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告訴我,我可以幫你止血,說不定還能活命,你要是不說,那就隻能是慢慢把血流幹了”。莫小魚說道。
莫小魚摘下了這家夥的面罩,還是個外國人,莫小魚把自己能懂的語言都說了一遍,再次問他,依然是一句話不說。
莫小魚舉起槍托砸了下去,砸在這家夥的腦袋上:“說不說,不說這腦袋可就保不住了,我再問你最後一句”。
但是最後一句問完,他依然是不說,而且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看來他是看見上帝了,莫小魚一槍托砸下去,整個人臉都塌下去了。
莫小魚拿起A先生的手機就出去了,這部手機剛剛是一個定位跟蹤器,但是現在卻成了一個誘餌,他可以利用這個誘餌設伏,将這些人一一引誘進來,然後一一除掉。
“你沒事吧?”此時他跟上了白鹿他們,白鹿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你看看這個人,還是外國人,另外,這裏沒有被屏蔽信号,我打電話報警了,不知道啥時候能來人,這麽大的地方,要想把對方都找到,也不容易,如果沒有這個定位跟蹤器,他們要想找到我們也不太容易”。莫小魚說道。
“那現在怎麽辦?”白鹿問道。
“我把這東西放在遠處,我們看着,然後等他們過來了,設伏狙殺,我們也來個打黑槍,奶奶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莫小魚說道。
A先生在這些事上完全插不上嘴,隻能是看着莫小魚和白鹿忙活,他們藏起來,過了一會,這一次是倆個人漸漸迫近了莫小魚放手機的地方。
而莫小魚和白鹿則是從這些人的後面,一槍一個,槍槍爆頭,把這兩個人打的腦漿子流了一地。
此時,警笛大作,由遠及近,莫小魚看向白鹿和A先生,說道:“看來我們是死不了了”。
三人都松了一口氣,不多一會,開始有警察搜尋進來,可能是他們發現了屍體,所以看到莫小魚他們時,異常的緊張,大聲呵斥莫小魚和白鹿放下手裏的武器。
此時A先生走過去,将自己的證件遞給了警察,說道:“把你的領導叫來,我在這裏等他”。
警察接過來證件看了看,趕緊呼叫領導進來。
不一會,一個中年人跑了進來,警察指了指A先生,耳語了幾句,将手裏的證件給他看了看,那人立刻跑到A先生面前敬了個禮。
“行了,别敬禮了,這裏還不安全,安排車送我離開,這倆個人都是我的人,要一起和我離開這裏,你們善後,除了我幾個之外,再發現其他人,要麽活捉,要麽擊斃,絕不能跑掉一個,我會和你的上級領導對接的”。A先生說道。
“是,領導慢走,去,把車開過來”。警察領導低聲吩咐自己的手下,說道。
幾輛警車從這裏呼嘯着開出了工廠,到了車水馬龍的大街上時,莫小魚忽然覺得是從地獄來到了人間。
“你們二位回去吧,該說的我也說了,該做的我也做了,咱們就到此爲止吧,前面路邊停車,放我下去”。莫小魚說道。
“這麽着急,跟我回去吧,呆幾天玩玩”。A先生說道。
“跟你有啥好玩的,我還有好多自己的事沒辦呢,改天吧,如果什麽時候需要我,給我打電話”。莫小魚看向白鹿,說道。
“這算是個承諾嗎?”A先生問道。
莫小魚拉開車門,說道:“對她是,對您不是,咱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以後還是不要打我的主意了,今天這事太懸了,要是對方利索點,咱們都逃不掉”。
A先生點點頭,沒再說什麽,點點頭,看着莫小魚走在人行道上,警車漸漸遠去。
“這小子是個人物,可惜了,不能爲我所用”。A先生說道。
“他就是這樣的人,不想參合到和政治有關的事情裏來,但是他也不會爲任何人所用,還有件事,他托香港的駐軍送回來兩幅字畫,說是讓他們轉給博物館,您要是有時間,幫着他問問,别讓人半路裏給截了”。白鹿說道。
“什麽字畫?”A先生問道。
白鹿看了看前面的警察,他耳邊耳語了幾句之後,A先生驚訝的看向白鹿:“有這事?”
“沒錯,所以,從這點就可以看出他的爲人了吧,雖然不會爲我們所用,但是絕不會與我們爲敵,這一點你放心,他還是個比較傳統的人”。白鹿說道。
“嗯,好吧,我問問”。A先生說道。
在警車過去之後,莫小魚搭了一輛出租車,一邊耐心的适應着北京的堵車,一邊看着北京的街景,在路過王府井時,莫小魚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禁叫停了出租車。
下車後,莫小魚遠遠的跟着這倆個人,男的是個未成年的男孩,女人是個少婦,但是不仔細看,他們倒像是一對情侶,因爲男孩的手始終都在女人的腰間攬着,女人也沒有反對。
更爲讓莫小魚匪夷所思的是,男孩還不時的把手向下滑,有時候都摸到了女人的屁-股了,而女人也沒有制止,反倒是一手摟住了男孩的腰部,這種親密的樣子真的像是情侶,而莫小魚卻知道,他們不是。
莫小魚走上前,看看路邊有一家咖啡廳,于是在他們身後說道:“唐經理來北京玩了?”
這話一出,前面的一男一女瞬間回過頭來,尤其是女人,驚恐的看着莫小魚。
“莫,莫先生,你怎麽在這裏?”唐彬彬有些意外的說道。
“世界很大,也很小,人生何處不相逢,對吧,我開始時還不敢确定是你們,所以跟在後面好一會了,就在剛剛我才确認是唐經理”。莫小魚笑吟吟的說道。
“哦,是啊,世界真小”。唐彬彬讪讪的說道。
“這位是……”莫小魚看着旁邊的男孩,問道,他們其實見過面,在醫院裏,但是這個男孩可能不記得莫小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