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别哭,沒事,我這不是來了嘛,什麽時候的事?”莫小魚問道。
“昨天晚上,她做完最後一次演出,贊助方要請他們劇團吃飯,他們也不好推辭不去,所以就去了,哪知道在吃飯時,他們一直都在勸酒,桑曉桐可能是被下藥了,所以……我這都是聽她的同學說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顧可可說道。
莫小魚一聽這話,心裏咯噔一下,這丫頭這麽倔,最後還是被人摘了花,可惜了。
“接下來呢?”
“再後來就是公安局給學校裏打來的電話,說她拿刀刺傷了人,生死不明,到現在還在搶救呢”。顧可可說道。
“那學校裏怎麽說的?”莫小魚問道。
“現在學校裏什麽都不說,好像是因爲桑曉桐他們是私自出去接活的,學校裏不說不管,但是沒有采取任何的行動,她的父母已經開始從老家出發了,但是還要等一段時間才能到,我們現在就想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顧可可說道。
這事對他人來說可能很難,但是對于莫小魚來說,這不是難事,莫小魚想了想,拿出手機給楊燕妮打了個電話。
“喂,楊局長,忙着呢?”莫小魚問道。
“莫小魚,你這幾天死哪去了,也沒個消息,回來了還是在外面呢?”楊燕妮問道。
自從和雷鳴山離婚後,雷鳴山因爲失手殺了慕英澤,被判處死刑,但是雷鳴山不服,正在上訴階段,可是楊燕妮好像是從自己不幸的婚姻裏走了出來,和莫小魚的關系也是暧-昧不清,可是莫小魚一直都沒有動她,她的心裏反倒是着急了。
“我剛剛回來,這不是和你打個電話嘛,你在局裏吧,過去找你有點事”。莫小魚說道。
“好,我等你”。楊燕妮說道。
挂了電話,莫小魚對顧可可說道:“你放心吧,我現在去公安局問問情況,待會給你打電話”。
“我也去”。顧可可可憐巴巴的說道。
“你去了不合适,我去了看看能不能見到桑曉桐,他們不認識你,你去了人家不敢給開這個口子,明白吧?”莫小魚說道。
顧可可明明聽到莫小魚是在和一個女人打電話,也知道是啥意思,要是以前,她肯定不會要求去的,但是這一次她是真的擔心桑曉桐。
“可是……”
“相信我,好不好,待會我給你打電話,不要聯系我,好吧,我先走了,待會再說”。莫小魚說完出了校門打車去了分局。
到了分局後,莫小魚在楊燕妮的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裏面傳來了一聲清脆的聲音:進來。
一看進來的是莫小魚,楊燕妮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什麽時候學會敲門了?”
“得不到允許不敢進來啊,萬一楊局長在裏面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我要是見到了,那是要被滅口的”。莫小魚笑道。
“滾蛋,胡說八道,你才做見不得人的事呢”。楊燕妮白了他一眼說道。
“好好,我做,行了吧,是我們倆個人做見不得人的事,嘿嘿”。莫小魚eiie的笑道。
“不要臉,沒個正行,找我啥事,你沒事是不會找我的”。楊燕妮說道。
“還真是有點事,你們昨天是不是抓了一個女大學生?藝術學院的”。莫小魚問道。
“你怎麽知道的?”
“咳,那是我同學”。
“放屁,人家是唱戲的,你也是唱戲的?”楊燕妮絲毫不給莫小魚面子,問道。
“不是那麽回事,是我的校友好了吧,怎麽樣了?啥時候能放出來?”莫小魚問道。
“這事難說了,要看那人死不死了,要是死了的話,這事可就難說了,那家人很霸氣,要這小丫頭償命呢,現在局裏壓力也很大”。楊燕妮說道。
“安排一下,我見見那丫頭”。莫小魚說道。
“你誰啊,這麽霸道,那是犯罪嫌疑人,還沒偵查終結呢,怎麽能讓你見?你說見就見啊?”楊燕妮諷刺道。
“我不是誰,我是誰你還不清楚啊?”莫小魚看了看關着的門,繞過辦公桌,到了大班椅的後面,楊燕妮一看就知道這家夥沒安好心,想要站起來跑掉,可是剛剛站起來就被莫小魚給按在了椅子上。
“這裏是辦公室,你不要亂來”。楊燕妮一把抓住了莫小魚伸向自己領口的手,說道。
“今晚我帶你去個地方吧”。莫小魚說道,但是她摁住了莫小魚的手,卻沒能控制他的手指,他的手指靈活的解開了她的風紀扣,領口的空隙大開。
“去哪?”楊燕妮閉着眼,因爲此時她再也難阻止莫小魚的入侵了,雖然手的位置沒有動,可是已經沒有了力道,而且莫小魚的手長驅直入,一直到了兩-乳-山才停下來。
“我聽說陳南露回來了,而慕正奇卻被送進了精神病院,現在英澤集團是陳南露掌權了,英澤集團的大廈你該不會陌生吧,那裏的頂樓不是有個你以前去過的房間嗎,今晚和陳南露一起去那裏怎麽樣,也讓我看看你以前在那裏是那麽表演的?”莫小魚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
這些話一下子勾起了自己在英澤集團受的那些折磨的回憶,但是此時配合着莫小魚的手勁,那些讓自己羞恥的折磨反而成了一種催化劑,把她的身體慢慢變軟,直到癱在大班椅上。
桑曉桐戴着手铐,被帶進了審訊室,因爲這裏不是對外會見的,所以可以面對面,也不是中間隔着鐵栅欄的那種會見室。
“她還是個學生,戴着手铐幹嘛,她還能跑了?”莫小魚回頭問楊燕妮道。
楊燕妮的臉色有些紅潤,看起來像是熱的,桑曉桐顯然沒想到莫小魚會來這裏,而且他居然有這個本事。
“去掉手铐”。楊燕妮對警察說道。
“快點,不能超過半小時”。楊燕妮說完,帶人出去了,留下了莫小魚和桑曉桐面對面的坐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