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了,我自己來處理這事吧,我要是處理不好,你還可以善後,就不要先攙和進來了”。莫小魚說道。
“切,你以爲我願意攙和啊”。陳婉瑩白了他一眼,說道。
“嗯,你攙和更好,對了,那個蒙秋娜在這裏幹的怎麽樣?”莫小魚問道。
“還可以啊,很積極,工作很認真,能力上也有,我教了她幾次之後,凡事都能幹的很好,不大用人操心,怎麽,又想下手了,你這腦子是怎麽想的,還真的是見一個上一個,小心累死你”。陳婉瑩用手指狠狠的指了一下莫小魚,說道。
“哪能啊,我隻是奇怪,問問而已,她從畫廊開始就跟着我,到現在了,還在公司裏,畫廊轉給我師兄的時候,她說沒工作,想到我的公司裏來工作,我還想,能幫一把就幫一把,還以爲她也隻是暫時的,沒想到還真幹下來了”。莫小魚皺眉說道。
“現在找個工作不容易,我給她開的工資又不低,她不幹去哪幹去?”
話雖然是這麽說,但是莫小魚還是覺得怪怪的,不知道哪裏有些不對勁,所以暫時搖搖頭,沒說什麽。
“哎呦,難得啊,居然來接我下班了,太陽打西面出來了?”杜曼雪出了電梯,發現莫小魚站在車旁,笑吟吟的看着她呢。
“什麽難得啊,這不是應該的嘛,你要是樂意,我以後天天來接你下班,天天送你上班”。莫小魚說道。
“得了吧,走吧,不然待會姬可馨就下來了,你說我是讓她還是不讓她?”杜曼雪鑽進了了莫小魚的車,說道。
“當然是不讓了,今天是咱們的家宴,當然是咱們一家人好好聚一聚了”。莫小魚說道。
“家宴?”
“什麽意思?”杜曼雪問道。
“我把你哥得罪了,你給大哥打個電話,邀請他到你家裏來吃飯,我有些事和他說說”。莫小魚說道。
“你咋得罪他了,他那麽老實的人,你得罪他幹嘛呀”。杜曼雪不滿的說道。
“其實也不算得罪……”莫小魚把下午的争論說了一遍,杜曼雪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那你的意思是捂着不賣了?”
“你錯了,我是支持大哥的,大哥說的對,錢落口袋裏才是錢,在外面不定是誰的呢,這不是事趕在一起了,我正愁着怎麽辦下一件事時,就想起大哥來了”。莫小魚說道。
“什麽意思?”杜曼雪問道。
“我和英澤集團的陳南露,還有觀鳥湖高爾夫球場的唐彬彬,合夥開一家新的公司,主要是經營制造新能源,我缺一個代表我的人,我想來想去,誰還能比大哥合适?”莫小魚說道。
“所以你想把大哥從房地産抽走,但是又怕大哥以爲是因爲賣房子的事把他攆走的,對吧?”杜曼雪問道。
莫小魚伸手拍了一把她的大-腿,慢慢的摩挲着,說道:“要不說呢,你才是最懂我的女人,和你一起說話聊天,就是輕松,也隻有在你這裏,我才能真的放松”。
說着說着,莫小魚的手就跑偏了,漸漸的掉坑裏了。
但是被杜曼雪一把制止了,說道:“好好開你的車,瞎摸什麽呢”。
說完,把他的手送到了檔把上,說道:“大哥不是不講理的,你說明白不就完了,他還能不同意?”
“其實吧,我心裏還是很怕大哥生氣的,所以,你還是把他叫來,我和他喝幾杯,這事得慢慢聊,哪是一句話兩句話說的清楚的?”莫小魚說道。
在莫小魚的堅持下,杜曼雪給杜曼山打了個電話,然後又給杜曉婉和她嫂子打電話,但是隻有杜曉婉願意來,她嫂子說是去娘家了,來不了。
于是二人在超市裏一通采購,熟的生的,熱的涼的。
回到家莫小魚幫着杜曼雪就開始忙活起來,等到菜品都基本上全了時,杜曉婉先回來了。
“今天是什麽日子,弄這麽多的菜,姑姑,你這是擺喜宴嗎?”杜曉婉俏皮的問道。
“胡說什麽呢,擺什麽喜宴,這是莫小魚請你爸爸呢”。杜曼雪說道。
“哦,我說呢,莫小魚,你這是正式的向我姑姑的娘家人求親嗎?”
“你這孩子,三句話不離這事了是吧,我是真心感謝你爸爸對我公司的貢獻,哪有你想的那些事,快去洗洗手,待會要吃飯了”。莫小魚說道。
莫小魚把她的書包接過來,看看杜曼雪不在這裏,伸手在杜曉婉的屁-股蛋子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這一巴掌雖然下手不輕,但是卻讓杜曉婉心花怒放,這是莫小魚第一次這麽挑撥她。
“這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莫小魚進了廚房,說道。
杜曼雪關好了廚房的門,順手拿起了菜刀,對着莫小魚的面門威脅道:“當着我哥的面,你小心點,萬一被我哥看出來點什麽,你小子當心”。
“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是那樣的人”。莫小魚沒有躲菜刀,而是迎着菜刀過去,抱住了她,這還不算完,在爐竈前,深深地吻了下去,讓杜曼雪不知所措,手裏還握着菜刀呢,怎麽放下呢?
這時候,廚房的門打開了,杜曉婉倚在門口,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做飯的時候能專心做飯嗎,我都餓了,晚上還不夠你們折騰的,還要見縫插針,這點時間都得利用上?”
莫小魚不好說什麽,但是杜曼雪還是有個長輩的威嚴的,拿着菜刀就沖着杜曉婉去了,杜曉婉吓得出了廚房,奔客廳去了,這個時候,有人叫門了。
“死丫頭,去開門,可能是你爸爸來了”。杜曼雪說完,也走向了家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