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陳婉瑩在小飛花的挑撥下和自己發生了不愉快,鬧了小脾氣,她是第一次知道莫小魚有這麽多的女人嗎,顯然不是,是真的因爲小飛花的挑唆嗎?陳婉瑩是個成年人,怎麽可能?
就連一向溫婉的杜曼雪也開始鬧脾氣了,莫小魚一直都把這裏當做是最後的港灣,說實話,無論在外面有多大的難處,隻要是到了這裏,莫小魚都能感覺到一陣心安,但是現在杜曼雪也開始對他有意見了。
莫小魚沒吱聲,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面對杜曼雪遞過來的一杯水,接過來放到了茶幾上,也沒有喝一口。
“怎麽,還不能說你了,說幾句就受不了啦?”杜曼雪坐在他的對面,看着不高興的莫小魚,說道。
莫小魚依舊是一言不發。
“你說你,好歹也是個二十多歲的人了,你出去闖我沒有攔着你吧,但是你好歹給我個電話,報一下平安,事實上呢,我不知道你在哪裏,不知道你在做什麽,甚至長時間都沒有你的消息,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你能理解一下我的心情嗎?”杜曼雪問道。
莫小魚知道自己做的不對,要是換在以前,早就認錯賠不是了,但是今天他不想解釋,感覺到心很累,一句話都不想說。
“我不要你的錢,也不要你的人,我隻希望時不時能接到你的一個電話,能有你的消息,我就心滿意足了,我也知道,你的生活多姿多彩,我沒有要打擾的意思,更沒有想要幫你再加點顔色的意思,所以,你也不用躲着我,如果你能聽懂我的話,去洗澡上-床,聽不懂,走的時候記得帶上門”。說完,杜曼雪上樓去了。
這簡直是最後通牒似的,但是莫小魚沒有上樓,也沒有離開,開始是坐在沙發上,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的身上多了一件薄薄的毯子,而他一睜眼,天已經亮了,對面的沙發上坐着杜曼雪。
“出什麽事了?我從來沒見你這麽疲憊過”。杜曼雪說道。
“呃……我怎麽睡着了”。莫小魚說道
“何止是睡着了,我在這裏坐了一-夜,你都沒有醒,一覺就到了這個時候了,八點了”。杜曼雪看了一下牆上的鍾表,說道。
莫小魚活動了一下,想要站起來,但是腿麻了,說道:“你不去上班啊?”
“你睡的這麽好,我不敢動,怕把你吵醒了,我給姬可馨發了短信,讓她替我和台裏說一聲,找我的話可以下午再找我”。杜曼雪說道。
說完,起身繞過茶幾,坐到了莫小魚的身邊,撫-摸着他的頭發,問道:“出什麽事了?搞的這麽狼狽,我看你啊,像是被抽空了一樣,沒一點精神頭了”。
莫小魚順勢一歪,枕在了杜曼雪的大-腿上,這個時候她忽然感覺到一陣心安,從回國以來,一直到現在,他都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抽抽着,仿佛有做不完的事讓他疲于奔命,但是卻無沒有辦法,有些事隻能是他自己去做,比如應付這些女人的脾氣。
“杜姐,我現在後悔招惹她們了,我現在感覺自己有點疲于奔命了,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莫小魚說道。
“現在知道心累了吧,早幹嘛去了?”
“是啊,要是隻有你和姬可馨就好了,我就不用這麽累了”。莫小魚說道。
“是嗎?那你和她們斷了不就完了,舍得嗎?”杜曼雪将軍道。
“不舍得,自己種下的苦果自己吃,沒辦法,我就這個命,不知道我這桃花命啥時候能被遏制住”。莫小魚說道。
“把這裏割了就能遏制住了,你要是舍不得割掉,我幫你,廚房裏有刀,有剪子,你選一樣呗”。杜曼雪的手摸向了莫小魚的褲裆,說道。
“要是割掉管用,我早就割掉了”。莫小魚說道。
“得了吧你,滾起來去洗澡,臭死了”。杜曼雪把莫小魚推了起來,說道。
莫小魚躺在浴缸裏,而旁邊則是杜曼雪不停的舀水幫他沖洗,他閉着眼,享受着這難得的一刻安甯。
“我幫你出個主意啊?”杜曼雪看着莫小魚的樣子,問道。
“什麽?”莫小魚睜開眼,不明白杜曼雪要出什麽主意,問道。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以後早着呢,你就這麽疲于奔命,早晚會累死你,但是也不見得都說你的好,是,沒錯,男人都希望女人賢惠,能包容其他的女人,但是女人也是人,不是機器人,也是有小情緒的,你這麽疲于奔命的安慰了這個,那個又不滿意了,你怎麽顧的過來?”杜曼雪問道。
莫小魚好像是沒聽懂杜曼雪的意思,但是也沒問,知道她還有下文。
“你告訴我,現在和多少女人有固定的關系,一-夜-情不算”。杜曼雪問道。
“套我的話呢?”莫小魚笑笑問道。
“對我來說,你多一個少一個都沒多大關系,反正我這裏是加油站,也是垃圾站,隻有在外面碰壁了,沒油了才想起我來吧,所以,她們的多少和我有關系嗎?我套你的話有意思嗎?”杜曼雪白了他一眼,把浴巾遞給了他。
這話說的莫小魚都不好意思了,想了想說道:“大概有十多個吧”。
“有那麽少嗎?”杜曼雪不信的問道。
“我也沒數過,你就說怎麽辦吧?”莫小魚說道。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現在她們都是孤立的個體,她們考慮問題的時候都是從自己出發的,所以,吃醋是肯定的,就像我,我也酸,我的意思是,你該把她們都叫在一起開個會,選出了領導人來,組織她們,事先講明白,她們都是以你爲中心的,有你在,她們才在,沒有了你,她們就算是聚在一起,也沒什麽意義了吧?所以,既然以你爲中心,那就得有個章程……”杜曼雪說的這些話讓莫小魚目瞪口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