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莫小魚這麽說,小飛花撅着嘴不說話了。
白鹿一看冷場了,急忙圓場說道:“行了行了,這事待會再說吧,小飛花你想吃什麽,我還沒有正式的請你們吃過飯呢,到了北京了,我也該盡盡地主之誼”。
“我随便”。小飛花明顯的有些不高興,起身出去了。
白鹿看着莫小魚,說道:“你這是幹什麽,好歹她也幫了我們不少忙,這麽說很傷人的,懂吧?”
莫小魚砸吧了一下嘴,沒吱聲。
“再說了,我都看出她的意思來了,你沒看出來嗎?”白鹿問莫小魚道。
“正因爲看出來了,我才不能給她一點幻想,這丫頭更野,不好管,我可不想再自找麻煩”。
“真沒這想法?”白鹿不信的問道。
“真沒有……”莫小魚話未說完,電話響了,一看是津門市的陌生号碼。
“喂,哪位?”
“哪位,還能有哪位,當然是你老大哥了,恭喜恭喜啊,小魚,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你把我拍死在沙灘上了”。英康甯在電話裏說道,雖然有些酸酸的味道,但還正常。
“英總,這話怎麽說,這大晚上的,你把我吓着了”。莫小魚說道。
“呵呵,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瞞着老大哥,這不太好吧,盛大投資拿下了潘家村那塊地,着實不易吧?”英康甯在電話裏問道。
“英總,我剛剛從日本回來,還沒回唐州,在北京呢,唐州那邊的事我真的不知道呢”。莫小魚說道。
“哦?你在北京?正好,坐上高鐵來一趟津門吧,給你賀一賀?”英康甯說道。
“英總要是有事吩咐我,我立馬過去,要是單單爲這事,我看還是算了吧,我怕老大哥到時候傷心”。
“你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過來吧,還真是有些事要定下來,那幾個家夥歇的差不多了,我想讓他們活動一下,最近巴黎有一個展覽,不知道好不好下手”。英康甯說道。
“好,我這就去車站,一會就到”。莫小魚說道。
他知道,那四個人組成了新的偷盜集團,這些日子一直都在外面躲着,自從把文勝利收藏的東西端了鍋之後,文勝利在瘋了似的在查這個案子,隻要是有過這方面前科的人基本都被他找遍了,但是依然沒有線索,而那四個人一直都在國外吃喝玩樂,而且是躲在遙遠的澳洲,文勝利毫無頭緒,最近才松了下來。
白鹿沒有跟着到津門市,但是小飛花依舊是死皮賴臉的跟着他,莫小魚以爲自己說話難聽點,再給她些錢就能打發了,而且剛剛也好像生氣了,以爲差不多能趕走了呢,但是沒想到當莫小魚和白鹿出了房間,卻發現小飛花又好像變回了原來那種狗皮膏藥的樣子了,任你怎麽說,人家的臉皮就是厚,隻要是黏上了,别想再撕下來。
車到津門,還是蔣玉然來接的他,隻是蔣玉然沒想到莫小魚還帶着一個小女孩,問道:“沒事吧?”
“回去再說吧”。
于是這一路上,莫小魚和蔣玉然聊的都是吃喝打屁的事,正事一句話沒說。
到了英康甯的酒店,給小飛花安排了房間後,莫小魚和蔣玉然一起去了英康甯的辦公室,可是小飛花非要跟着,一直守在辦公室門口,這回她是鐵了心了,别想從她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兄弟,門外這丫頭咋回事?賴上你了?”
“什麽叫賴上我了,我每月一百萬請的保镖,不信找你的保镖來試試,看看能打得過她嗎,内家拳高手”。莫小魚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道。
“真的假的?”蔣玉然不信的問道。
莫小魚笑笑,沒再說什麽,問道:“英總想要動手,文勝利那裏沒問題了嗎?”
“那老小子早就放棄了,把最後的一些東西都賣給英總了,英總給他價格不低,去美國給他孩子治病了,走了有些日子了吧”。蔣玉然說道。
“哦?離開國内了?”莫小魚感到很意外。
“據說是美國那邊有新的治療方法,過去試試了,其實在國内時病情已經穩定住了,好像是謝氏生物出了一種新的藥物,能穩定住病情,但是要想除根還是不可能,這已經是夠先進的了,我聽文勝利說,持續吃藥的話,可以延長十年的生命,十年之後還不知道,這也很了不起了”。蔣玉然說道。
“嘿嘿,再好的藥,也不如不得病好,文家昌還是我的同學,一個寝室的,沒想到會到這個地步,實在是令人唏噓啊”。莫小魚感慨道。
這事和他關系重大,當時被文勝利逼的太緊,龍幼萱不得不使出了這一招,可以說,這很缺德,但是如果不是龍幼萱,也許莫小魚會被文勝利吃幹淨了,金剛頭到現在都是生死未知。
莫小魚猜測,金剛頭應該是被文勝利除掉了,因爲在後來文勝利賣給蔣玉然的很多文物中,有不少都是宋金時期的,他怎麽會突然多了那麽多那個時候的古董,唯一的解釋是那些都是金剛頭帶出來的,但是被他黑吃黑了。
而且,如果龍幼萱不出手,文勝利很可能會繼續想着利用手中的權力對莫小魚進行打擊,從洛京市派人千裏迢迢去唐州跨省抓人就是很好的解釋,一旦被他弄到洛京去,莫小魚的生死可就真的不在他自己的掌握範圍之内了。
“這話說的對,而且現在社會太亂了,人也太壞了,别說是那些從事這個行業的女人了,就是不從事這個行業的女人,也很難說不報複社會的,一旦沾上,那就是踩地雷了”。蔣玉然說道。
“聽蔣哥的意思,這是要禁yu了,禁了多久了?”莫小魚笑問道。
“你小子找茬是吧?對了,去日本有什麽收獲?”蔣玉然問道。
“哎,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這件東西你見過嗎?”莫小魚拿出了山本五十七說的那件皇室瓷器,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