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你怎麽才到,我都等你十分鍾了”。琳達說道。
“琳達,你的中文進步很快,你爺爺呢?”莫小魚問道。
“他正在房間裏和客人聊天呢,我們是現在上去,還是在樓下喝杯咖啡”。琳達問道。
莫小魚笑笑,說道:“你爺爺讓你在這裏等我,不就是爲了讓我等一會嘛,那就喝杯咖啡吧,我請你”。
“你當然應該請我了,你欠我的”。琳達說道。
莫小魚一愣,說道:“我欠你的?我什麽時候欠你的了?”
倆個人坐好,服務員上了咖啡,琳達才說道:“你離開香港時說,會很快來看我,我說我要學那個小姐姐控制蟲子的手段,你也答應了,但是你卻沒有兌現你的承諾,你說,你不欠我的嗎?”
看着琳達扮鬼臉的樣子,莫小魚心裏稍微松了口氣,看來失去了父母的陰霾已經在她的心裏漸漸散去了,一個活潑可愛的少女才是她這個年紀應該有的表現。
“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嘛,我本來是到了津門了,我都訂下酒店了,壞了,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來的太急,居然忘了退房了”。莫小魚說道。
“你真的這麽急着見我嗎?”琳達興奮的問道。
“呃,琳達,你既然是中國人了,這說話的方式也要改一改,不要這麽直接,否則,你爺爺會受不了的”。莫小魚說道。
“不不,他能受得了,我和他現在是有什麽說什麽,我們可以上一秒吵架,下一秒和好,他被我同化了”。琳達攤手說道。
“真的?”莫小魚笑笑。
心裏想,裘天罡孤家寡人幾十年,肯定想不到老了老了有這麽一個活寶陪自己到老。
“那個小姐姐怎麽沒來?我什麽時候可以見到她?”琳達锲而不舍的問道。
“你到底是想見她,還是想見我,在我的面前說想見她,你知不知道我會吃醋的”。莫小魚開玩笑道。
“你是一個男人,還會吃女人的醋嗎?我不信”。琳達笑笑,羞紅了臉。
過了幾分鍾,琳達看了一眼大堂裏,說道:“哦,我爺爺的朋友走了,我們可以回去了,走吧”。
裘天罡的門口有人守着,進了門,門後還有兩人在守着,看來裘天罡對大陸的治安很不放心啊。
“哎呦,裘爺,好久不見了,身體還好吧,我看還行,杠杠的”。莫小魚說道。
“托你的福,還可以,走吧,裏面談,琳達非要出去接你,我都不放心她出去,萬一有什麽事,我可怎麽辦”。裘天罡慈愛的撫-摸了一下琳達的頭,說道。
“爺爺,我已經長大了,我能保護我自己了”。琳達說道。
“好好,你能保護自己了,看把你能的,坐吧小魚,沒想到你比我還積極,我以爲你也是明天到津門呢”。裘天罡說道。
“如果單單是公司上市的事,我可能不會來了,我那點股份,不值得我跑這麽遠,我來津門是因爲别的事情……”莫小魚說到這裏,看了看四周。
裘天罡說道:“你放心吧,檢查過了,安全”。
“前段時間,巴黎失竊了兩幅字畫,一幅是《喪亂貼》,一幅是《曆代帝王圖》,在這之前,我和英康甯說好了的,這兩幅字畫誰都不要,捐給國家博物館,因爲這兩幅字畫,一個是日本皇室所藏,一個是美國的一家博物館所藏,無論是哪一家,咱們私人收藏都保不住,他們肯定會想出來各種手段拿回去,他也是答應了的,但是現在變卦了,想據爲己有了,你說這事怎麽辦?”莫小魚惱火的說道。
“不至于吧?他怎麽說的?”裘天罡問道。
“這兩幅畫都是絕版,可以說,如果拍賣的話,可能會有十幾個億的價值,《喪亂貼》是書聖王羲之的真迹,《曆代帝王圖》是唐代閻立本的真迹,這些都是花錢買不到的,可以說,如果英康甯現在想要把《喪亂貼》賣給日本人,他們花十個億也願意,更爲可氣的是,日本人已經把矛頭對準了我,整天在我屁-股後面跟着,麻煩死了”。莫小魚說道。
“英康甯怎麽說?”
“他說東西在半路上出了問題,負責運輸的人下落不明了”。莫小魚說道。
“這就過分了,不過,你怎麽知道這事的?”裘天罡問道。
“蔣玉然告訴我的,在這件事上,他們的意見并不一緻,可能是蔣玉然也看不過去這事了吧,所以把這事告訴我,當然了,他沒有明說,我猜到的”。莫小魚說道。
“這事還真是很麻煩,那你準備怎麽解決?和英康甯攤牌嗎?這樣可就沒有回旋的餘地了,再說了,沒有真憑實據,你也不好和英康甯撕開臉吧,畢竟咱們還有不少的生意在一起呢”。裘天罡說道。
“這樣的人,我也不敢再和他一起做生意了,我準備把我和他的生意漸漸的分開,分道揚镳吧,對于這種見财忘義的人,我也沒有和他合作的意思了,實在是不值得”。莫小魚說道。
裘天罡點點頭,說道:“随你吧,不過,這事你要想想該怎麽處理,不要把事情搞砸了,到時候大家都難看,既然決定要撕開臉了,就得拿住了真憑實據,否則,很難辦”。
“我知道,裘爺放心,我不會讓你下不來台,這事是我和英康甯的恩怨,不會拖累你下水的,我隻是提醒裘爺,對英康甯還是多個心眼,這人算是把我傷透了”。莫小魚說道。
裘天罡點點頭,看着琳達欲言又止的樣子,笑道:“好了,你可以發言了,忍不住了吧?”
“魚,我這次要跟你一起走,去見那位小姐姐,你同意嗎?”琳達當着莫小魚的面,問道。
“跟我走?”莫小魚看向了裘天罡,驚訝的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