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讓我攆走了,因爲怕你放不開”。克洛伊說道。
“我這個人臉皮厚的很,怎麽都能放的開,在這裏可以嗎?”莫小魚向前移動,而克洛伊則是一步步向後倒退,一直到被莫小魚推倒在了沙發上。
“可以,隻要你願意,在哪裏都可以”。克洛伊臉色潮紅,一雙不知道放到哪裏的手,終于找到了合适的位置,那就是莫小魚的脖子,當莫小魚的手按在她的身上時,她的手摟住了莫小魚的脖子,迫不及待的把莫小魚拉向了自己的身體。
“在這個地方是不是對你不太尊重?”莫小魚問道。
“爲什麽?”克洛伊問道。
莫小魚一擡頭,看向了在他們旁邊的牆上挂着一幅陳舊的婚紗照,從婚紗照上的女人面相來看,那個女人和克洛伊長的很像。
“他們是誰?”莫小魚問道。
克洛伊明白了莫小魚的意思,羞澀的說道:“那是我的父母”。
“你說,我們倆要是在這裏行苟且之事,讓他們就這麽看着,不好吧?”莫小魚問道。
莫小魚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克洛伊就是再饑.渴,也不可能拉住莫小魚不放,所以就這麽任由莫小魚把她壓.在了沙發上,可是倆個人都再沒有了繼續的動作。
沒有了繼續的動作,卻不代表一切都結束了,相反,這對莫小魚來說可能是在醞釀,可是對于克洛伊來說,這又何嘗不是在醞釀呢,而且她醞釀的速度遠遠超過了莫小魚。
此時的女人就像是一塊豆腐,水豆腐,她們本來就是水做的,隻要是稍加用力,豆腐裏的水就被慢慢擠了出來。
此時的克洛伊就是那塊水豆腐,被莫小魚麽擠壓着,她漸漸地感覺到自己喘不過氣來,像是要窒息一樣,可是自己明明可以自由呼吸,她明白,這不是生理的窒息,而是心理的窒息,她必須爲這種窒息找一個可以呼吸的渠道。
“你就打算一直這樣嗎?”克洛伊俏皮的眨眨眼,問道。
“那你想我做什麽?”莫小魚問道。
“我說過了,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事情,你好像很健忘呢,老是把最重要的事情忘掉”。克洛伊說道。
“不,我沒有忘,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深深的把你印在了我的腦海裏,我一直都在找機會接近你,本來我是想,這一次,也許是我們倆個人最好的機會,可是,我發現,這次還不行,你我之間還有許多事沒有溝通,或者說,你我之間,身體做好了準備,可是我們的心還沒有真正的發生碰撞,這是我最遺憾的事”。莫小魚說道。
雖然這話很拗口,可是莫小魚覺得自己還是表達清楚了,非但如此,說完這話之後,他從克洛伊的身上起來了,規規矩矩的坐在了沙發上。
這種由火.熱到冰冷的轉變也許隻有莫小魚這種情場老手才可以運用自如,可是克洛伊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是什麽事情讓這個男人的熱情消失的如此之快,讓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的克洛伊一下子失去了目标,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裏?
“魚,我有什麽事做的不好嗎?還是我什麽地方沒有滿足你,你都可以告訴我,或者是你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我都可以幫你”。克洛伊拉着莫小魚的手,急切的問道。
莫小魚搖搖頭,沒說話。
“你快點說,你們中國男人一點都不男人,有話不直說,你不說,我怎麽猜得到?”克洛伊憤怒加委屈,臉上的表情顯的有些不知所措。
“好吧,那我問你,梅智楠這個人你認識吧?”莫小魚語出驚人,把克洛伊一下子就鎮住了。
莫小魚見她不說話了,說道:“你知道我爲什麽喜歡蘇菲嗎,因爲蘇菲的心是和我在一起的,她從來不瞞我任何事,所以,我喜歡這種心無旁骛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我隐瞞了你什麽事?”克洛伊問道。
“我不知道,但是至少在梅智楠這件事上,我們确實是缺乏溝通的,不是嗎?”莫小魚說道。
“梅智楠,您怎麽認識他的?”克洛伊問道。
“原來梅智楠一直都沒告訴你,其實把他從監獄裏救出來是我委托的人,從他出獄一直到現在,他都是在爲一個中國人做事,他可能告訴過你,他有個團隊對吧,那也是我的人”。莫小魚說道。
“你的人?”克洛伊這下更是吃驚了,因爲這些事她确實是不知道。
“沒錯,他這次是來偷盜《喪亂帖》和《曆代帝王圖》,你不要告訴我,這些也是你想要的吧,現在巧了,他既是你的人,也是我的人,出獄這些日子,都是我在向他提供所必須的資金支持,你猜他偷出來那幅字畫,到底是會給你呢還是會給我?”莫小魚笑道。
克洛伊看着莫小魚,突然之間覺得他有些陌生,他這麽巧合的接近自己,在展覽館相遇,然後和自己一起來到自己家裏,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抱歉,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可以保證,在來你這裏之前,我也不知道梅智楠的背後是你,要是從一開始就知道,我不會拖到現在才告訴你,說的不好聽一點,我可能不會讓梅智楠活着離開中國”。莫小魚說道。
“你真的不知道嗎?”克洛伊站起來,雙手抱肩,說道。
“信不信由你,這一點是真的,我沒必要騙你,而且我懷疑梅智楠沒那麽簡單,他還有什麽你我不知道的,這很難說,好在我的人和他産生了嫌隙,他們不想行動了,剛剛梅智楠給你打電話,就是說這件事吧?”莫小魚問道。
他早已在克洛伊的意識裏探查到一切,所以克洛伊承認也罷,不承認也沒關系,就看她的态度了,如果能讓莫小魚滿意,莫小魚說不定會和她繼續合作,如果還和莫小魚偷奸耍滑,對不起,老子沒時間陪你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