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爲棘手的是羽田愛這個女人,因爲她和莫小魚打的交道最多,可以說對莫小魚最爲了解,而且過去的那些事她基本都想起來了,這讓莫小魚心裏很是震驚,但是震驚也就這樣了,想出來解決的辦法才是真的。
“你還有别的事嗎?要是沒有的話,我要去忙了,我還有别的事呢,沒時間和你在這裏瞎耽誤時間,對了,不要再去找蘇菲她們,否則你們一個都走不了,不信你可以試試”。莫小魚說完,不再理會羽田愛,徑直走了出去。
“莫小魚,你這算是惱羞成怒嗎?我說過了,如果沒有證據,我是不會來找你的,你不承認也沒有關系,等我找到了山本五十七和那幅字畫,可就不是現在的結果了”。羽田愛說道。
“無所謂,有本事你去找,我等你來找我”。莫小魚不再廢話,推開門出去了。
門外那個被自己打了一煙灰缸的家夥捂着頭,頭上還在?流血,莫小魚走了過去,這家夥以爲莫小魚還要打他,手伸向了後背,莫小魚知道,後背很可能是有武器在藏着。
莫小魚走過去,說道:“祝你們在中國玩的愉快,記住,不要觸犯中國的法律,否則你們就回不去了”。
羽田愛和這兩個日本人在這裏,還不知道有多少日本人在這家酒店裏住着,所以莫小魚暫時不想離開這裏了,否則,蘇菲和陳婉瑩的安全怎麽辦。
“這些人是什麽來頭?”蘇菲見莫小魚進來,問道。
“日本人,來找我麻煩的”。莫小魚笑笑說道。
“不要緊吧,如果不行就報警吧,他們再如何狂,也不可能和中國政府做對吧?”蘇菲說道。
“我知道,但是這事,的确不好辦……”。莫小魚說到這裏停下了,沒再繼續說下去,站起身向沙發走去。
蘇菲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呆呆的看着莫小魚的一舉一動,莫小魚走向了沙發,那裏是羽田愛坐過的地方。
莫小魚輕輕地掀開了沙發,然後又揭開了墊子,在沙發墊子的縫隙裏,發現了一個還在閃着紅燈的一個非常小的東西。
一時間,莫小魚氣血上湧,對着這個顯然是竊-聽器的東西說道:“羽田愛,你啥時候也學會用這些東西了,你要是有證據,就拿出來,靠這些偷雞摸狗的把戲,有意思嗎?我數到十,你給我滾下來,否則我報警,說你們在這裏搞間諜活動,我就不信你們能安全脫身,一,二……”
當莫小魚數到八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進來的正是羽田愛。
“看來莫先生是受過間諜訓練的,不然這種最高級的竊-聽工具都能讓莫先生覺察出來,真是奇了怪了”。羽田愛笑笑說道。
“不是東西不先進,而是你太笨,在自己坐過的地方放下這東西,你說我不懷疑你懷疑誰?我再說一遍,如果我發現你再調查我,我就真的不客氣了”。莫小魚說道。
“莫先生心裏沒鬼,難道還怕我調查嗎?”羽田愛說道。
“我心裏有沒有鬼,需不需要調查,用得着你來調查嗎?你算老幾啊?”莫小魚不客氣的說道。
“莫小魚,你不要以爲沒人知道就沒事了,隻要是你做過,總會是留下痕迹,這些痕迹我們很快就會找到,到那時,你面對的不再是我,而是其他人了,作爲朋友,我覺的我這是對你的忠告”。羽田愛說道。
“還是那句話,你要是有證據呢,你去警察局告我,怎麽都行,沒證據,哪涼快哪待着去”。莫小魚不耐煩的說道,手指一捏,那枚竊-聽器就被捏扁了,破壞了裏面的功能件,發出了刺耳的聲音,在這家酒店的一個房間裏,幾個人急忙摘下了耳機。
“真的要這麽翻臉不認人嗎?我們可是上過不隻一次床呢,就這麽無情無義?”羽田愛說道。
羽田愛一說這話,讓莫小魚感到很沒面子,蘇菲還在旁邊呢,這是說的啥事。
“和他上過床的女人很多,但是他對大部分人都還是有情有義的,羽田小姐,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不知道你指控他什麽,但是在我的眼裏,他是個有擔當的男人,做過就是做過,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栽贓的事我們不會承認的”。蘇菲說道。
羽田愛看看蘇菲,又看看莫小魚,說道:“好吧,我隻關心山本五十七在哪裏,其他的事我可以不問,好吧?”
“那爵爺在哪裏?”莫小魚問道。
羽田愛一愣,爵爺早就死了,這一點莫小魚早就知道了,怎麽又提起這破事了?
“羽田愛,你說我綁架了山本五十七,但是你到現在也沒有任何的證據,可是爵爺在你們那裏,被你們從青島外海綁架去了日本,這可是我親眼所見,你怎麽解釋?”莫小魚問道,既然要算賬,中國是你祖宗,你們日本人欠中國的東西多了。
“莫小魚,一碼歸一碼,那件事已經結束了,怎麽又提起來了,爵爺是個什麽情況你是知道的呀”。羽田愛說道。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們綁架了他,然後軟禁了他,對吧?”莫小魚問道。
“你……”羽田愛剛想說什麽事時,莫小魚的手機響了,莫小魚一看是楊燕妮打來的。
所以不再理會羽田愛,而是轉身去接電話了,氣的羽田愛胸膛起伏,波濤洶湧,但是莫小魚卻懶得多看一眼。
“怎麽了?”莫小魚問道。
“你在哪?”楊燕妮問道。
“我在酒店呢,出什麽事了,唐彬彬又後悔了嗎?”莫小魚問道。
“不是唐彬彬,是市局的人,你又惹什麽事了?”楊燕妮小聲問道。
“我什麽事都沒幹哪,需要我去一趟嗎?”莫小魚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