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連櫻花宗的大首領都不得不承受鞭刑了,櫻花宗以後到底誰說了算?
這是她們疑惑的地方,但是很明顯,莫小魚卻不想放過這個機會,這可是大首領自己找上門來的,莫小魚握着鞭子看着大廳裏跪着的這些櫻花宗的女人,心裏有一種别樣的感覺。
自己要想讓櫻木貞子接任自己掌握櫻花宗,就得先立威,讓這些人先怕自己,而立威的最好對象無疑就是這位大首領。
這裏有不少人都知道莫小魚是被大首領帶回來的,而且他的作用原本是人木,不知道怎麽就成了宗主,這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莫小魚看着衆人,在這些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突然甩出了一鞭子,這一鞭子不但是在場的衆人毫無防備,就連做好了準備的大首領也沒有防備。
她以爲自己做個樣子,而莫小魚也給她個面子,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哪想到莫小魚真的下手了。
這一鞭子下去,現場一片驚呼,而大首領的脊背上慢慢有血迹滲出,直到染紅了白色的練功服,可是莫小魚并沒有罷手,接連就是三鞭子,這是牛皮鞭,不知道打過多少不聽話的櫻花宗的門徒。
隻不過以前都是大首領用來懲罰别人,這一次被懲罰的卻是大首領自己。
不知道是莫小魚下手太狠,還是練功服的質量不太好,反正四鞭子下去,大首領脊背上的練功服已經出現了破損。
莫小魚看向衆人,說道:“想必你們有的人知道,你們爲什麽會在這裏,但是很多人可能還不是很明白,也不知道爲什麽我成了櫻花宗的新一代宗主,那我就告訴你們……”
話音未落,莫小魚手中的鞭子又奔向了大首領的身體,這一次是她的屁-股和腰部,不能逮着一個地方下手,那樣可能會真的打爛了。
大首領咬牙承受着,一聲不吭,但是卻滿頭大汗,出汗後,汗水滲入到了傷口裏,那種像是被抹了鹽水的感覺,的确是更難受了。
“大首領去刺殺我,私自把我帶回了櫻花宗總部,這是其一,你們給我記住了,讓你們去殺人,除非你們被人殺死,否則不允許刺殺對象活着,其二,大首領私自去會見委托人,結果被對方跟蹤,導緻櫻花宗總部數十年來第一次暴露,再來這裏之前我去過原來的總部了,不但是被人砸了個稀巴爛,而且櫻花宗的仇敵已經找上門來了”。莫小魚必須把大首領的過失給這些人講明白,否則的話,很可能這些人還會同情大首領,而對莫小魚不滿呢。
當莫小魚的鞭子再次打在大首領的身上時,下面的驚呼聲不見了,而是有了竊竊私語聲。
莫小魚走到了大首領身後,問道:“大首領,我說的這些沒錯吧?”
“沒,沒錯”。大首領咬着牙說道。
“那我打你,也沒有打錯吧?”
“沒,沒有打錯,我是該受到懲罰”。大首領已經疼的有點站不住了,莫小魚分明看到了她雙-腿的顫-抖。
莫小魚回頭看向廳裏的櫻花宗門徒,說道:“剛剛搬來這裏,事情還很多,大家去忙吧”。
于是這些人都站了起來,陸續離開了這裏,就連櫻木貞子也沒有留下,莫小魚手裏握着鞭子,走到大首領的身後,在她耳邊說道:“我知道,你肯定恨死我了,但是沒辦法,你落到我手裏了,是不是以前沒有被人打過?”
“我已經認錯了,也承認你是櫻花宗的宗主,你還想怎麽樣?”大首領聽到莫小魚的話裏有話,好像這事今天還沒完。
“是啊,你認錯了,但是你的認錯是在嘴上,而不是在心裏,而且你對我認錯,也是權宜之計,我沒說錯吧,我要的是一個對我臣服的大首領,要不然,我怎麽放心離開這裏?”莫小魚在她的耳邊說道。
“你,你還想怎麽樣,我已經……啊……”莫小魚手裏的鞭子又開始肆虐了,而且這一次比前幾次都狠,因爲抽打在身上,她能明顯的感覺到疼度和力道,比之前的都厲害。
一連抽了十多鞭子,莫小魚終于累了,把鞭子扔到了一邊,而此時的大首領背部,早已是一片狼藉。
“幾天前,我落到了你手裏,你把我綁在架子上,現在你落到了我的手裏,我給你兩條路,聽我的話,幫我做事,把櫻花宗給我管理好,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否則的話,你走不出這個地下室了”。莫小魚說完,走向了牆邊的桌子,那裏有自己吩咐櫻木貞子帶來的白酒。
“我知道,這是個難以回答的問題,你可以想一想,我不強迫你……噗”。莫小魚說完,喝了一口白酒,噴向了大首領的脊背血肉模糊的地方。
這下又是一次突然襲擊,讓大首領毫無防備的來了一次更加痛徹心扉的感覺。
“啊……我說,我考慮好了,我跟你幹,我聽你的吩咐……”話未說完,大首領頭一歪,昏了過去。
莫小魚也以爲自己是不是心狠了點,畢竟大首領是個女人,但是轉念一想,她把自己抓來時,可一點都不像是女人,而且這樣的人有極度的危險性,如果不是對自己安全的,甯可殺了也不能留下禍患。
莫小魚一直都待在地下室裏,等待着她再次醒來。
“水,我喝水……”半個小時後,大首領醒了過來,莫小魚聽到她要水喝,于是走了過去,給她灌了半瓶水。
“想明白了嗎?”莫小魚問道。
“想明白了,我跟你,你去哪裏我都跟你,你讓我做什麽,我都跟你”。大首領有氣無力的說道。
“這是真心話,還是敷衍我?”莫小魚問道。
“你想怎麽驗證我的話,我就怎麽做……”大首領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