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了?會死嗎?”小飛花緊張的問道。
“現在一切都不知道,但是發起瘋來很難辦,所以,你以後不要刺激他,如果毒藥發作,你可能會遭殃的”。顧依依早就看出來了,莫小魚對這個花姐姐一點辦法都沒有,雖然莫小魚沒說他們是什麽關系,但是顧依依心裏還是想着替莫小魚收拾她一下。
她不反對莫小魚有其他的女人,但是絕不允許有其他女人在莫小魚頭上作威作福。
“這麽嚴重?”小飛花有些不信,但是看到莫小魚的血液把這蟲子都毒死了,心裏還是有些後怕的。
“你覺得呢,你見過這樣的事嗎?”顧依依用一根竹子撥拉着罐子裏的蟲子,隻要是吸食了莫小魚的血,先是發瘋的亂串,繼而就會死掉。
“沒見過,太吓人了,以後我得離他遠點,萬一他哪天不高興了咬我一口,那我可就死翹翹了,看這毒死的速度,吃藥都來不及啊?”小飛花心有餘悸的說道。
顧依依心裏一喜,順着小飛花的話說道:“根本沒救”。
不過就在莫小魚還在前面慢慢滴血的時候,顧依依卻在一個器皿旁停下了,因爲這個器皿裏的一條蠍子卻沒有死。
“阿哥,這個罐子你忘了滴血嗎?”顧依依問道。
“不可能啊,我剛剛挨着滴過來的”。莫小魚說着又走了回來,說道。
“可是這隻蠍子沒死呢,你再滴一滴試試”。顧依依說道。
小飛花見莫小魚過來了,退後了一步,主動的和他保持着距離。
莫小魚把血滴在了玻璃器皿裏,這個器皿裏是一隻蠍子,不過不是顧依依早已培養好的紫龍,而是一直渾身青色的蠍子。
莫小魚把手指遞過去,使勁捏了捏,鮮血像是下雨一樣滴在了玻璃罐子裏,然後他們凝神靜氣的看着玻璃罐子裏青頭蠍子的動靜。
沒想到讓人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青頭蠍子像是吸食了毒品一樣,雖然在吸食了鮮血之後,也是一陣瘋狂,在玻璃罐子裏亂串,顧依依都感到要失望了,可是慢慢的,蠍子居然穩定下來,居然沒有死。
顧依依看向莫小魚,說道:“阿哥,它沒死呢,這家夥居然能抗拒你的毒血,我要看看它是怎麽抗拒毒血的”。
說着,顧依依就要去拿毒蠍子,但是被莫小魚制止了,說道:“還是我來吧,既然它喜歡毒血,我就讓他喝個夠,看看他能抗拒多少毒血”。
莫小魚伸手在玻璃罐子裏拿出了毒蠍子,剛剛還很嚣張的毒蠍子在莫小魚的手裏變的溫順起來,莫小魚把它放在自己的傷口旁,用還在流出的毒血喂食它。
小飛花看的滲得慌,早已慢慢退到了幾步開外,但是這隻毒蠍子在喝完莫小魚的毒血後,在莫小魚的手裏變的更加溫和。
“你說他有抗毒性,我看它隻是比我毒罷了,要說能解毒,還真是難說”。莫小魚說道。
顧依依也不知道怎麽辦了,說道:“我把紫龍取來,看看它如何?”
面對莫小魚和顧依依這對不正常的人,小飛花再一次被震驚到了,但是卻沒有離開,隻是想知道這倆個人到底在搞什麽鬼。
等到顧依依把所謂的紫龍拿來後,小飛花隻是看到了另外一隻紫色的蠍子而已,這些蠍子放在了莫小魚的手上,他們居然都和莫小魚相安無事,并且所謂的紫龍也開始吸食莫小魚的血,也沒有死掉。
“阿哥,你有什麽感覺嗎?”顧依依問道。
“現在是沒什麽感覺”。
“要是有很多的蠍子一起吸食你的血呢,會不會把你身上的櫻花蠱瘴解掉?”顧依依說道。
“哎哎,我告訴你啊,那樣會咬死人的,不行,絕對不能這麽幹,他可不是你一個人的”。小飛花反對道。
“還是姐姐的嗎?”顧依依問道。
“不是我的,你該知道,昨天才一天聯系不上,那些人就瘋了似的,萬一死在你手裏,那些女人可不會和你客氣,你說呢,五毒先生”。小飛花問莫小魚道。
“什麽五毒先生?”莫小魚不滿的問道。
“吃喝嫖賭抽,你看看你,現在你的血連這些毒蟲都能毒死,你還說你不毒嗎?”小飛花說道。
莫小魚沒理會她,但是對顧依依說的用那麽多的毒蠍子來實驗,他還真是沒那個膽子。
“算了吧,先這樣吧,你去看看那些銅簡有沒有什麽用處吧,我去休息一會”。莫小魚道。
反正到了衛陵寨,小飛花就覺得莫小魚和顧依依都怪怪的,對他們說的事也就不再多問了,隻許看,不許問。
因爲失去了不少血,莫小魚感覺到了疲憊,于是去了石床上躺着,而小飛花則是跟着顧依依去了石廳,那裏還堆着一堆的銅簡。
銅簡上面的字體都是鑄造上去的,晦澀難懂,小飛花看了一通之後,一個字也不認識,興趣索然的坐到了一邊,而顧依依倒是很感興趣的一一着。
“這些字,你認識?”小飛花不信的問道。
“對啊,可有意思了,要不要給你解釋一下?”顧依依問道。
“呵呵,算了,我對這東西不感興趣,我還是去看看莫小魚吧,别失血過多死了”。說完,小飛花循着原路返回到莫小魚的身邊,不過看着莫小魚睡的踏實,小飛花也就放心了,坐在一旁看着莫小魚像是死豬一樣睡着,心裏倒是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正當小飛花享受着這種看着一個男人睡覺的遊戲時,莫小魚忽然像是做了噩夢一般搖頭晃腦,嘴裏不停的嘟嚷着什麽話。
小飛花确實是沒想太多,直接上前想要去叫醒他,因爲她就是以爲莫小魚在做噩夢,可是當她的手接觸到了莫小魚的身體時,卻沒有留意在莫小魚的身邊有兩隻蠍子正在看護着她,趁其不備,狠狠的咬在了她的手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