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謝謝你的好意,我現在什麽都不想要,這一次我們雖然劍走偏鋒,但是你不要忘了,那個米先生不是好惹的,我們還是低調點好,否則的話,會樂極生悲”。于子鴿說道。
這話倒是提醒了莫小魚,米先生的确是不可小觑,能和山口組孟山都的人合夥的人豈是笨蛋,也許他現在早就想到自己了。
“你在唐州待了那麽久,應該對莫小魚很熟悉吧?”米先生問對面坐着的令狐蘭馨道。
“我是和他有過交往,這個人很厲害,不是很好對付,我曾和他交過手,但是沒占到什麽便宜”。令狐蘭馨說道。
在米先生到上海之前,令狐蘭馨的日本主子就給他下了命令,一切都暫時聽米先生的,配合他的一切行動,直到确保礦山購買能夠圓滿完成。
“他在上海嗎?這次新聞報道的背後是不是他在搞鬼,包括英澤集團的股票價格異動,都是誰在背後操作?”米先生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沒有調查這件事,我至今在上海沒見過他,如果他想做這種事,也根本不需要到上海來吧”。令狐蘭馨說道。
“立刻去查這件事,如果能找到他,給他帶句話,我想見見他,這是我給他的最後機會,希望他不要浪費了”。米先生非常傲慢的說道。
令狐蘭馨不認爲莫小魚會買米先生的帳,但是既然他這麽說了,自己就不能不去辦,令狐蘭馨也在懷疑這事和莫小魚有關系,不但如此,就連慕英澤的死,令狐蘭馨也認爲是莫小魚在背後慫恿雷鳴山幹的,但是至于雷鳴山怎麽就聽莫小魚的,這一直都是個迷。
那不是她的工作範圍,所以她沒有管,也不想得罪莫小魚,畢竟莫小魚也不是什麽善茬,到現在自己都是繞着他走,但是現在看來,再也繞不過去了。
令狐蘭馨找到了羽田愛,看上去一身疲憊,雖然是喝着咖啡,可是看的出來,羽田愛現在最想幹的事還是睡覺。
“你去見莫小魚了?”令狐蘭馨問道。
“老朋友了,見個面,沒什麽要緊吧,再說了,我見他有我的事情,和你有關系嗎?”羽田愛并不買令狐蘭馨的帳,問道。
“和我是沒有關系,但是米先生要見他,看來是想最後和他攤牌了,這一次你最好離他遠一點,中國人自己窩裏鬥,我們沒必要濺一身血”。令狐蘭馨說道。
“攤牌?攤什麽牌?”羽田愛皺眉問道。
“米先生一直都懷疑這些事情的種種不順都是莫小魚和他的人在背後搗鬼,所以,他想見見莫小魚,我覺得他們是要敞開了說,如果能談成,合作都沒有問題,如果談不成,那就是你死我活了,你想想米先生的背景,莫小魚是一個合格的對手嗎?”令狐蘭馨問道。
羽田愛點點頭,要是米先生想對付莫小魚,莫小魚确實是不堪一擊,大陸以權壓人的事多的是,更何況米先生家裏的強大背景呢,所以莫小魚要不做個聰明人,要不就要做個死人了。
“好吧,我聯系他,不過米先生那裏,你先不要說,我勸勸莫小魚,沒準這也是一個和石田先生合作的機會呢,人在面對強大的壓力時,最容易妥協了”。羽田愛說道。
令狐蘭馨知道莫小魚和羽田愛的關系匪淺,所以也不想把事做絕了,于是同意了羽田愛的建議。
“你什麽時候改行當送信的了,現在送信不吃香了,你還是去物流公司送快遞吧”。面對羽田愛的勸解,莫小魚笑笑說道。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這一次收購的計劃和背景都很強大,你以爲你一個人可以抗衡嗎,别傻了,第一這不是你的礦山,第二,你覺得這麽做有意思嗎,即便是你能把這件事攪黃了,你能得到什麽好處嗎?”羽田愛問道。
“你是來傳話的還是來談判的?你告訴他,要想我不攪合,也可以,收購帶我一份,既然是要賺錢,合作才是最好的結果,否則,不單單是我一個人攪和,你看看現在的輿論,既然米先生的背景這麽強大,我倒是想看看他怎麽平息輿論的憤怒”。莫小魚說道。
羽田愛看看莫小魚,說道:“你是真的想合作?”
“對啊,要不然我搗鼓這些事幹啥,吃飽了撐的?爲了合作的事我找過皮特,但是皮特差點甩我一個耳刮子,你說這事怪我了?”莫小魚說道。
羽田愛點點頭,但是内心裏确實是很失望,她還以爲莫小魚能繼續堅持他的想法,到時候在米先生的壓力之下,可能會倒向石田先生呢,如果國内的壓力過大,莫小魚未必不會做出那樣的選擇。
“好吧,我回去會轉告他的,你真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男人,但願你這次不是在玩火,否則的話,你再來找我,石田先生說了,他那裏永遠都歡迎你”。羽田愛說道。
“好,謝謝,對了,石田先生身體怎麽樣,一時半會死不了吧?”莫小魚問道。
“你能口下積點德嗎,再怎麽說,他也是個長者,再說了,他一直都很欣賞你的才華,你怎麽張口就是這種中傷的話呢?”羽田愛不滿的問道。
莫小魚笑笑,說道:“你讓他在菲律賓注意點,那裏的蚊子多,聽說那裏的蚊子是會咬死人的,哦,對了,你們日本人應該知道這一點,畢竟在那裏也呆了幾年,不知道石田先生的血液裏有沒有菲律賓蚊子的基因?”莫小魚開玩笑道。
羽田愛對莫小魚是無語了,無論他說什麽,自己就當沒聽見,這家夥一向都是口下無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