不滿的說道。
蒙江濤看向自己妹妹,愣了一下,問道:“我知道了,你是喜歡上這小子了吧?”
“你管不着,你自己去吧,我不去,再說了,你憑什麽和人家談,那東西的重要性沒人不知道,你這麽一說,他就給你了?是你有病,還是他有病?”蒙秋娜說道。
陳婉瑩聽到門響,一擡頭,看到是莫小魚,笑道:“我看你這幾天挺積極啊,怎麽,這是要接手公司嗎?”
“接手什麽公司啊,對了,蒙秋娜呢,來了嗎?”莫小魚問道。
“蒙秋娜?請假了吧,昨天就請假了,說是家裏來客人了,所以就不來了”。陳婉瑩邊看文件,邊說道。
“哦,她來了和我說一下,我去找潘興安談點事”。莫小魚說道。
莫小魚進了潘興安的辦公室,看到潘興安正在看着辦公室裏的沙盤愣神呢。
“潘總,看啥呢,謀劃什麽大項目呢?”莫小魚說道。
“莫先生,您怎麽來了,請坐,我給您倒茶”。潘興安看到莫小魚,也是很驚奇,他可是從來不到公司來幹涉經營的。
“沒事,就是想和你談談公司經營的事”。莫小魚說道。
今天有事,少一更,下午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