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悉悉索索的,克洛伊将禮服疊好放到了沙發上,然後向莫小魚走去,莫小魚此時坐在床沿邊,克洛伊走過去,蹲在地上,解開了莫小魚的腰帶。
看着克洛伊塗滿了紅色唇膏的小-嘴,莫小魚有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在西方,爲了募集競選資金,市長們會經常舉辦一些宴會之類的聚會,一來是爲了和自己的支持者保持聯系,以便他們爲自己花錢競選,所以這樣的聚會算不得什麽,但是如果在中國,市長請你吃頓飯,那絕對是你的巨大榮幸。
“我還以爲你是來吃飯的,原來也是來這裏做生意的?”莫小魚操着流利的英語和克洛伊交流着,因爲看到不時有人和克洛伊打好招呼,莫小魚的法語不是很好,但是至少可以聽得懂。
“這裏的東西要多難吃,有多難吃,喂狗都不吃,不過,市長家的酒還是不錯的,他們自己家有酒莊,去年他競選,我還捐錢了呢,所以,每次有這樣的宴會,他都會邀請我,目的當然是希望我再給他捐錢了”。克洛伊說道。
莫小魚和克洛伊在這裏談笑風生,有不少的男人過來和克洛伊搭讪,奈何克洛伊一直都是挽着莫小魚的胳膊不放松,這讓其他的男人根本無機可乘。
可是莫小魚在玩樂的同時,始終都覺得自己的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盯着自己,但是回頭看的時候,對方又不見了。
“你看清楚了?是那個人嗎?”在一個角落裏,樹影底下,一個華人,一個白人,端着酒杯,看着不遠處草地上交際的人們。
“沒錯,化成灰我都認識他,這個人毀了我的一切,我怎麽會不記得他呢,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他了,真是意外”。
“陳,你要冷靜,我們來這裏可不是爲了給你報仇,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你不要搞砸了,那樣的話,老闆不會放過你的”。白人威脅道。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我是不會出手的。華人說道。
可是他們說完話再看場中時,卻看不到莫小魚和克洛伊了,就在此時,莫小魚在他們的身後出現了,原來莫小魚總感覺這個陰影裏有人在窺探自己,于是帶着克洛伊繞了個圈到了他們的身後,也到了這個陰影裏。
“你們是在找我嗎?”莫小魚在後面問道。
這個華人和白人都吓了一跳,迅速的回頭看向了莫小魚和克洛伊,這兩人怎麽會鬼魅般的出現在這裏,真是讓他們感到恐懼。
“陳志河,真的是太巧了,沒想到在這裏能遇到你,他是誰,你的新主子嗎?”莫小魚問道。
陳志河驚呆了,他以爲自己可以藏在暗處暗暗的觀察着莫小魚,直到機會合适了就可以給莫小魚緻命一擊,沒想到自己還隻是想想,一切都還沒有開始,就被他發現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這家夥的腦袋後面有眼睛嗎?
“莫小魚,我和你早已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也不要再和我過不去,咱們講和,如何?”陳志河知道莫小魚的手段,所以暫時選擇了講和,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當然不希望再和莫小魚結仇。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陳志河,你殺了謝佳人的父親,就打算這麽一直在外面不回國了嗎?”莫小魚冷冷的問道。
“放過我吧,我不想再回國了,所以,這件事到此爲止好不好……”陳志河說着向後退去,然後快速的離開了庭院,而他的同夥則是狠狠的瞪了莫小魚一眼,也離開了,去追陳志河了。
莫小魚也想追過去,可是身邊還有克洛伊,誰知道這是不是一個圈套,所以莫小魚沒有去追,而是和克洛伊繼續享受美酒和美食。
“那人是你的敵人嗎?”克洛伊問道。
“沒錯,還是我的仇人,我妹妹的父親被他殺了,所以我一定要把他帶回到中國去,他必須受到懲罰”。莫小魚說道。
“你妹妹的父親?難道不是你的父親嗎?”克洛伊疑惑的問道。
“不是,一個母親,倆個父親,同母異父,明白嗎?”莫小魚說道。
“嗯,有一點明白”。
“克洛伊,你能幫我查一查這兩人住在哪裏嗎?他們能到了這裏來,一定是市長邀請他們來的,要不然他們怎麽會進來的,對吧?”
“可以,我去找市長的禮賓官問問就可以,我和她是老朋友了”。克洛伊說道。
克洛伊果然是尼斯交際名媛,輕而易舉的套到了陳志河所住的酒店,因爲她派人給陳志河送邀請函到酒店的,不過這個人還說了一件事,那即是送去的邀請函有三份呢。
“她說送了三份邀請函到酒店,其中一個人去見市長了,咦,他們都上樓了”。克洛伊一搖頭,看到了剛剛落荒而逃的陳志河和兩個白人一起去了樓上的房間,那裏是市長的落地窗辦公室,在樓下也可以看到樓上房間裏的情況。
“看來他們是市長邀請來的貴賓,否則不會去和市長單獨會面,他們一定是在談什麽事情,你看,你的敵人遞給了市長一份文件”。克洛伊在莫小魚的耳邊說道。
“嗯,我看到了,那到底是什麽東西呢?”莫小魚嘀咕道。
“你是幹什麽的,去偷來不就是了,這點小事還能難的住你嗎?”克洛伊笑道。
“可是我們是貴賓,要是被發現就不好了”。莫小魚說道。
“這個很簡單,我去二樓等着,等到他們出來時,你去找那人算賬,趁亂挑起糾紛,我去裏面把東西偷出來或者是現場拍照,不就完了嗎?你是懷疑他們在幹什麽嗎?”克洛伊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