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魚和克洛伊相互依偎在甲闆上,享受着海風,欣賞着月光。
“克洛伊,我準備明天就北上去巴黎,不知道他們準備的怎麽樣了,如果耽誤的時間長了,我擔心錯過最佳的機會”。莫小魚說道。
“我和你一起走”。克洛伊說道。
“你不在這裏陪你爺爺嗎?”莫小魚問道。
“我爺爺說,男人需要女人陪着,不然他就會犯錯誤,他還說,他已經老了,不需要我陪了,我要陪的應該是自己的男人”。克洛伊翻身騎在了莫小魚的身上。
如果此時有燈光,就可以看見這一對刺果的男女居然身無寸縷,克洛伊早已是輕車熟路,很容易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硬生生的讓莫小魚發出了一聲長歎和愉悅的叫聲。
“我們在這裏盯了兩天了,還是沒有要撤的迹象,不會是情報有誤吧”。胡楊林和時立言坐在車裏,忍受着高溫,看着人流依然是熙熙攘攘的展覽館,說道。
“沒辦法,隻能是等着了,這玩意不出來,我們永遠也沒有機會動手,去裏面動手,那可是國際刑警給我們設下的圈套”。時立言說道。
“哎,老時,你和莫先生是怎麽認識的?”胡楊林問道。
“我和莫先生,你怎麽想起問這事了?”時立言問道。
“沒事,我隻是覺莫先生對你不錯,你們是不是有些什麽淵源?”
“沒有,我和莫先生怎麽比,人家是大學生,還是個藝術家,我就是個溜門撬鎖的小偷而已,嗯,我說了你可不能告訴别人,其實我和莫先生是牢友”。時立言說道。
“老友?老朋友?”胡楊林問道。
“牢友,牢裏的朋友”。時立言笑笑說道。
“莫先生坐過牢嗎?我怎麽不知道?”胡楊林笑道。
“拘留所吧,很短的時間,那時候要不是莫先生,我肯定會被暴打一頓,但是有莫先生在,我不但沒有被打,還當了幾個月的老大”。時立言笑道。
“是嗎?……”胡楊林還想再說什麽時,楊震回來了,打扮的像個外國人,絡腮胡子都是沾上的。
“怎麽樣?”胡楊林問道。
“嗯,負責這次安保的人有四五個,我實在是不知道哪個人負責押運,所以隻能是等到莫小魚來了之後再說了,對了,聯系他了嗎,他什麽時候來,别光顧着泡妞把這事給忘了吧?”楊震說道。
“不會的,莫先生向來守時,我們隻需要做好前期的工作,這些小事盡量不要麻煩他,他起的作用是關鍵作用”。胡楊林說道。
“唉,本來興緻滿滿,沒想到是這個結果,算了,這些事都是意料之外的,我相信莫小魚也不會料到梅智楠這個混蛋是個卧底,而且這半年來就是在計劃怎麽把我們一網打盡,想想都可怕”。楊震說道。
聽到楊震說這些,時立言一聲不吭,但是胡楊林不能不說話,說道:“老楊,你少說幾句吧,這事誰都賴不着,我就不信梅智楠這半年沒有和國際刑警聯系過,咱們不也是沒有發現蛛絲馬迹,再說了,在泰國,老大都栽進去了,我們也不知道自己的弟兄投靠了日本女人吧?”胡楊林幾句話把楊震說的無話可說了。
他聽的出來,楊震這是在表達對莫小魚的不滿,但是這話可以在這裏說,在莫小魚面前千萬不要說,在胡楊林的猜測裏,梅智楠八成已經被莫小魚殺了,殺個人和殺隻雞似的,想想都覺得可怕。
他們雖然是賊,但是從不主動殺人,可是莫小魚卻是主動的,而且從電視報道來看,他殺的應該不是一個人,否則他也不會保證這裏沒有危險了,讓他們再次返回巴黎。
所以對于這樣的人,要麽好好合作,要麽敬而遠之,隻有這兩條道路可選,千萬不要尋思其他的不該發生的事。
“你準備怎麽做?在哪裏動手?”克洛伊問莫小魚道。
克洛伊邊開車,看着一直都在沉思的莫小魚。
“還沒想好,我們先要找到負責這次貨物押運的負責人,他那裏應該有完整的運輸路線圖和時間地點,以及貨物的裝箱情況。
“嗯,可是這個人不好找吧?”
“不知道,我讓他們先到了巴黎,就是爲了事先找這方面的消息,不知道他們做的怎麽樣了”。莫小魚說道。
“需要我做什麽?”
“我們可能需要車,到時候你負責給我找車吧”。莫小魚說道。
“好,沒問題,那我能分到什麽東西?”克洛伊笑笑,問道。
“我記得我讓你準備了古紙和古墨,雖然年代上有些不對,但是也差不多了,我拿到那幅真品,我會做一副赝品給你,我的藝術水準再加上你們的做舊技術,所以,丢了那一幅,你們手裏的就是真品,過幾年你們可以再賣給日本人,還是會大大的賺一筆”。莫小魚說道。
“不會被人看出來嗎?”克洛伊問道。
“單從藝術上是看不出來的,我保證,如果被看出來,那也是因爲裝裱技術的問題”。莫小魚自信的說道。
“好吧,赝品就赝品,正氣硯我已經安排渠道幫你送回中國了,等你回到中國時估計就到了”。克洛伊說道。
“克洛伊,實在是不好意思,這幅畫或者是字,都必須回到中國,這是被他們搶走的,我再偷回來,這也不算是什麽丢人的事,他們不講道理,我也一樣不會講道理”。莫小魚說道。
“理解,我會盡我的最大努力幫你,隻要是我能幫得到你”。克洛伊說道。
“謝謝你,我也會滿足你的願望”。莫小魚壞壞的笑道。
“什麽?”克洛伊看到他的笑容,奇怪的問道。
“就是在這裏,種下一顆種子,讓他慢慢的長大,我希望我能有時間常來看看他,唉,真是一件令人遺憾的事”。莫小魚想到了池田之鷹。她的肚子不知道大了些沒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