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偷過,而且還不止一次,但是我也是偷那些富豪的藏品,國家的沒動過,不過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現在都是流行把東西回流,因爲中國人有錢了,其實在世界上像克洛伊家族這樣的人很多,可是國内的我還是第一次遇到,英總的确是個人才”。梅智楠說道。
莫小魚一愣,問道:“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英康甯和克洛伊家族一樣,偷東西都是爲了賣掉,以此來牟利,除此之外并沒有其他的目的”。梅智楠說道。
“這不可能吧,英康甯一直都是搜集散落在國内外的有關大清皇室的遺物,他是要做博物館的”。莫小魚說道。
梅智楠笑笑說道:“這樣的說法你信嗎?或者說,你見過他的藏品嗎?”
莫小魚一想,自己的确是沒見過很多英康甯的藏品,隻是見到了山本五十七要求見的那件瓷器,其他的他還真沒見過多少。
“我曾經聽到過一個被我盜竊的歐洲富豪說,他的那件古董就來自一個中國賣家的手上,而且他還說,那個人手上有不少的好東西,可是因爲不能見光,所以隻能是私下交易,世界上的文物太多,尤其是中國文物,但是有名有姓的才有幾件?”梅智楠說道。
“這怎麽能證明那是英康甯賣給他的?”莫小魚問道。
“我知道,胡楊林他們三人肯定沒去德國,他們應該還在法國,你要是見了他們,可以問問他們是不是盜過一方硯台,那是有名的正氣硯”。梅智楠說道。
“正氣硯?你說你偷來的那是正氣硯?現在在哪裏?”莫小魚失聲問道。
“賣給克洛伊家族了,至于現在何處,我也不知道,如果那方硯台是胡楊林他們偷來的,而這個富豪是在中國購買的,那麽就能對的起來了,英康甯也不是什麽收藏家,而是一個和克洛伊家族一樣的古董販子”。梅智楠說道。
莫小魚沒理會梅智楠的話,而是在想正氣硯的事情。
一代名将嶽飛在**臣秦桧害死之後,他使用過的硯台也随之失蹤,據《倆般秋雨庵随筆》記載,嶽飛使用過的硯台是一方端硯:硯色紫,體方而長,背镌‘持堅、安白、不磷、不淄’八個字,無款。
如果說這方硯台到了這裏,也隻是嶽飛一個人的名氣而已,而且沒有款,實在是難以斷定這是嶽飛使用過的硯台。
在嶽飛遇害一百年後,這方硯台被愛國詩人謝枋得收藏,他在考證了嶽飛的其他文字筆迹後認定,這方硯台爲嶽飛使用過的硯台,所以小心翼翼的保存起來。
而謝枋得和文天祥是同榜進士,後來文天祥得知謝枋得有嶽飛的硯台後,甚是喜愛,文天祥抗元後,謝枋得爲了激勵文天祥,也是爲了表達對文天祥的敬仰,把這方代表着忠良和正氣的硯台送給了文天祥。
文天祥在硯台上刻上了三行字,以表示自己的心志:硯雖非鐵磨難穿,心雖非石如其堅,守之拂失道自全。
後來,這方硯台在經曆了種種磨難之後,終于存到了解放後,一直都在福建**錢塘村一位吳姓人家保存,但是在文革時被造反派抄家,正氣硯再也沒在世面上露面。
這幾十年來,吳家人以及古玩行裏的人一直都在留意這方古硯,可是一直都是杳無音訊,莫小魚居然在這裏聽到了這方硯台的消息,實在是意外之喜。
“你确定你把這方硯台賣給了克洛伊家族?”莫小魚問道。
“沒錯,我也沒必要騙你,你放我走,我爲你找回這方硯台,我甚至知道這方硯台放在克洛伊家哪個位置,我給你這麽重要的信息,還不足以換我這條命嗎?”梅智楠低聲問道。
“我不要你的命,你的命對我來說不值錢,我想和你的上司進行一個交易,正如你說的那樣,機會難得,如果我能帶回《喪亂貼》或者是《曆代帝王圖》,我可以付出一定的代價,包括幫助他們把英康甯找出來,你以爲怎麽樣,相較于英康甯,我的分量太輕了吧?”莫小魚問道。
“你會出賣英康甯?我不信”。梅智楠說道。
莫小魚正想說話,看到遠處開過來一輛汽車,雖然很慢很慢,但是他們确實是朝這邊開過來了,一直到停在了這個垃圾堆旁。
他們先看到了莫小魚,又看到了梅智楠,但是梅智楠反綁着捆在地上,莫小魚舉着手,絲毫沒有動作,做投降狀。
“你沒事吧,梅”。其中一人問梅智楠道。
“他就是莫小魚,把他抓起來,他知道那幾個人到哪裏去了,啊……”梅智楠話未說完,突然感覺到一陣肚子疼,而且疼的越來越厲害,開始時還能站着,但是幾秒鍾的功夫,一下子跪倒在地。
這兩個人吓壞了,不知道這家夥怎麽了,可是眼看着梅智楠的肚子越來越大,直到無數的蟲子從他的體内噴薄而出,非但是梅智楠被衆多的蟲子包圍,那些東西還爬到了另外倆個人的身上,這倆個人根本就沒來得及跑,就被蟲子侵入到了體内,幾分鍾後,仨個人隻剩下了骨頭。
莫小魚走過去把他們都撿起來,扔進了汽車裏,然後點燃了汽車,讓這倆個國際刑警陪着梅智楠一起到陰間報道了,看看天色,已經要天亮了,但是莫小魚的心裏卻是有一塊烏雲,死死的壓在心頭,難道英康甯真的像是梅智楠說的那樣也是個古董販子,這倒是讓莫小魚心痛不已。
就連自己也賣給過英康甯東西,而且那些東西還都是好東西,而且文勝利那麽多的東西都被英康甯收納了,到現在莫小魚也不知道那些東西去了哪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