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隻是問問有你的消息嗎”。
莫小魚低頭喝着茶,他在想李成山發現了什麽嗎?還是在試探自己對這事重視不重視?
但是無論如何,看來自己都要見一見他了。
不一會,山本美雪又回來了,但是莫小魚很難和山本美雪有什麽話說,因爲莫小魚發現,山本美雪對莫小魚雖然客氣,但是卻充滿了警惕。
“美雪小姐在這裏幹了多久了?”莫小魚問道。
“我一般是下午過來,上午要上課,而周末是全天都在這裏,周末比較忙,莫先生是北京人嗎?”山本美雪問道。
“不是,我家在唐州,我很快就要回唐州了,以後你要是在北京有什麽處理不了的事們,可以找她”。莫小魚指了指拓跋清婉說道。
雖然拓跋清婉不想接莫小魚給她的這種擦屁-股的活,但是也不能讓莫小魚在這倆丫頭面前沒面子,隻能是免爲其難的答應下來。
在上菜之前,莫小魚起身要去洗手間,半路遇到了一個服務員,問他們這裏的老闆在哪裏,員工帶着莫小魚去了老闆的辦公室。
“老闆,這位客人說有事要見你”。員工将莫小魚帶到了二樓的辦公室,裏面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櫻花宗沒有男人這事看來是真的。
女老闆點點頭,示意員工出去,莫小魚關好門朝着女老闆走去,女老闆雖然沒動,但是莫小魚卻看到她在全身戒備,看來這個女老闆也不是好惹的。
莫小魚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擡頭看了看這位女老闆,說道:“你是井上香?”
“是,請問先生有什麽事情嗎?”井上香淡淡的問道。
莫小魚沒說話,而是伸出了手,擺在了桌子上,井上香一眼就看到了莫小魚手上戴着的戒指,這枚戒指非同尋常,因爲不是現代機器生産的,而是有幾百年曆史的純手工打造,所以,全世界隻有這一枚。
井上香沒說話,轉身拿出鑰匙,當着莫小魚的面打開了保險櫃,而在保險櫃的最底層,拿出了許多的賬本,這些都是掩護,都是爲了掩護這些賬本的最後一頁上的一張圖案,就是莫小魚手上這枚戒指的圖案。
“先生,能借用看一下嗎?”井上香語氣客氣了很多,問道。
“沒問題”。莫小魚摘下了戒指,遞給了井上香,而她拿出一盒印泥,将戒指按在印泥裏,然後印到了另外一張紙上,和自己所藏的圖案相對比。
“每一個地方都要這麽做對比嗎?”莫小魚問道。
“也不是,上次拿來戒指的人,已經是十多年前了,所以,我必須再次做一點對比,驗證真僞”。井上香拿着放大鏡一點一點的做着比較。
十分鍾後,井上香擡起頭,将戒指擦拭幹淨,還給了莫小魚,同時一躬到地:“宗主,有事請吩咐”。
“我沒什麽事,下面和我一起吃飯的兩個女孩,一個在你這裏打工的,都是日本人,替我照顧好她們,明白嗎?”
“是,沒問題,除了這件事沒有其他的吩咐了嗎?”井上香問道。
“暫時沒有了,如果我有事,怎麽聯系你?”莫小魚問道。
井上香遞給莫小魚一張名片,上面有她的電話,說道:“隻要是宗主打這個電話,就能找到我”。
“在這個店裏,除了你,還有櫻花宗的人嗎?”莫小魚問道。
“還有一位,不過今天沒有在這裏,在另外一家分店裏擔任店長”。
“這些也都是櫻花宗的産業嗎?”莫小魚問道。
“對,這些都是櫻花宗的産業,宗主有什麽需要,隻管說,我這裏先爲宗主辦理,事後找大首領報備就可以了,請問,大首領還是水野朝陽嗎?”井上香小心的問道。
“沒錯,還是她,行了,我下去吃飯了,别忘了我交代你的事就行”。莫小魚說完起身離開了經理室。
井上香把莫小魚送到了門口,但是并沒有跟着下去,甚至連莫小魚走的時候她都沒有再出現,對她們來說,隐藏是第一要務,然後才是殺人。
“打算什麽時候動手,我幫你安排一下,你也可以讓山本琉璃到我的公司實習,我給她的錢絕不比這裏少,而且你還方便,不是更好嗎?”回去的路上,拓跋清婉冷嘲熱諷的說道。
莫小魚笑而不語,吃醋是女人的天性,既然你做出了讓他們不恥的事,就得做好讓她們嫌棄你的準備。
“你先回去吧,我想去見見李成山”。莫小魚半路讓拓跋清婉停車,說道。
“你這個時候去見他,有這麽着急嗎?”拓跋清婉以爲莫小魚生氣了,這是要半路尥蹶子了。
“他既然找了我幾次,肯定是有事,我委托他查一些事,可能是有眉目了,不過這家夥很小心,所以,我還是去找他比較好”。莫小魚說道。
“真的是去找他?不是生氣了吧?”拓跋清婉試探着問道。
莫小魚歪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道:“我怎麽舍得生氣呢,還等着你給我安排那姐妹花呢,不過我就看你的本事了,你要是有這能耐,我跪下給你磕三個頭都行”。
“嘿,你這是激我是吧,你等着,姑奶奶要是不把這事辦成了,我這名字倒過來寫”。
“嘿嘿,我等着你的名字倒過來寫呢”。莫小魚說完,在一個小巷子口下了車,拓跋清婉沒有停車直接開走了。
莫小魚躲在小巷子口,等了半個小時左右,不見有人來,這才從另外一頭出來打了輛車離開了這裏。
出租車在城區轉了大半個小時,這才停下了,穿過一個小區,從小區的後牆翻出去,這才到了李成山住的小區裏,莫小魚異常的小心,李成山是他的奇兵,一點都不能馬虎。
莫小魚用一個新的号碼撥通了自己給李成山買的那個手機号碼,李成山正在書房裏看書,當這個号碼突然響起時,着實是吓了一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