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肯定是去找池田之鷹了,我們就去找池田之鷹要人,我倒是想看看,池田之鷹到底是哪裏好,居然讓這個混蛋樂不思蜀了”。白鹿憤憤的說道。
“其實吧,我也覺得,這混蛋其實挺混蛋的,到底咋回事你倒是吱一聲啊,即便是你在玩女人,但是打個電話能耽誤你多長時間,能耽誤幾下?是吧?”小飛花也是憤憤不平道。
白鹿好像是不認識小飛花一般,定定的看着她,問道:“行啊,這話都能說的出來,還說沒有經曆過男人,說,找了幾個男朋友了?”
“嘿嘿,我真的沒有,我也就是一張嘴還可以”。小飛花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
“嘴可以?嘴可以也不錯了,你小魚哥最喜歡嘴了”。白鹿也開起了玩笑,緩解一下自己内心的緊張,其實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開始時,小飛花沒明白過來白鹿什麽意思,但是看着白鹿暧-昧的微笑,瞬間知道白鹿說的是啥意思了。
“哎呀,小鹿姐,我看你是學壞了,你啥時候學的和莫小魚一樣壞了”。小飛花和白鹿鬧成一團。
“好了好了,我們還有正事呢,我是這麽想的,池田之鷹雖然是山口組的大小姐,但是她不可能一直把山口組帶在身上吧,我們一不做二不休,等她落單時綁架了她,然後問問莫小魚到底去哪了?”白鹿說道。
“嗯,我看可以,哎,小鹿姐,你說莫小魚會不會已經被池田之鷹給殺了呢?要不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有?”小飛花這個烏鴉嘴很靈的,這話也吓了白鹿一跳。
“會嗎?按說不會吧,莫小魚狡猾多計,還能栽在了池田之鷹的手裏,不過,你說的也對,莫小魚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不是被殺了,也是被圈起來了,否則的話,怎麽可能連個電話都沒有?”白鹿說道。
“這事真的不好說,我看,我們還是快點吧,他要是死了,我就完蛋了,我爹交給我的任務,我咋完成,我們家的功夫秘籍怎麽辦?不行,這小子要是這次沒死的話,我一定要把我們的功夫秘籍逼出來,讓他保管實在是太危險了”。小飛花心急如焚的說道。
白鹿看着小飛花的樣子,也是無語了,好在白鹿的日語還不錯,在這裏生活是沒有問題的,而小飛花隻能是扮作啞巴了。
“這裏就是山口組總部啊?怎麽像個開公司的,沒什麽特别的嘛”。小飛花和白鹿坐在咖啡館裏,看着對面的山口組總部,說道。
而白鹿雖然對日本黑社會有一定的了解,但是卻不是很詳細,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一邊在網上搜索關于山口組的消息。
“哎哎,小鹿姐,你看那個女人是不是我們在裘爺家見的那個女人”。忽然,小飛花拉着白鹿的手說道。
白鹿也吓了一跳,原本是想來這裏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在這裏看到了池田之鷹和她的跑車。
“那車是她的嗎?”白鹿問道。
“沒錯,剛剛她就是在這車上下來的”。小飛花說道。
接下來就是漫長的等待,一直等到池田之鷹出來,開車離開,白鹿和小飛花才慌忙攔了出租車跟了上去。
“你們跟蹤她幹嘛,在東京,凡是遇到這輛車都會躲得遠遠的”。司機一臉詫異的問道。
“是這樣,我們是電視台的,正在幫着池田小姐做一期節目,你也知道山口組在日本的聲譽不是很好,而作爲最有可能成爲下任社長的池田小姐希望自己能帶領山口組走出負面評價的泥潭,這也是造勢吧”。白鹿用流利的英語回答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
“本來約好了她,但是我們來晚了一會,錯過了,拜托能跟上她,謝謝”。
“好吧,不過現在是高峰期,所以應該沒問題,但是不知道她去哪,要是去了高速路,我是跟不上的”。司機指着跑車,又指了指自己的車,說道。
好在池田之鷹最近很老實,除了去山口組總部,就是呆在家裏,這可能和她懷孕了有關系,一次也沒有出去鬼混了。
池田之鷹不知道的是,自己不知不覺間把白鹿和小飛花引到了自己的家裏,等到她回到家,剛剛想要休息一下,最近感覺到很累,她在網上查詢後知道,這是孕婦的表現,都會有困倦的感覺。
白鹿站在門的旁邊,而小飛花則是笑臉站在貓眼的位置,不過戴着一頂快遞員的帽子,這是在樓下趁着快遞員不注意,在其車上偷的。
在上樓的過程中,白鹿和小飛花約定,要是對方問是幹什麽的,小飛花隻管嘴-巴動,但是不要出聲,而旁邊的白鹿則會用日語回答是送快遞的,看看能不能騙開房門,如果不能,她們隻能是等晚上用技術開門了。
沒想到池田之鷹根本沒有問,從貓眼裏看到了一個戴着快遞帽子的小姑娘,直接把門打開了。
而埋伏在一旁的白鹿立刻沖了進去,一把扼住了池田之鷹的脖子,小飛花配合的也很到位,看起來這倆個人實在不像是第一次入室搶劫。
用膠帶一圈圈的纏住了池田之鷹的手腕和腿,然後又把她的嘴-巴也封起來,拉上了窗簾,白鹿将其駝到了沙發的位置。
在整個過程中,池田之鷹幾乎是沒有反抗,這讓白鹿也很納悶,因爲池田之鷹這幾天去看過醫生,醫生的建議是多休息,不要進行劇烈的活動,因爲此時胎兒還沒有長結實,所以盡量少做運動。
“哎呀媽呀,累死我了,我以爲這事多複雜呢,原來入室搶劫這麽簡單,來吧,開始,看看你要找的東西在沒在這裏?”小飛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說道。
白鹿則是滿屋子裏找了個遍,也沒找到莫小魚的身影,不得不再次回到了客廳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