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剛剛和蘇菲聯系過,讓她派人去找楊帆,帶齊了材料可以馬上走程序,争取貸款能盡快的批下來,莫小魚不知道,但是楊帆已經和他打過預防針了,貸款不是那麽容易的事,讓他不要掉以輕心,沒那麽簡單。
“你不來一次嗎?”蘇菲問道。
“去哪?”莫小魚問道。
“來酒店一次吧,這裏有人找你,找不到你就到這裏來了”。蘇菲說道。
莫小魚聽着她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對,腦子裏一愣,說道:“好,我這就過去”。
莫小魚開車直奔酒店,公司包下的這一層沒有一個人走動,安靜極了,可是莫小魚卻嗅到了一種危險的味道,慢慢接近了蘇菲的辦公室。
敲了敲門,蘇菲說道:“請進”。
莫小魚慢慢推開了門,看到屋子裏不但有蘇菲,還有自己不認識的三個人,當然了,這三人中有一個自己還是很熟悉的,羽田愛。
“你怎麽找到這裏來了?”莫小魚皺眉問道。
“在酒店大廳裏正好遇到了蘇總,我說來找你的,蘇總就很熱情的把我邀請到你的公司來了,莫小魚,你這些天都在忙啥呢?”羽田愛問道。
“我忙啥和你有個屁的關系,你要是來和我叙叙舊,上個床啥的,那就開個房間,咱們好好玩玩,這兩位是幹啥的,沒事到這裏來幹啥,黑衣服,黑墨鏡,你以爲你是黑社會的,怎麽不熱死你們兩個龜孫”。莫小魚指着這倆個人罵道。
“你罵也是白罵,他們聽不懂中文”。
“他們不懂中文,那他們懂拳頭嗎,我打他個狗吃屎,看他懂不懂”。莫小魚憤怒的說道,他最擔心的就是有人會捋着自己這條線找到自己的這些女人們或者是家人。
所以,羽田愛出現在這裏,他非常的惱火,他才不相信羽田愛所說的蘇菲邀請她來這裏呢,除非是蘇菲腦子有毛病了。
“莫小魚,我來找你,是有事要找你,你這麽氣急敗壞的幹什麽,難道是我戳中了你的痛點嗎?”羽田愛笑笑說道。
“羽田愛,你太高看自己了,我警告你,你想找我談可以,但是你要是再來這家公司,可能有人就讓你走不掉了,包括這倆個黑社會”。莫小魚說道。
“好,那我們換個地方吧”。羽田愛說道,說完起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莫小魚并未急着跟出來,而是問蘇菲道:“沒事吧,他們能都幹什麽了?”
“什麽都沒幹,就說來找你的”。蘇菲說道。
莫小魚點點頭,想了想,這事是遲早的事,雖然莫小魚一直都是很擔心這事的發生,那就是這些人會狗急跳牆,殘害他的家人,所以他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維護着。
“行,我知道了,派人去找銀行談貸款的事,我去問問他到底想幹什麽?”莫小魚說道。
莫小魚出了房間跟在羽田愛的背後去了她的房間,莫小魚已經下了決心,絕不能讓這幾個鬼子活着離開中國,凡是再來中國的,一律讓他們有來無回。
“請坐吧,我知道你很不想看見我,但是沒辦法,我也不願意冒險到中國來,我是不得不來”。
“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這兩個人身體看着還行,可以送到山西去挖煤,你嘛,可以賣到山西的山裏去,少說也能賣個一萬兩萬的”。莫小魚說道。
“我是來談事的,不是來擡杠的,老實說,你這次做的事太讓人憤怒了,你可知道,《喪亂貼》是日本皇室珍藏了很多年的東西,在日本被奉爲國寶,你居然敢偷回來,你這是與全體日本國民爲敵”。羽田愛義正言辭的說道。
莫小魚一言不發,看着她瞎叨叨,自己點了一支煙,好整以暇的在一旁抽煙,并且有意無意的把煙氣噴向羽田愛的臉上,所以羽田愛雖然很憤怒,可是這種氣勢讓莫小魚幾口煙給整沒了。
“八嘎……”她旁邊的一個黑衣人徹底看不下去了,他們是來保護羽田愛的,爲了避免以前那種莫名其妙的事發生,這次派來的人寸步不離,這讓莫小魚想要喚醒降頭都沒有機會。
莫小魚看向他,用日語說道:“你再說一句試試”。
“八嘎……”這人果然是禁不住莫小魚激将,不但罵了莫小魚,還走過來要給莫小魚點顔色看看。
莫小魚找的就是這個機會,就在對方走過來時,他的手伸向了茶幾上的煙灰缸,拎起來就砸向了這個人的腦袋,一聲沒有來得及吭,就被莫小魚砸暈了過去。
另外一個人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打,當然不肯善罷甘休了,嗷嗷叫着要沖過來,但是被羽田愛站起來一巴掌打在了臉上,打蒙了。
“混蛋,知道我們是來幹嘛的嗎,退回去”。羽田愛說完,又回到了座位上坐下,看着莫小魚。
“莫小魚,暴力解決不了問題,我實話告訴你,那幅畫讓日本官方非常的憤怒,他們會向中國的官方提出抗議,并會盡一切努力索要回去”。羽田愛說道。
“你在這裏叨叨了半天,我明白了,你是說什麽畫被我偷了呗?”莫小魚說道。
“不單單是字畫,還有人,山本五十七在中國失蹤,這件事我們已經向中國政府報備了,他們會幫着尋找,莫小魚,你膽子也太大了,偷東西就算了,還偷人”。
“你才偷人呢,在中國不要随便亂用偷人這個詞,有歧義”。莫小魚說道。
“總之,把山本五十七和《喪亂貼》還給我們,我們将永遠的消失,不會再來打擾你的生活,好吧?”羽田愛問道。
“讓他們滾出去,有些事我想和你一個人交流一下,怎麽樣?”莫小魚問道。
“不可能,他們這次來就是爲了保護我的,寸步不離”。
“你們也在一起睡嗎?”莫小魚黑着臉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