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先生,現在這個問題怎麽辦?你想好了嗎?”英康甯是被一盆水刺激醒來的。
他被綁在椅子上,就連腳都被綁在了椅子腿上,他的對面坐着的是小泉武二郎,臉色猙獰,手裏拿着一把刀子在敲打着桌面。
“你就算是把我殺了,我也拿不出來那兩幅字畫,因爲他們根本不在我的手裏,錢可以還給你們,但是其他的事情,我無能爲力”。英康甯聲音虛弱的說道。
“你當然應該還我的錢,但是我要得到那兩幅字畫,否則,我沒法回去交差,說吧,那兩幅字畫在誰的手裏,我想,你肯定知道”。
“其實你和我心裏都明白,那兩幅字畫就是被莫小魚黑吃黑了,你不去找他算賬,卻來找我要字畫和錢,你這不是老太太吃柿子,專門找軟的捏嗎?我告訴你,你恐怕是永遠也得不到那兩幅字畫了”。英康甯說道。
“什麽意思?”小泉武二郎問道。
“莫小魚把這兩幅字畫盜回來,是要捐給國家博物館的,他隻是委托我帶回國内,但是他沒想到我會起了貪心,不過現在也好,估計那兩幅字畫已經入了國庫吧”。英康甯慘笑道。
小泉武二郎拿起英康甯的手機,找到了莫小魚的電話号碼,撥通了,然後遞到了英康甯的耳邊,說道:“告訴他,讓他來救你,帶着字畫來,不然的話,他看到的将是兩具屍體,這是我給他的最後警告,也是你的最後機會”。
莫小魚回到了白鹿的住處,白鹿正在爲他做飯,剛剛進門,手機響了,莫小魚一看是英康甯打來的,直接挂掉了,和這個人已經沒什麽可聊的了,即便是像裘天罡說的那樣,自己也得拿一拿架子,否則又要被英康甯這隻老狗給坑了。
“你看到了吧,他挂了我的手機,這說明什麽?他是心虛了,根本不敢和我對質,字畫一定還在他的手裏,要不然的話,他怎麽可能不理我?”英康甯說道。
“我怎麽才能和他聯系上?”小泉武二郎問道。
“你可以直接和他聯系,你的電話他會接吧?”英康甯說道。
小泉武二郎立功心切,逮住了英康甯,把錢要回來了,下面就是字畫了,本來這不是他的工作範圍,但是他想把這事一并解決了,沒想到英康甯不但是個無賴,而且好像他的手裏真的沒有字畫,而且一口咬定是在莫小魚的手裏,這就有意思了。
小泉武二郎在密室裏踱着步,想了一下,終于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給莫小魚打了個電話,他知道莫小魚不好惹,豐臣文雄就是榜樣,所以他變得小心翼翼。
“你好,哪位?”莫小魚一看是一個陌生的号碼,問道。
“你好,莫先生,我是小泉武二郎”。
“哦,你好,你有什麽事,趕緊說,我正在拉屎呢,沒時間接你電話,要不等我拉完再說?”莫小魚真的在上廁所,而且有點便秘,開始的這一段很困難。
小泉武二郎一聽這話,感到了一絲惡心,但是既然打通了,就想說說這事。
“莫小魚,你和英康甯的關系怎麽樣?”小泉武二郎問道。
“勢不兩立”。
“哦?你們不是很好的朋友嗎?怎麽變成了勢不兩立呢?”小泉武二郎問道。
“這是我和他的事,關你屁事,小泉,我告訴你,你是個外交人員,你在中國頻繁接觸中國公民,你離被驅逐不遠了,你還敢綁架人,仗着自己有豁免權,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了,你把自己的領事館當租界了,我告訴你,你要是識相的,趕緊把英康甯給放了,否則的話,一切後果由你承擔,好了,我要繼續拉了,待會再說”。莫小魚說完就挂了電話。
小泉武二郎一臉的懵逼,他不知道這事是怎麽洩露出去的,英康甯的電話莫小魚沒接,不可能給莫小魚傳遞什麽消息,再說了,負責這件事的都是自己人,怎麽可能走漏風聲呢?
正在小泉武二郎努力回憶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時,手機響了,是莫小魚打來的。
“喂,小泉領事,你知道你在幹啥嗎?在他國領土上綁架他國公民,我告訴你,就算是你有豁免權,但是因此産生的後果你知道多嚴重嗎?你就算是回到國内,你能保證自己沒事嗎?”莫小魚問道。
“莫先生,你多想了,我沒有對英先生做任何事,我也沒有綁架他”。小泉武二郎說道。
“好吧,小泉,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的朋友已經鎖定了英康甯的手機位置,而你的電話手機位置和他是重合的,你怎麽解釋,我勸你,在我報警之前,把英康甯好好的送出來,否則,一切後果你自己承擔吧”。莫小魚說完就挂了電話。
此時白鹿端着兩碗方便面出來了,莫小魚一看,問道:“你忙活了半天,就泡了兩碗面?”
“不是,我本來是做了其他吃的了,但是,做砸了,難吃死了,我就倒了,隻能是吃面了,剛剛你在和誰打電話?”白鹿問道。
“小泉武二郎那個混蛋,我詐他呢,我剛剛和裘天罡通電話時,裘天罡說好久沒聯系到英康甯了,但是剛剛偏偏英康甯給我打電話,我沒接,繼而小泉武二郎的電話就進來了,你不覺的奇怪嗎?”莫小魚問道。
“所以你覺得英康甯出事和小泉武二郎有關系?”白鹿問道。
“百分之百有關系,現在就是不知道他會怎麽辦,是殺了英康甯徹底毀屍滅迹,還是真的把英康甯給放了,無論是怎麽選擇,我都無所謂,英康甯也不是什麽好鳥,騙我騙的這麽慘,要是沒有他多出來這些屁事,後面的一切都不會發生,是他攪了局,他就該承擔後果”。莫小魚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