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他們都有槍,一旦動槍,你們就會很被動,到時候就麻煩了,我可不想你們任何人受傷”。莫小魚說道。
“沒事,他們到不了屋裏時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了,到了屋裏,還有更厲害的東西等着他們呢,他們隻要是敢來,那些蠱蟲就敢吃了他們”。顧依依說道。
“我覺得你還是好好研究一下羽田愛的降頭爲什麽被解掉了,你還記得降頭王嗎,那時候他就找來了,多危險,那一次要不是我師父明正大師,我們就都完了”。莫小魚說道。
“我正在研究,但是這樣看不到摸不着的很難研究出來,我想,要是這一次能抓到羽田愛,你把她交給我吧,我好好研究一下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麽回事”。顧依依說道。
“好,如果不把這事解決了,我擔心我們時刻都會被暗算,尤其是她們根本不知道這事而且沒有任何的防禦能力,我就更擔心她們的安全了”。莫小魚說道。
“嗯,我知道,我盡力”。顧依依歎口氣,說道。
莫小魚帶着顧依依進了一家看起來很破敗的院子,找了半天才找到入口,打開以後,一股黴味撲面而來,莫小魚和顧依依在洞口等了很久這才下去。
“這麽黑啊,忘了帶手電了”。顧依依說道。
“你抓住我的衣服,我讓你低頭就低頭,腳下應該沒問題,跟在我的後面就行”。莫小魚說道。
好在這裏是地道,外面還很熱,但是這地下卻陰涼的很,倆個人走了好一會,這也不知道爵爺當時修這個地道花了多少錢,總之是走出了他的宅院所在的街區,就算是有人來圍捕他,他也早已從外圍逃之夭夭了。
莫小魚在地洞裏看的很清楚,所以腳下走的也快,生怕待的時間長了缺氧就麻煩了。
顧依依緊緊跟在莫小魚的身後,牽着他的衣服,直到到了一處台階處,莫小魚小心的上了台階,聽了聽外面的動靜,這才推開機關出了門。
“這是那個黑洞洞的房間,我從來沒進來過,原來這裏是地道的入口”。顧依依說道。
“一般人是想不到的,但是當年爵爺從這裏逃走,依然被小野健太郎帶來的人堵住了,小野健太郎應該知道這個地方,要不然當年怎麽那麽準的堵住了爵爺呢?”莫小魚自言自語道。
“阿哥,你的意思是小野健太郎也有問題?”顧依依問道。
“不知道,但是不能不防,你守在這裏,我出去看看”。莫小魚說道。
“不,阿哥,你守在這裏,我出去看看,我布置的那些蠱蟲我好控制,而且我們現在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在周圍了,他們看到我,就會認爲我們都還在這裏呢,但要是看見你,他們可能就不敢再進來了,或者是采取更加激烈的方法”。顧依依說道。
莫小魚想了想也對,就不再堅持了,隻是讓顧依依要小心。
此時,在不遠處的一處房頂上,一個人用狙擊步槍觀察着院子裏的一切動靜,而羽田愛則是在房子下面的院子裏打着電話,她在接受石田陽平的指示。
“嗨,羽田小姐……”屋頂的狙擊手朝着羽田愛打手勢,示意院子裏有動靜了,但是羽田愛不爲所動,因爲任何事都沒有石田陽平的通話重要。
她失去了一次重要的擊斃顧依依的機會,等她打完了電話,爬上房頂時,顧依依已經走到了房門前,而羽田愛接過了狙擊步槍,從狙擊步槍裏看到了顧依依時,雖然瞄的不是很準,她依然選擇了開槍。
而此時,房門關上,子彈擊中了門闆,莫小魚吓了一跳,急速出來,看到了蹲在地上的顧依依。
“怎麽樣,有沒有受傷?”莫小魚問道。
“沒事,差一點,打在門上了”。顧依依說道。
“他-媽的,他們這是瘋了”。莫小魚躲在門後,把顧依依拉了過來,保護在懷裏,躲到了那個黑暗的房間裏。
“從現在開始不許出去了,他們敢開槍,這就說明他們是要真的動手了,我們就在這裏等着他們,這些混蛋,讓他們一個都跑不了”。莫小魚恨恨的說道。
大家都在等着天黑,石田陽平給羽田愛的答複是,和莫小魚的最後談判失敗,不再尋求把山本五十七帶回來,如果事不可爲,可以就地把山本五十七斬殺,不能留給中國人。
“你不該開槍的,這下就驚動他們了,他們很可能會提高了警惕”。狙擊手說道。
“你這是在教訓我嗎?這裏是我在指揮,不用你多嘴”。羽田愛說道。
對方感到很無語,他隻是說了一句質疑的話而已,但是沒想到羽田愛的反應這麽大,她不知道的是羽田愛有多恨顧依依,就是這個小丫頭給自己下了降頭,讓自己成了一具行屍走肉,不知道幹了多少違背自己意志的事,别的不說,單單是和莫小魚發生了多少次關系,這都是自己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發生的。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羽田愛等人已經做好了準備,他們還不知道莫小魚也到了這個地方,而且他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這裏守衛着山本五十七。
這都不重要了,因爲他們早已下了決心,遇到除了山本五十七以外的人,就是一個字,殺。
所有的槍都按了消音器,包括屋頂上的狙擊槍,要不是早已按了消音器,羽田愛那一槍早已驚動四鄰了,所以這一次他們更加的小心了。
狙擊手依然在屋頂趴着,他負責提供火力支援,而其他的三個人包括羽田愛,則要翻過圍牆,侵入到院子裏。
“千萬不要出去,我覺得不該把那些蠱蟲都布置在院子裏,因爲我怕沒辦法出去,那個狙擊手還在呢”。莫小魚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