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這樣吧,我再想想,他好不容易來了,要是不讓他見你,這也不合情理,再說了,這對你也不公平,你們都出去吧,我再想想,也累了,想歇會”。楊帆說道。
“媽,你沒事吧,要不然就去醫院”。莫小魚說道。
“我沒事,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楊帆說道。
莫小魚和謝佳人出去了,關好門,莫小魚看了看謝佳人,說道:“你這幾天忙嗎?不忙的話在家裏看着媽,那個人肯定還會來的”。
“那可是你爹,你不在家裏合适嗎?”謝佳人問道。
“你還看不出來嗎,咱媽不想讓我見他,這事還是别再提了,提一次傷心一次,再說了,我也沒有那麽大的爹瘾,人家不要我,我還上趕着?”莫小魚說道。
聽到莫小魚這話,謝佳人一下子笑了。
“别沒心沒肺的笑了,還有,幫我個忙,從你們公司給我調幾個保安到梅家菜去當保安吧,不要你出錢,她自己出錢就行,找幾個老實的,不惹事的”。莫小魚說道。
“說到這裏我還想問你呢,你和梅家菜的那個美女老闆啥關系?不會也是你女朋友吧?”謝佳人好奇的問道。
“是又怎麽了?”莫小魚沒有否認自己和梅芸芸的關系,說道。
“哎呦,我的哥哥哎,你可真行,怎麽啥人你都能勾搭上,嗯,眼光不錯,那個女老闆确實是不錯,尤其是穿着旗袍,風姿綽約,身條也不錯,不過咱媽是不會同意的,目前來看,她最中意的還是龍幼萱,這事龍幼萱知道嗎?”謝佳人問道。
“這事有必要鬧的人人都知道嗎?”莫小魚說道。
“唉,這事要是讓媽知道了,你小心點吧,她肯定要氣死了,你看看你,左一個右一個的,你到底喜歡誰?”
“都喜歡”。莫小魚笑笑說道。
莫小魚沒有立刻走,而是和謝佳人合夥做了一頓飯,然後上樓去叫楊帆下來吃飯,可是楊帆說不想動,也不想吃。
“唉,這事對媽打擊太大了,你說這人也是,都過去半輩子了,你還來幹啥?這不是沒事找事嗎?”謝佳人說道。
莫小魚沒吱聲,不想對這事發表任何的評論,說好了說壞了都不好。
唐州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裏,一個中年人敲門進去,陳一凡邊抽煙,邊看着窗外的城市。
“老闆,都調查清楚了,楊帆女士确實是隻有這一個孩子,叫謝佳人,是謝氏生物的董事長,除此之外,沒有發現楊帆女士還有其他的孩子”。
“我知道了,你繼續查,看看近期去楊家的男人裏面有沒有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男人和女人都算”。陳一凡說道。
“好,我這就去讓他們調查,老闆,十分鍾後出發去英澤集團”。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陳一凡将煙蒂摁死在煙灰缸裏,深深地歎了口氣。
自己這次來唐州,并沒有想到能打聽到楊帆的消息,他也是在航空雜志上看到了一篇關于楊帆的采訪報道,這才知道自己的初戀情-人現在是大陸一家地方銀行的行長了。
其實不是沒有想過要找一找楊帆,可是年紀越大,越怕尋找到當時的感覺,更是因爲内心裏的深深愧疚,當時是自己抛棄了他們,在那個年代,抛棄一個未婚先孕的女人,無疑是要她去死。
也是因爲這樣的原因,陳一凡才不敢去找楊帆,後來一直不敢找她,因爲他怕得到一個自己在心裏想過無數次的可能,那就是楊帆死了,連同他的孩子一起死了,這是他不能接受的結果,所以他隻能是懷着一個美好的夢想而已。
“唉,自作孽不可活,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要接受”。陳一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頓時感覺精神好了許多,他是來尋求談判合作的,所以這事必須要重視,一旦合作成功,以自己的技術,将會爲未來的科技發展開辟一個新的世界。
陳南露萬萬想不到來和自己談判的人是莫小魚的親爹,莫小魚當然也不知道。
陳南露站在會議室的門口,看到了陳一凡帶着秘書到來。
“陳先生你好”。陳南露伸向陳一凡,和他握手。
“陳總,真是太巧了,我也姓陳,你也姓陳,這可能是預示着咱們的合作可以達成”。
“陳先生,請”。陳南露笑笑,沒接這個話茬,莫小魚不止一次的說過,這個石墨烯礦是戰略物資,隻是國家還沒有出台相關的規定,國外的投資者像是嗜血的鲨魚,聞到了利潤的味道,蜂擁而上,來中國以白菜價收購低價的戰略礦産,和幾年前的稀土一樣。
所以,她不急,更不會不經過莫小魚的同意而把這個石墨烯礦和任何人合作。
“陳總,咱們就開門見山吧,我是在網絡上看到貴公司名下有這麽一個礦山的,不知道陳總想要怎麽開發?我聽說還沒開始開發吧?”陳一凡問道。
“陳先生的公司是做什麽的?你對我的公司調查的一清二楚了,可是我對貴公司可是一點都不知道呢”。陳南露說道。
“我的公司是在矽谷,主要的研究方向就是石墨烯,我保證,如果我們合作,會給貴公司帶來巨額利潤,這是毋容置疑的,我的技術可以說是比較成熟了,已經開始在裝備制造業上實驗了,包括特斯拉公司,我們都在合作研究了”。陳一凡說道。
“那你說的合作,是什麽意思,我隻是賣給你們礦産原材料嗎?”陳南露問道。
“不隻是這一點,我剛剛還說了,我的産品開始上市了,你可以作爲國内唯一的代理商,把我的産品賣給國内,這将是一筆巨額利潤,因爲國内沒有這方面的産品”。陳一凡自信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