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在這裏呆很久嗎?”白鹿問莫小魚道。
“應該不會,我處理一下這裏的事,會馬上走,放心,我知道你很着急,但是要和裘爺這邊對接好,畢竟在胡志明市的人是他的人,他們這一輩人,最看重的不是錢,而是面子”。莫小魚說道。
讓莫小魚意外的是,裘爺居然病了,雖然他年紀不小了,但是身體一直都是不錯的,最後一次和英康甯等人一起閑聊時,裘爺還說自己能做一.夜三次郎呢,怎麽就病了?
到了裘爺的别墅,莫小魚直奔裘爺的卧室,看到躺在床上的裘天罡,莫小魚簡直不敢相信短短時日不見,裘天罡憔悴的厲害。
“裘爺,這是怎麽回事?檢查了嗎,醫生怎麽說?”莫小魚非常關切的握住他的手,問道。
“沒事,身體沒事,心病罷了,還好,我想的開,這幾天好多了,别告訴你幹爹,省的他惦記,我們這些老家夥,老了之後,倒是更願意在一起喝喝茶,吹吹牛了”。裘天罡說道。
莫小魚剛想說什麽,此時門外進來一個中年人,看到莫小魚坐在床前和裘天罡談話,說道:“爹,?你身體不好,不要見客了,好好休息,身體最重要”。
莫小魚一愣,站起來,問道:“這位是……”
“我叫裘海濤,是……”
“滾出去,誰讓你進來的,我讓你進來了嗎?”裘天罡此時從床榻上坐起來,低聲吼道。
莫小魚一愣,聽這家夥叫裘海濤,再看裘天罡說話的語氣,這分明是人家家裏人嘛,自己夾在中間倒是顯得尴尬了,但是既然來了,這個時候走?
“好好,我走,我走還不行?爸,你說你,唉,我們都從世界各地趕來了,平時都挺忙的,你就把這事辦了,我們也放心了”。裘海濤并沒有立刻離開,說道。
“滾……”裘天罡摸過床頭的拐杖砸向裘海濤,但是被莫小魚一把截住了,仍然吓了裘海濤一驚。
裘海濤離開了,莫小魚走到床前的座位上坐下,說道:“裘爺,都是自己家裏人,火氣這麽大幹啥,氣大傷身啊”。
“這幾個混蛋快把我氣死了,十天前,我的心髒不好,做了個心髒搭橋手術,手下擔心,就把這事告訴了他們,沒想到他們以爲我死了,一個個積極的從各地趕回來,但是呢,我沒死,他們心裏不甘啊,就逼着我寫一份遺囑公布出去,這樣他們就可以放心走了,等我死了就可以回來分錢了……”裘天罡說的很憤怒。
莫小魚一聽,這又是遺産争奪戰,豪門大多如此,天家無親情,這豪門裏面,親情的粘合度也比不上一般的老百姓家。
“平時你看見他們來看過我嗎?沒有,現在好了,都回來了,我還以爲是擔心我,回來看看我呢,沒想到最後還是奔錢來的”。裘天罡很憤怒,可是卻無可奈何。
“其實吧,這錢你還不得早晚都給他們,按照他們的意思立好遺囑,說不定他們還會都來看看你呢?”莫小魚說道。
“唉,算了吧,我是誰也不指望,我活着時,他們不讓我省心,我死了,他們也别想省心”。裘天罡固執的說道。
“什麽意思?”莫小魚一愣,問道。
“他們不是來要财産的嘛,好啊,我什麽遺囑也不留,等我死了,讓他們去打官司吧,不麻煩些就想拿到錢,門都沒有”。裘天罡恨恨的說道。
莫小魚一下子笑了,這老頭,有點意思,不過這也符合裘天罡的脾氣性格。
莫小魚來了後,陪着裘天罡說說話,裘天罡的心情很好,在莫小魚的陪伴下都能在院子裏遛彎了。
“裘爺,我在香港呆不了幾天,我這次來,一是來謝謝裘爺幫我救了那個人,據說在越南休養的不錯,我這次就是想過去看看,有些事問問他,二來呢,我認識了一個人,是個資本操盤手,很有水平,他在香港呢,我準備成立一個公司,進入内地資本市場,你要不要加進來?”莫小魚問道。
“内地資本市場?你感覺能行嗎?”裘天罡問道。
“國家開放了資本市場,這還是美國鬼子的功勞,他們這次看來是要在資本市場對中國進行洗劫了,既然如此,我們也去分一杯羹吧”。莫小魚說道。
“我聽說了,内地被迫開放資本市場,九七年美國狙擊香港,看來這一次他們是把繩索給大陸準備好了,雖然美國人還沒拿到交易員的資格,但是恐怕爲時不遠了,而且很多券商都是中外合資了,真不知道國家是怎麽想的,如果股市任由熱錢爆炒,等着吧,開放三十多年積累起來的财富将被美國人席卷一空”。裘天罡說道。
“沒錯,但是你我都是平凡人,無力阻止,隻能是跟着喝點湯了”。莫小魚說道。
“喝湯?千萬不要被人家也裝進去了?”裘天罡問道。
“所以我來和裘爺說嘛,一切都是自願原則,免得到時候賠了您找我算賬”。莫小魚笑道。
“行吧,你既然也想玩,我就跟着玩玩,兩個億,怎麽樣?”
“行,這點錢對您來說,九牛一毛嘛,就當是賺個零花錢了吧”。莫小魚笑笑說道。
“說的輕巧,菲律賓那邊的事,你還打算搞嗎?”裘天罡問道。
“當然了,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忙,我準備去越南後,看看情況,可能會直飛日本,對了,能給我弄幾本護照嗎?有這方面的人嗎?”莫小魚問道。
“給你?”
“不是,給我的朋友,她的身份有些特殊,這次出來的着急,沒有準備這方面的東西,你放心,我這次去日本,也是爲了解決菲律賓的事情,讓他們先高興一下吧,我相信我們在菲律賓也會馬上開張的”。莫小魚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