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可能會對英康甯不利,還是那兩幅字畫的事情……”莫小魚把英康甯做的事說了一遍。
“這個老混蛋,死了活該,這事都做的出來,那,現在那兩幅國寶字畫呢?”楊燕妮問道。
“不出意外,應該已經交給有關部門了吧,這事我該做的都做了,其他再有什麽事我也管不了了”。莫小魚說道。
“你是說日本人可能會對英康甯不利,還能怎麽地?”
“你還是多關注一下,英康甯現在在唐州呢,出了問題也在你的轄區内,而且這種案子一出來,基本都是死案,很難破,而且如果日本人真的想要置他于死地的話,也絕對讓你抓不到人,那這個案子不就懸起來了嗎?對你有啥好處,還不如不讓案子發生,等到英康甯離開了唐州,愛死哪死哪,和你就沒什麽關系了,這不就結了?”莫小魚說道。
“嗯,好吧,我關注一下”。楊燕妮說道。
“英康甯有保镖,應該問題不大,但是有時候保镖也不一定管用”。
“嗯,謝謝了,你到底是想保他,還是想他死”。
“我是不想讓他的死給你添麻煩,說,怎麽謝謝我”。莫小魚說道。
“我都以身相許了,你還想要啥,别得寸進尺啊”。楊燕妮說道。
“我就是得寸進尺了,怎麽了……”說着,莫小魚推着楊燕妮的肩膀向下壓,楊燕妮一看就知道了她的意圖,堅持抗議不從。
“哎呀,你這個混蛋,你去洗洗再說,太髒了,我不幹……”
“那都是你自己的東西,你還嫌髒啊,快點……”
終究是熬不過莫小魚的堅持,楊燕妮無奈的屈服了,但是卻一會一個白眼的翻着莫小魚,可是莫小魚卻不當回事,隻顧享受了,其他的充耳不聞。
“你去哪?”倆個人從家裏出來,莫小魚坐着楊燕妮的車離開了。
“還是把我放到唐州大酒店吧,我車還在那裏呢,也想去公司看看,不知道陳婉瑩自己玩不玩的轉”。莫小魚說道。
下了車,莫小魚并沒有立刻進去,而是在停車場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可疑的人,這才給櫻花宗大首領打了電話。
“我是莫小魚,武長龍那裏進行的怎麽樣了?”
“宗主你好,已經獲得了他的信任,他們在東京買了一套房子,已經準備長期一起生活了,宗主,有什麽指示?”大首領問道。
“我會在近期去一趟日本,在我去日本的時候,想辦法把武長龍控制住,我要見到他,這件事要做的隐秘,嗯,最好是做到武長龍像時叛逃了一樣,明白嗎?”莫小魚問道。
“是,我一定盡力安排好的”。
“還有,這件事一定要保密,你給我個一次性郵箱地址,我給你發一份視頻,找到視頻中的一男一女兩個中國人所在的位置,當然了,也可能不好找,不要勉強,盡力而爲”。莫小魚說道。
“是,我一定會盡力而爲,對了,宗主,貞子出現了點問題,我不知道怎麽處理,也不敢聯系你,所以……”
“貞子?她怎麽了?”莫小魚問道。
“她,她懷孕了,是你的孩子,是要,還是不要,請你拿個主意,如果不要,我要安排她盡快做手術,時間長了……”
“我知道了,等我去了再說”。莫小魚說道。
挂了電話,莫小魚就奇怪了,中國這些女人,怎麽弄都沒動靜,包括蘇菲也不能算是中國人吧,奶奶的,這些外國娘們怎麽一槍一個準?
“咦,你怎麽回來了?”陳婉瑩看到莫小魚,驚喜的問道。
“來看看你,公司裏還過的去吧?”莫小魚問道。
“還可以,一切都走上正軌了,要不然我也撤算了,我一個人在這裏實在是待夠了,可惡的是蘇菲和柔嘉,每天都和我視頻,海島上好清閑啊,我可不想在這裏累死累活的幫你打工了”。陳婉瑩說道。
“别啊,你是律師,懂法律,我還想把我的大部分生意都托付給你呢,你走了誰幹,再說了,你走了我還真是信不過他們呢”。莫小魚小聲說道。
“行了吧你,就知道哄我幫你幹活,自己吃喝玩樂玩女人,到處風-流倜傥,小心得艾滋病”。陳婉瑩從來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别看嘴上不饒人,但是心裏對莫小魚還是很好的。
“你就不能想我點好嗎?沒見過你這樣的老婆,我今晚陪你,怎麽樣,我這幾天可能要去一趟日本,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呢,我要好好和你溫存一下”。莫小魚說着,抱緊了陳婉瑩不松手。
“别來虛的,來點實際的”。陳婉瑩說道。
“你要啥實際的?”莫小魚問道。
“實際的,就是我從來不計劃,我現在就要兌現,你的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晚上你不知道又去哪裏浪了呢”。陳婉瑩說着反抱住了莫小魚,一使勁居然把莫小魚給抱了起來,而且是一直抱着他沖向了卧室裏,在莫小魚的尖叫聲中倒在了大床上。
“哎哎,我說你這是有多饑-渴啊”。莫小魚說道。
“廢話,你也不想想你都多久沒碰我了,地都長草了”。陳婉瑩說道。
莫小魚看着騎在自己身上的陳婉瑩,忽然有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這還是那個在法庭上唇槍舌劍的陳婉瑩嗎?不像是個高級白領,倒像是一個十足的怨婦了。
“草有多高了?”莫小魚問道。
“你自己不會摸嗎,都成了草地了,你再不來割草,接下來就要長成草原了”。陳婉瑩在莫小魚的耳邊呢喃道。
“好,下面我要開始割草了……”
多虧了在宋城和拓跋清婉一陣纏-綿,否則還真是吃不消這些如狼似虎的女人的吞噬,看來以後要帶着拓跋清婉到處走,可惜的是拓跋清婉沒有顧依依的本事,自己還得保護這個脆弱的加油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