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魚砸吧了一下嘴,說道:“好吧,你要是不嫌惡心不害怕,我帶你去見見她,她就在唐州呢,先說好了,到時候不許害怕,不許哭鼻子”。
“魚,你是答應我了嗎?”琳達高興的站起來坐到了莫小魚的身邊,一把挽住了莫小魚的胳膊,問道。
“哎哎,你來中國這麽久了,你爺爺沒教你嗎,男女授受不親,不能這樣的”。莫小魚把自己的胳膊從琳達手臂裏抽出來,說道。
“那是什麽意思?”琳達一臉懵逼的問裘天罡道。
“呃,這個以後再說吧,我會教你的”。莫小魚說道。
莫小魚看看裘天罡,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明天一起去津門嗎?”
“可以,你不在這裏住下嗎?”
“我在北京還有幾個朋友,我想去找他們聚一聚”。莫小魚說道。
“好吧,年輕人就是朋友多,不像我,現在是朋友越來越少了,死一個少一個”。裘天罡說道。
莫小魚笑笑,對琳達說道:“好好陪着你爺爺,看着他點,别想不開”。
琳達對一般的中文交流沒有問題了,但是這樣隐晦的語言還是不明白什麽意思,所以聽着聽着就懵了。
莫小魚出了酒店,打上車之後,給拓跋清婉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到了北京了,去哪裏找她合适。
“你看這個莫小魚怎麽樣,喜歡他嗎?”莫小魚走後,裘天罡點了一支煙,但是剛剛抽了一口,就被琳達奪走了。
“醫生說了,你不能抽煙,你要是死了,我依靠誰去?”琳達不高興的說道。
“沒事,就抽幾口煙,死不了的,到死的時候人一定會死的”。裘天罡說道。
“莫小魚是不是去找他的女人了?”琳達問道。
“沒錯,他有很多的女人,和爺爺一樣,你還喜歡他嗎?”裘天罡問道。
“嗯,優秀的男人總是比較受女人的歡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琳達聳聳肩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還喜歡他呗”。裘天罡問道。
“我還有選擇嗎,你不是說隻有他能幫我穩住在洪門的地位嗎?”琳達說道。
“沒錯,你沒有選擇,據我和他的接觸,除了好-色點,其他都沒問題,他替我報了殺兄之仇,又救了咱們爺倆,所以,真的到哪一天我突然死了,你在洪門搞不定時,就去找他,因爲他也是洪門中人,對你的事不會不管”。裘天罡說道。
“是,爺爺,我記住了”。琳達說道。
“光記住了還不行,我希望你跟着他去這一趟,能夠有所收獲,不要空手去,沒有絲毫的進展再回來”。裘天罡說道。
“我盡力吧,可是從剛剛我試探他,他是不喜歡我嗎?”琳達問道。
“應該不是,我在這裏呢,他不會對你放肆的,不過,這種事是沒有辦法計算成功率的,就看你自己的了”。裘天罡說道。
琳達點點頭,不過感到這件事似乎很難,所以,面有難色。
“琳達,要堅持,無論什麽時候都不要放棄,我本來是不想讓你們再走江湖路,但是你們不是江湖中人,卻也沒有逃脫了江湖的仇殺,所以,還是把自己練的強大了,才能把對你不利的人幹掉,你才能活的長久”。裘天罡說道。
“爺爺,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努力的”。琳達說道。
至于努力什麽事,沒人知道,唯有她自己知道吧。
“你這是怎麽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麽稀罕”。拓跋清婉看到莫小魚時,說道。
“我想你了,所以就來了,哪管什麽時間啊”。莫小魚說道。
“嗯,不過,嘴越來越甜了,來的時候抹了蜜了?”拓跋清婉問道。
“嘗嘗不就知道了”。說完,莫小魚捧起拓跋清婉的臉,在她的辦公室裏,深深地吻了下去,一直到吻的拓跋清婉實在是受不了啦,趕緊掙紮着離開了他。
“不行了,再吻下去我就受不了啦”。拓跋清婉說道。
“要不去你樓上的宿舍吧”。莫小魚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
“不行,我還要工作呢,再說了,你一來我就帶你去卧室,這也太那個了,這是公司,不是家裏”。拓跋清婉說道。
“那怕啥,你是老闆,誰還能把你咋滴,誰要是笑話你,開了他”。莫小魚霸氣的說道。
“切,誰會當着你的面誰說啊,人家傻啊,再說了,我也沒那麽饑-渴吧”。拓跋清婉說道。
“是嗎,真的沒有那麽饑-渴嗎?那我走了”。莫小魚作勢要走,但是被拓跋清婉一把拉住了。
“我的小祖宗啊,你到底想要怎麽樣嘛?”拓跋清婉撒着嬌,摟住了莫小魚的脖子,莫小魚則是坐到了她的老闆椅上,拓跋清婉倒在了莫小魚的身上,倆個人的重量都讓椅子有些不堪重負了。
“我啊,我要是說了,你照做嗎?”莫小魚壞壞的說道。
“我做,都滿足你,好了吧”。拓跋清婉嬌嗔的說道。
“那就在這裏吧,這裏沒人來吧”。莫小魚說道。
“在這裏啊?”拓跋清婉面有難色,但是莫小魚卻不給她猶豫的聲音了。
拓跋清婉溫存地注視着莫小魚,解開自己的褲子,攥着他的手緩緩地伸進去。溫熱的,細嫩的皮膚從莫小魚的指肚上滑過,滑向每個男人向往的地方。
擁着顫-抖的手指向着隐秘的原始之地探索,他摸到了,到達了,濕潤的,如沾着露水的花瓣般嬌嫩!
眼前這個女人呻-吟着,那似夢似醉的眼神卻像一個鋒利的魚鈎,而莫小魚是一條熱血沸騰的魚心甘情願地挂在上面興奮地搖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