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魚從未想到過會和梅芸芸在這樣的環境裏開始愛的旅程,窗外是嘈雜的馬路,而在一樓的店裏,還有十幾名夥計在忙着開業,而他們的老闆卻在二樓的辦公室裏發出一聲聲高亢的叫-床聲。
“你不怕他們聽到嗎?”莫小魚在梅芸芸的耳邊問道。
“聽到就聽到,誰敢說什麽我就開了他”。梅芸芸騎在莫小魚的身上,霸氣的說道。
最初的疼痛已然過去,接下來的時間裏,梅芸芸充分體會到了一個女人該有的愉悅,雖然這一天來的晚了一些,可是自己等到現在還是值得的。
兩個人在辦公室裏待了兩個多小時,此時有人來敲門。
“誰啊?什麽事?”梅芸芸不耐煩的問道。
“老闆,那個人又來了,還是要找你談,還帶着好幾個人來的,我看着不像是好人,怎麽辦?”門外的服務員問道。
“你讓他們等着,我這就下去”。梅芸芸一直都在莫小魚的身上趴着,倆個人還沒有要結束的意思,隻是梅芸芸依然是搖不動了。
門外的服務員走了,莫小魚問道:“誰啊,找茬的,還是收保護費的?”
“不是,是原來那家店的房東,他原來是要漲房租,咱不是就買了這邊的房子嘛,他看我來真的了,死活不願意讓我走了,不讓走,還得漲房租,還要我把原來的房子恢複原狀,你說哪有這樣的事,這都是以前簽合同時說好的,退租時,裝修不算錢,也不負責拆除”。梅芸芸說道。
“要不你歇一會,我出去看看到底咋回事”。莫小魚說道。
“也行,我一點都不想動,感覺骨頭都散架了”。梅芸芸從莫小魚的身上歪下來,躺到了沙發的裏面,莫小魚才得以坐起來。
員工們沒見到老闆下來,倒是看到莫先生下來了,一個個的看着莫小魚,再看看原來的房東和幾個描龍畫虎的家夥,害怕别人不知道他們是黑社會,故意光着膀子,把那些紋身都露出來吓唬人。
莫小魚走過去,走到其中一個人跟前,幹了一件讓在場的人都感到無比惡心的事。
他走到一個紋身的家夥面前,張嘴往人家的胳膊上吐了一口唾沫,在對方沒反應過來之前,還用手抹了抹,說道:“我靠,這是真的啊,我以爲是貼的呢”。
後面的員工噗嗤一下笑了,莫小魚看着那個憤怒的紋身男,說道:“别動手哈,動手之前問問你老闆讓動手不”。
轉而看向那個老闆模樣的人,坐下自我介紹道:“這家店是我的,我是真正的老闆,你找我啥事?”
“我不找這家點的老闆,我找梅芸芸,她的店租了我的房子,現在不租了,總得給個做法吧”。
“不租了你要啥說法,欠你錢?還是沒到期?”莫小魚問道。
“都沒有,但是她是幹飯店的,油煙很大,那房子裏亂的沒法繼續往外租了,所以,她得給我恢複原狀,否則,這事不好使”。
“拿你的合同來我看看,有這一條嗎?”
“我不和你談,我就和梅芸芸談”。
“你和我談就是和她談,你要是不想和我談,立馬滾出去,要是再來搗亂,我讓你那間房子從此之後再也租不出去,你信嗎?”莫小魚威脅道。
“你這人怎麽不講理啊?”房東急了,說道。
“對于你這種人,我見多了,看人家生意好,就想着漲價,人家不租了,你傻眼啦吧,還在追到這裏來搗亂,我告訴你,你搗亂一個試試,我分分鍾把你送進去,你信不信?”莫小魚臉色很難看,帶着一絲殺氣,看的房東有些拿不準這家夥是幹啥來的。
莫小魚看着這家夥還不走,繼續說道:“我是梅芸芸的男人,也是這家店的老闆,你要是敢動我老婆一根汗毛,我讓你這輩子都出不來,還有這些玩意帶他們來就是爲了吓唬人的吧,你們去問問收保護費的紅毛,問問我是咋整他的,别到時候挨了揍還不知道誰是爹呢”。
莫小魚說話一點都不好聽,但是莫小魚的身上帶着一股殺氣,這些花幾十塊錢雇來的小混混都覺得這家夥不好惹,所以房東不吱聲,他們也不出這個頭。
這些員工親眼見到了莫小魚三言兩語把這些人打發了,而莫小魚繼續上了二樓,梅芸芸躺在沙發上還沒起來,身上蓋着她平時中午休息時準備的空調被。
莫小魚走過去,伸手掀開了空調被,依然是空空如也,不一會,辦公室裏又想起了梅芸芸唱戲的聲音,咿咿呀呀,好像是牙牙學語的兒童,但是聲音裏卻透着一股子媚意。
“你這是打算要折磨死我嗎?”梅芸芸站在地上,回頭問莫小魚道。
“我這是要把欠你的補回來”。莫小魚說道。
“不用補了,我不要了”。
莫小魚和梅芸芸坐在餐桌的兩側,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這是我親手做的,你嘗嘗如何”。梅芸芸基本沒有在吃飯,都是在爲莫小魚布菜,細緻到連魚刺都仔細的挑出來,事實證明,你讓女人愉悅了,女人會讓你愉悅十倍。
“說個問題,可能有點自私,但是你必須要聽我的,否則,我會不舒服”。莫小魚說道。
梅芸芸聽到莫小魚這麽說,一愣,問道:“啥事,你說吧”。
“以後不許在我不在的時候穿旗袍了”。莫小魚說道。
梅芸芸聽後一愣,旋即想到了什麽,笑笑,佯作不知的問道:“爲什麽?”
“我不喜歡别的男人看你穿旗袍的樣子,那樣他們會在内心裏亵渎你,我不喜歡,也不舒服”。莫小魚說道。
梅芸芸莞爾一笑,說道:“好,我聽你的,再說了,我賣的是飯,又不是賣色”。梅芸芸非常爽快的答應了莫小魚,莫小魚的意見比什麽都重要,因爲莫小魚現在是她的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