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依依撇撇嘴說道:“也就是你這麽大膽,換了我,我可不敢不經過阿哥同意亂跑,你去吧,出了事我不管,小飛花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哪能和你比?”
“呵呵,依依,想不到你還會背後說人壞話呢,你說誰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啊?”顧依依一直沒注意自己的身後站了一個人,不是小飛花是誰。
原來白鹿和莫小魚通過了電話後,立刻打電話聯系了小飛花,小飛花回到唐州有幾天了,她們居然還建立了一個微信群,沒事就在微信群裏罵莫小魚,所以白鹿第一個想到能守衛這裏的人就是小飛花。
不過白鹿也認爲顧依依說的對,小飛花就是腦子有些簡單,不過,有顧依依這個人精在這裏守着應該是沒問題的,打架不行,動心眼還是沒問題的。
“哎呀,花花姐,你啥時候來的,小媽可想你了,我就說嘛,你肯定會來的,沒想到你來的這麽快,你看看這身闆,還是這麽壯,能和阿哥打一架的也就你了”。顧依依看到小飛花立刻換了一副表情,那叫一個變臉快啊,但是這稱呼嘛,确實是有點亂。
可是白鹿沒時間搭理她們,直接囑咐了一遍之後,忙着訂機票準備出發了。
“白鹿姐,我建議,隻是建議哈,你最好是和莫小魚聯系一下,要不然這麽急吼吼的過去了,萬一他要是正在泡别的女人,這,很尴尬的”。小飛花到了白鹿的屋裏,好意的提醒道。
“無所謂,在這方面,我早已看開了,他愛找幾個找幾個,隻要是他的腎好,無所謂幾個,多了技術好,熟能生巧嘛,再說了,每天都操練,互通有無嘛,尤其是和國外的女同胞們交流一下,也可以多學習一下國外的先進經驗,花花,這都什麽年代了,你怎麽還有這種閉關鎖國的思想?”白鹿問道。
“啊,哦,呃……算我沒說”。小飛花被白鹿一頓訓斥,乖乖的出了房間,向葡萄架底下的顧依依走去。
“怎麽樣,挨訓了吧?”顧依依吃着西瓜,問道。
“依依,我發現了一個問題,你知道是什麽嗎?”
“什麽?”
“就是我接觸的莫小魚的這些女人,很少有正常的,我看,都不正常,不是這裏不正常,就是那裏不正常,反正沒幾個正常的,從思想到行爲,和一般女人太不一樣了,你知道她剛剛和我說什麽嗎?”小飛花大驚小怪的問道。
“什麽?”顧依依拿起一大塊西瓜,腿翹在桌子上,十足一副葛優躺。
“我說你去幹嘛,萬一莫小魚在那裏正在泡外國妞呢,你去了多尴尬,對吧,你猜她怎麽說,她說可以和外國女人互相交流經驗……”小飛花話未說完,顧依依嘴嚼碎的沒嚼碎的西瓜噴了小飛花一臉,還差點咳死。
“我說你沒事吧?”小飛花抹了一把臉,說道。
顧依依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小飛花自認倒黴的去洗手池洗臉去了,到處都是西瓜汁啊。
莫小魚接到白鹿的電話時,他正在街上,倒不是在跟克洛伊購物,而是在跟着洪門的人找人,洪門的人效率還是很高的,在一天的時間内就打聽到了負責這次展覽館貨物保安的總負責人,克勞恩。
“你說什麽?你到巴黎了?你來幹什麽?”莫小魚果然是很着急。
“我來巴黎幹什麽,我怎麽說也在這裏混過幾年,比你在這裏熟悉多了,有我在,你的事會好辦很多,别不識好歹”。白鹿說道。
莫小魚可以對顧依依小飛花發火,但是他知道白鹿絕對不吃他這一套,爲此事他還打過她,但是那又如何,這次不還是未經他的同意來了嘛。
“好吧,你先找個地方住下,我待會去找你,我正在外面,不方便接你,你自己小心點,注意安全”。莫小魚說道。
“好,待會告訴你我新的手機号,等一下”。
莫小魚挂了電話,心裏的火氣逐漸平息下去,他知道,白鹿一定是好心,她在巴黎經營了多年,還在這裏當過行動處長,可是換句話說,她這樣的熟面孔,對巴黎的其他國家情報部門來說也是一個風險,這才是莫小魚擔心的地方,可能白鹿下飛機時就被人盯上了。
“這個人就是克勞恩,他每天的生活很有規律,是法國國家警察總部的高級官員,平時的主要任務是協調總統保衛的”。跟随莫小魚出來的洪門大師兄說道。
莫小魚沒吱聲,不想解釋,也不想多聽他說這個人其他消息,他隻是認準了這個人,其他就沒洪門這些師兄什麽事了。
“好,我知道了,你們回去吧,我去見個人”。莫小魚推開車門下了車,戴上墨鏡消失在了人群中。
莫小魚沒有坐車,隻是漫無目的的沿着街道走,走在越來越多的人群裏,讓人不知道他在幹什麽,不知道有沒有跟蹤的人,就算是有,此刻也沒人能這麽近的接近他了。
接到了白鹿發來的新手機号碼,給她打了過去。
“喂,你是個熟面孔,來巴黎實在不是個好主意”。莫小魚不再生氣,因爲此時再生氣已經毫無意義,對倆個人都不好,何不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好好談談合作的事,再說了,白鹿來這裏絕對是出于好心。
“少廢話吧,我把地址發到你手機上,到這個地方來見我”。白鹿說完就挂了電話。
在一處街口,莫小魚搭上了出租車,然後按照白鹿給他的地址去會面。
這是一處四處孤立的高層建築,大概三四十層高的樣子,莫小魚在想,白鹿怎麽會在這種地方,這要是發生點事,怎麽跑都跑不了。
“住這麽高,你這是算跳樓自殺嗎,萬一被堵住了,怎麽跑?”莫小魚進了白鹿的房門,他發現這裏居然有些小清新,像是家裏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