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定了明天的機票嗎?”蘇菲皺眉問道。
“所以,這事就得想個别的辦法拖一拖了”。莫小魚說道。
“我需要做什麽?”蘇菲問道。
莫小魚搖搖頭,蘇菲是他的前台人物,他不想讓這事牽扯到蘇菲,那樣就等于是給敵人指明了靶子,無論是國安局還是米先生,他都惹不起,所以下絆子的事,隻能是暗地裏慢慢來。
“我待會出去一趟,找個人了解一下情況,看看能不能幫着拖一拖”。莫小魚起身說道。
他是想去找陳南露,但是這事好像一直都是慕正奇在操作,看來他已經不信任陳南露了,再這麽下去,陳南露這顆棋子就沒什麽用處了,這不是莫小魚希望看到的。
坐進車裏,莫小魚想了想,給裘天罡打了個電話,無論是莫先生還是皮特,還有山口組,都是和裘天罡有解不開的的仇怨了,一家人隻剩下琳達和裘天罡這爺倆了,莫小魚知道,裘天罡心裏肯定是憋着一股氣呢。
莫小魚就送給他這個出氣的機會,就看裘天罡敢不敢做了。
“裘爺,我是莫小魚”。
“我知道,還聽不出你的聲音嗎,在香港?”我裘天罡問道。
“沒有,在唐州呢,有件事想拜托裘爺,如果有機會,就做,沒機會就算了”。莫小魚說道。
“你說吧,你說的事,有機會要做,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也要做”。裘天罡說道。
“呵呵,謝謝裘爺,有這麽個事,在香港時,和孟山都以及山口組合作的人,還有個叫皮特的華人,是美國華爾街的資金掮客,就是這個人和其他人合夥吃掉了漢鼎集團,英康甯知道這事,最近這個人又在唐州活動,對盛大投資很不利,想請裘爺安排一下,如這個人晚些日子再到大陸來,可以嗎?”莫小魚問道。
“明白了,你是要死的,還是要殘的?”裘天罡問道。
“嗯,死了的話,接下來的很多戲就不好唱了,現在至少我們對這個人還是了解了一些,要是換了其他的人,我們可能就不好了解了,還是殘了吧,但是也不要很厲害,能拖一個月就行,時間長了我怕對方會換人”。莫小魚說道。
“好,我明白了,你這個火候還真是不好把握,算了,讓下面的人自己把握吧,他們對這事有經驗”。裘天罡笑笑說道。
“那好,謝謝裘爺了”。
“客氣了,對了,你什麽時候來香港,一定要來我這裏一趟,琳達吵着要見你,說是要拜你爲師,爲她父親和其他的叔叔姑姑報仇,現在每天都在刻苦的練習槍法,勸都勸不住,你過來幫我想想辦法”。裘天罡說道。
莫小魚一愣,說道:“裘爺,你真的打算讓那丫頭吃江湖飯啊?”
“我當然是不想了,但是勸不住,我要是不同意,就哭,絕食,唉,我是沒轍了”。裘天罡歎口氣說道。
“我可當不了她老師,我看這樣吧,如果可能的話,我讓白鹿教她,她可是受過了專業訓練的”。莫小魚推脫道。
“不行,她說了,非你不行,而且點名要學什麽用蟲子殺人的本事,反正就是要報仇,我也不知道什麽意思,等你過來再說吧”。裘天罡歎口氣說道。
“好吧,到時候再說”。莫小魚說道。
挂掉電話,莫小魚不禁搖頭歎息,看來這丫頭是着魔了,這樣莫小魚就更不能去見她了,蠱蟲那玩意是随便教其他人的嗎?不可能啊。
莫小魚現在也沒時間想這事,他在考慮慕正奇的問題。
“我到了,你在哪呢?”莫小魚到了酒店後,給陳南露打了電話。
陳南露早已開好了房間,莫小魚本想去她家裏,見見慕正奇的,但是被陳南露拒絕了,他怕兩人打起來,這段時間陳南露感覺到慕正奇已經隐忍到了極點,她很怕他突然爆發起來。
“怎麽這個時候找我,我還得從家裏出來”。見面第一句話,陳南露問道。
“他管你嗎?”
“不管,我們現在基本誰也不管誰了”。
“那你還在意早點晚點出來,去洗澡吧,我等你”。莫小魚坐在床頭說道。
陳南露沒說别的,自己在酒店開了房間,沒有同意莫小魚說的去郊外,不就是爲了舒服一點做那事嗎,去了郊外,很可能會在車裏,但其實在車裏做過的人都知道,一點都不舒服,施展不開。
陳南露隻是簡單地沖了一下就出來了,裹着白色的浴巾坐到了莫小魚的身邊。
“慕正奇要賣那座礦山了,你知道嗎?”莫小魚問道。
“知道,一直都是他在操作,沒讓我過問,不過令狐蘭馨倒是很熱心,她一直都是作爲副手在操作這件事”。
“令狐蘭馨也參與這事了?”莫小魚問道。
“對,這件事也是令狐蘭馨介紹給慕正奇的,我不知道令狐蘭馨是從哪裏認識那些人的,好像是國外的公司,但是都是國内的公司簽合同的”。陳南露說道。
“我不想讓慕正奇做成這筆生意”。莫小魚直接了當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從中阻撓這事?”陳南露問道。
“沒錯,想盡一切辦法阻撓這起收購的達成,如果你不能阻撓這筆生意,以後恐怕你在要英澤集團就沒有機會了”。莫小魚說道。
“可是這筆收購是集團上下的共識,因爲這樣才能使英澤集團擺脫資金壓力,我這麽做,恐怕阻力很大”。陳南露說道。
“我知道,但是你不要忘了,阻力越大,也正是樹立權威的好機會,如果你需要我幫助,我可以讓慕正奇在家裏多休息幾天”。莫小魚說道。
陳南露聞言,當然知道莫小魚是什麽意思了,猶豫了一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