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真的,小魚,我沒有别的親人了,隻有你了,你以後會對我好嗎?一直好嗎?”拓跋清婉問道。
莫小魚笑笑,伸手握住拓跋清婉的手,很認真的說道:“會的,一直都會的”。
拓跋清婉開心的笑了,然後說道:“謝謝,我真的沒事,我知道你急火火的回來肯定是有事,你去忙吧,我真的沒事,我不想讓你覺得我是個累贅,耽誤你的事”。
“沒有,我今晚陪你,明天一早要去上海,你在這裏好好住着,等你病好了,可以在這裏等我回來,也可以去上海找我,我辦完事盡快回來,所以,今晚我哪裏都不去,就在這裏陪着你”。莫小魚緊緊的抓着拓跋清婉的手,說道。
雖然聽到莫小魚明天又要走,覺得心裏很難過,可是莫小魚堅持要在這裏陪着她,還是讓拓跋清婉覺得心裏甜蜜的很。
夜晚,醫院裏到了熄燈的時間,莫小魚也熄了房間裏的燈,莫小魚坐在凳子上,黑暗裏陪拓跋清婉。
“在這裏坐一-夜多累啊,你明天還要出差,你還是走吧”。拓跋清婉說道。
“我說了,今晚陪你,就是要在這裏陪你的”。莫小魚堅持道。
“嗯,要不然,你到床上躺着吧,躺在我的身邊,我們擠一擠”。拓跋清婉說道。
其實他是可以去租一張床的,但是莫小魚偏偏不去,就在這裏陪着她,不就是爲了她這句話嗎,所以等着拓跋清婉這麽說後,一句客氣的話都沒有,直接就爬上了她的床。
開始時兩人是面對面的,雖然是黑暗裏,但是倆個人離的那麽近,而且窗外的燈光很亮,他們豈能看不到對方,莫小魚看着拓跋清婉,說道:“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在想,什麽時候這個女人能躺在我的身邊呢?”
“現在你的願望實現了?”
“嗯,實現了,而且随時都可以躺在我的身邊,這是一種男人的成就感”。莫小魚說道。
既然上了床,他豈能又老實了?
拓跋清婉漸漸安靜下來,雖然她還在裝作沒事人似的和莫小魚聊天,但是她的身體早已開始戰栗起來。
莫小魚感覺時機成熟了,在她的耳邊問道:“可以嗎?”
“嗯”。拓跋清婉的喉頭發出了一聲悶哼,莫小魚翻身将拓跋清婉壓-在了身下,病号服是最後的羁絆,但是卻早已被莫小魚攻擊的七零八落,再也難以擋住莫小魚的侵略。
這好像是一道道的關口,當莫小魚和拓跋清婉融爲一體時,白虎再現,但是很明顯,這一隻白虎和杜曼雪并不一樣,這一隻白虎一開始就很不友好,對着莫小魚呲牙咧嘴的樣子讓莫小魚也是一籌莫展。
莫小魚和拓跋清婉厮殺了多久,就等于是白虎厮殺了多久,而且最後莫小魚也沒能征服了這隻白虎,而莫小魚身體的櫻花蠱瘴被引發,這一-夜可是苦了拓跋清婉了,雖然她時而清醒時而昏迷,但是和莫小魚發生的一切都不記得了,等到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莫小魚還壓-在她的身上一動不動。。
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莫小魚叫醒,她開始時還以爲莫小魚因爲縱欲過度而發生了意外呢,直到莫小魚悠悠醒來,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沒事吧?”拓跋清婉問道。
“沒事,睡着了”。莫小魚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就好”。拓跋清婉看看外面,已然快要天亮了,急忙起身穿好衣服,開始打掃戰場,不但地上一盤狼藉,就連床單上也是,這讓拓跋清婉感到非常的難爲情。
“咦,你沒事了?”莫小魚看到拓跋清婉居然能下床打掃衛生了,上前摸了摸她的眉頭,也不發燒了。
“嗯,是感覺沒事了呢”。拓跋清婉也說道。
“看吧,我就說嘛,早知道住什麽醫院啊,到酒店開個房間相互活動一下,不就沒事了嘛”。莫小魚說道。
拓跋清婉臉色绯紅,說道:“我真的感覺沒事了,要不,我跟你一起去上海吧”。
莫小魚猶豫了一下,問道:“你真的感覺沒事了嗎?”
“嗯,沒事了,要是有問題,不是還有你嘛?”拓跋清婉将了莫小魚一軍道。
莫小魚笑笑,去幫着拓跋清婉辦了出院手續,然後帶着她去酒店開了一間房,讓她洗漱一下,換了一身衣服,這才和顧依依聯系,再給拓跋清婉訂一張票。
“什麽?阿哥,你不能這樣吧,不能哪個好吃你吃起來就不撂筷子啊,清婉姐還病着呢,你帶她去上海幹啥?”顧依依問道。
“你說什麽呢,她沒事了,病好了”。
“病好了?不會吧,這麽快,你給她吃什麽藥了?”顧依依問道。
“我”。莫小魚說道。
“哦,呵呵,我明白了,我這就追加訂票”。顧依依笑呵呵的說道。
在拓跋清婉洗澡的空擋,莫小魚給陳南露打了個電話,既然要去阻止慕正奇和皮特談判,要先知道他們在哪裏住吧,大上海那麽多人,要是去找的話,啥時能找到?
“喂,是我,慕正奇怎麽回事?”莫小魚問道。
“你給我打了電話,我親自去機場取來的藥,但是回到家才知道,他們上午就離開唐州了,我根本沒有機會,我和你聯系過,但是沒能聯系到你”。陳南露解釋道。
“好了,你不用說了,他們現在住在哪裏?”莫小魚問道。
“我查一下公司的訂票,待會給你回過去,看看能不能查到”。陳南露膽怯的說道。
莫小魚沒理她,直接挂了電話,陳南露能感覺到莫小魚的不滿,但是這件事她真的不是故意不給莫小魚辦的,她真的不知道慕正奇一直都在背着她和令狐蘭馨聯手搞了這麽一出,她還是對自己太自信了。
幾分鍾後,陳南露打來了電話:“對不起,他們沒讓公司訂酒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