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莫小魚按照洪門提供的信息找到了K黨黨魁伊卡路斯下榻的酒店時,這裏已經被嚴密的保護起來了,但是既然要和伊卡路斯面談,自然是少不了見面了。
“小個子,這一層被包下來了,滾開”。一個高大的白人看到莫小魚出了電梯,說道。
“我是來找伊卡路斯的,就說我是莫小魚,來自中國,昨晚幹掉他的五個人,他要是不見我,你們這幾個人都别想離開這裏。
這個保镖一聽這人是莫小魚,立刻掏出了槍對準了莫小魚,但是卻不敢開槍,走廊裏的其他人了趕緊去通知伊卡路斯,他們最想找到的人送上門來了。
伊卡路斯被打擾時正在一個女人身上強烈的運動着,但是被手下這麽一吓唬,立刻沒有了興緻,女人雖然非常不滿,但是也沒敢吱聲,穿好衣服出去了。
“你說什麽?他真的來了?幾個人”。
“就他一個,在走廊裏呢,你要不要見他,不見的話我讓人幹掉他就是了”。手下說道。
“不,我要見他,我倒是想看看,唐納德是怎麽死在他手裏的,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我對和我作對的人一向都是很感興趣的。”伊卡路斯說道。
莫小魚被帶進了總統套房時,伊卡路斯坐在沙發上,身後站着兩個黑人保镖,看起來很唬人。
“你就是和我在電話裏吵架的莫小魚,也不怎麽樣嘛,小崽子,我沒想到你這麽大膽,居然敢來找我,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不過這樣也好,省了我不少的力氣,省的我再去找你了,我們的事情也該做個了斷了”。伊卡路斯說道。
“我也是”。莫小魚笑笑,坐在了伊卡路斯的對面。
“說吧,你想怎麽個死法?我的手下有很多手段,可以讓你死的非常爽”。伊卡路斯說道。
“怎麽死的問題還是待會再說,先說說活人的事情,如果我們合作的愉快,說不定就不用死了呢”。莫小魚說道。
“合作?你和我合作嗎?”
莫小魚搖搖頭,說道:“我說的合作是你配合我,芬克集團是屬于米蘭達和科倫娜的,我希望你們K黨退出去,也不要想着利用什麽司法官司來欺負一對母女了”。莫小魚說道。
“哈哈哈,莫小魚,據說你已經住到了米蘭達的家裏,我想知道的是,你是都到手了,還是差了一個,老的還是小的?”伊卡路斯問道。
“那是我的事,和你沒多少關系,我的意思你明白嗎,K黨撤掉所有的訴訟,承認芬克集團的權利都是歸米蘭達和科倫娜所有的,你們不要再染指了”。莫小魚說道。
“如果我們不呢?”伊卡路斯看到莫小魚說的很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于是問道。
“那你們明天就要選出新的黨魁了”。莫小魚笑笑說道。
伊卡路斯一愣,說道:“你在威脅我?”
“不是威脅,是事實,不信你可以試試,伊卡路斯先生,你作爲K黨的黨魁,你有很多的資源,何必在芬克這件事上和我過不去,一個唐納德死了還不夠,你想成爲第二個唐納德嗎?再說了,芬克的資産不是K黨的,而是唐納德的私人投資,你們這麽做,很沒有誠信,有點欺負人的感覺,這讓K黨的名譽受損,而且,如果你死了,你的所有投資和财産也将成爲K黨的财産,你考慮過這種可能嗎?這都是因爲你想要謀奪唐納德遺孀的财産所起的示範效應”。莫小魚說道。
“莫小魚,你說的這一切不都是爲了給自己謀奪唐納德的财産找理由嗎,哦,天哪,你們中國人可真是聰明,把我吓跑了,然後你來接手,你不但要接手唐納德的錢,還要接納他的老婆孩子,我真是無法想象你的無恥了……”伊卡路斯說道。
莫小魚沒吱聲,伸手在懷裏掏出了一盒煙,向伊卡路斯舉了舉,問道:“抽煙嗎?”
伊卡路斯看着莫小魚,面無表情,不知道這小子在搞什麽鬼,莫小魚點了煙,倚在沙發上,笑眯眯的看着他,伊卡路斯知道,這小子覺不會這麽老實,果然,在他盯着莫小魚時,莫小魚身後的兩個保镖忽然跳了起來,并且迅速的離開了莫小魚的身後向一旁跑去。
但是那些蟲子繁殖的速度太快,還沒跑出去幾步遠,兩個高大威猛按着手槍的家夥轟然倒地,身上隻有衣服還在,其他的就剩下一副骨架了,連血迹都沒留下。
“打死他……”伊卡路斯狂叫着向後躲去,因爲此時他的腳下也出現了那些令人惡心的東西。
“伊卡路斯,我保證,你要是敢動一下,它們立刻就會把你吃了,我說過,我想合作,而不是對抗,是你一直都覺的自己很厲害,你要是敢動一下,今天将是你最後一天當K黨的黨魁了”。莫小魚說道。
果然,伊卡路斯和他的保镖手裏空有武器卻不敢對莫小魚怎麽樣,因爲他們沒有把握把莫小魚幹掉,卻害怕自己先被這些蟲子吃掉,可以想象一下,眼看着自己熟悉的人被一堆蟲子吃掉是什麽感覺。
恐懼,除了恐懼還是恐懼。
莫小魚本可以連伊卡路斯一起幹掉,可是他又想到,幹掉了伊卡路斯後,他們還會選出來新的黨魁,那樣自己就要沒完沒了的和K黨鬥下去,那樣就永遠也不可能解決芬克和謝氏生物的合作問題了。
當一味的殺.戮不能解決問題時,就要換個思路來考慮問題,這也是莫小魚成熟的表現。
“你的生命就掌握在你的手裏,你要是放棄芬克的利益,你就可以談,你要是不放棄,也沒關系,我可以和下一任黨魁談這件事”。莫小魚将煙蒂摁死在煙灰缸裏,對伊卡路斯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