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夠無恥嗎?我那天遇到顧可可了,這丫頭你不陌生吧,她說你最近又惹事了,還說是惹到了一個女老闆,有這回事嗎?”龍幼萱問道。
“你就聽她胡扯吧,哎,你和她很熟嗎?”莫小魚警惕的問道。
“也不是很熟,我是老師,她是學生,我要想知道點啥事,還很難嗎?”龍幼萱問道。
莫小魚無言以對,不知道龍幼萱是在詐自己還是真有其事。
“沒影的事,對了,我找你來确實是有事,我媽讓我征求一下你的意見,其實吧,這事,很簡單的事,就是看我自己願意不願意了,奈何我媽現在把你當我老婆了,啥事都要問問你,不問都不答應,你給老太太吃了什麽迷魂藥了?”莫小魚問道。
“少廢話,說事吧,我待會真的有事要出去呢”。龍幼萱說道。
“好吧,我親爹回來了,請注意,是我親爹”。莫小魚加重了語氣,說道。
“啥意思,沒聽說過這事啊?”
“就是當年把我親媽楊帆抛棄的那個男人現在回來了,說是自己有很多錢,想要收買我和我媽,但是我看楊帆那意思,好像不大願意,但是卻想讓我去繼承這些财産,我也不願意,我也不缺錢,爹這玩意吧,和媽不一樣,當時面對楊帆時,我也有抵觸,但是後來很快就接受了,親爹,說實話,我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完全和一個陌生人一樣”。莫小魚說道。
“呵呵,習慣了就好了”。龍幼萱幸災樂禍的說道。
“哎哎,我說你能不能不這麽沒心沒肺的,我是來找你說事的,不是叫你來看熱鬧的”。莫小魚不悅的說道。
“好好,好,我隻是覺得這事太離奇了,怎麽這麽離奇的事都發生在你身上了呢?”龍幼萱問道。
這個問題問的很好,莫小魚也認爲是這樣,這一切都源于在酒吧街那晚,自己把姬可馨拉上了車,從那時候開始,自己的這一年多經曆的事,有可能是自己這些年加起來都沒有經曆過的生活了。
“我也這麽覺得”。
“既然是你親爹,還是來送錢的,那你就認了呗”。龍幼萱說道。
“沒那麽簡單,你還記得前段時間鬧的沸沸揚揚的英澤集團的事嗎,就是英澤集團名下的一個石墨烯礦,就在北山”。莫小魚問道。
“嗯,知道啊,怎麽了?這事和你親爹有關系啊?”龍幼萱問道。
“沒錯,有關系,還是很大的關系,他現在是……”莫小魚把自己和陳一凡開始見面一直到現在的經曆都說給了龍幼萱聽。
龍幼萱聽了一會,問道:“那你是怎麽想的?”
“嗯,我是這麽想的,雖然這些年國家一直都對不起我,但是我畢竟是在這裏長大的,所以我堅持讓他到中國來建廠投資,最好是在唐州,就這麽簡單,他都不答應,你說我要是認了他,這會不會是他的一個手段啊,到時候利用親情說服我?說到底,現在陳南露聽我的,他要想拿到這個礦的原材料,那就得需要我同意,這是他繞不開的坎”。莫小魚說道。
“胡說八道,國家怎麽對不起你了?”龍幼萱白了一眼莫小魚,說道。
“你說有這種可能嗎?”莫小魚沒理會龍幼萱的問話,繼續問道。
“嗯,要是按照你說的那樣,我看有這種可能,這人是做事求目的不擇手段呢”。龍幼萱說道。
“是吧,我有這種感覺,從他當年怎麽抛棄了楊帆,我就能感覺到這人人品有問題,雖然他是我親爹,但是在我心裏,和外面大街上的陌生人沒什麽區别,再說了,我又不圖他的錢”。莫小魚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了,你不走這一步,怎麽驗證你的說法是正确的呢,所以,你還就得認了再說呗”。龍幼萱說道。
莫小魚點點頭,沒再說話。
“好了,我要走了,你也該幹嘛幹嘛去吧,有爹認爹,有媽認媽,這事我幫不了你”。龍幼萱說道。
“你去哪,這麽心急火燎的”。莫小魚問道。
龍幼萱猶豫了一下,說道:“栗子回來了,我去看看她”。
“栗子?她的病怎麽樣了?在美國維持了一段時間,但是不見好轉,隻能是維持着,那些錢花完後,我要再給她錢的時候,她選擇回來了,說不治療了,太痛苦,回來等死,想要死在家裏”。龍幼萱說道。
“我和你一起去吧?”莫小魚問道。
龍幼萱猶豫了一下,終于是答應了莫小魚的要求。
龍幼萱沒有開車,坐的莫小魚的車去的栗子的家,上了車,龍幼萱說了一句話,讓莫小魚黯然了好一會。
“文家昌死了,他也是去了美國治療,但是去的太晚了,所以死在了栗子的前面了”。龍幼萱說道。
“其實他本來和這事沒關系的,卻爲了他爹丢了自己的性命了,我們這麽做是不是過分了?”莫小魚忽然說道。
龍幼萱看了一眼莫小魚,說道:“如果不這樣,你可能早就成了一捧灰了,你信嗎?”
“信,文勝利絕對不會放過我的,他現在去哪了?”莫小魚問道。
“這也是我想說的,他對他兒子的事一直都是心存懷疑的,所以這事你還得小心,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不過他是個老警察,如果想要爲兒子的事調查我們,這不是很難,你要小心再小心,這裏你隻能來這一次,我以後也不會來了,隻是和栗子朋友一場,不能不來”。龍幼萱說道。
莫小魚點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不過謝氏生物也在生産治療艾滋病的藥物,栗子沒有試試嗎?”
“試了,文家昌也試了,隻能是延緩發病的速度,而不能徹底治療,要是能徹底治療,那謝氏生物就發了,感染了艾滋病的人就是在等待死亡,我想那些人花多少錢都是願意掏錢來購買藥物的,對吧”。龍幼萱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