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食品,到藥品,再到空氣和水,沒有出事之前,仿佛都是和諧的,一旦出事,全國讨伐,但是什麽事都是熱乎一陣,過去後再也無人記得曾經發生過什麽。
莫小魚笑道:“現實點也好,總比挖坑等你跳好點,但是目前我們都面臨着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賀晉升和他背後的人,正在給你我挖坑的人”。
“賀晉升這個混蛋,我已經讓津門的人警告他了,如果再在津門生事,就會讓他死在津門,哪裏也不要去了”。英康甯說道。
莫小魚搖搖頭,說道:“沒用,如果賀晉升一個人,他都不敢回來,但是他的背後肯定有人,尤其是幫他平事的人是誰,我們也不知道,這個人的能量很大,真的不可小觑,不然我們都會付出巨大的代價”。
“玉然,找人問一下,到底是誰幫着賀晉升抹平他的案子?”英康甯說道。
“好,我這就打電話問問”。
看着蔣玉然出去了,莫小魚接着說道:“賀晉升的女兒和他的男朋友就住在四季酒店,我剛剛見到他們了,那個男人就是華爾街的資金掮客,據說組織了一大筆錢到了亞洲,你可要小心點了”。
“那你的意思呢?做掉他們?”英康甯問道。
莫小魚搖搖頭,他可不敢給英康甯出這樣的主意,先不說皮特背後那個人是誰,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單說英康甯這個人,莫小魚已經信不過他了,所以,教唆殺人這事他是不會做的,與其那樣還不如自己去宰了他們呢。
“我們做的是生意,說破大天去也是生意場上的事,動刀動槍的就破了規矩了,以後他們也會這麽對付我們,我們不可能小心一輩子,對吧?”
英康甯點點頭,就在剛剛那一刻,他是真的想宰了賀晉升父女,這一次差點就把他玩殘了,而且危機還沒過去,還不知道對方的緻命一擊到底什麽時候開始。
“對了,好久沒有胡楊林他們的消息了,他們在國内還是國外呢?”莫小魚問道。
“在國外呢,梅智楠帶着他們到處玩呢,也算是練兵了吧,這段時間在國内不安全,那個文勝利像是瘋了一樣在到處找這些人呢”。
“發現是他們了?”莫小魚心裏一驚,問道。
“倒沒發現是他們,但是總之呆在國内不安全,我讓他們出去了,現在應該是在澳洲呢,怎麽了?你找他們有事?”
“沒事,隻是很久沒消息了,文勝利找他們,他們拿了文勝利多少東西?”莫小魚問道。
說到這裏,英康甯興奮起來,看了看外面,小聲對莫小魚說道:“文勝利這個玩意真不是個東西,在中原大地那麽多的盜墓者,看來沒少給他上供,據梅智楠的估計,那些東西價值超過十億,這還是他們找到的一部分,其他的還有沒有,那就是未知數了,他們拿了大概一半,都還在洛京市藏着呢,距離唐州和津門都太遠,暫時沒法運輸”。
“這麽多?”莫小魚驚問道。
“你以爲呢,我說的這是黑市價格,要是帶到國外拍賣,價格遠不是這個價格,肯定是要翻倍的”。英康甯低聲說道。
“這個王八蛋還真是會斂财,這要是爆出去,足夠槍斃的了”。莫小魚說道。
“錯了,死不了,他不是盜墓者,而是受賄者,你沒看清這幾年的趨勢嘛,精英犯罪很少再判死刑了,包括當官的也是,高級官員趕盡殺絕的事少了,殺的都是街頭犯罪的多”。英康甯說道。
“這就是那句話,竊國者諸侯,竊鈎者誅?”莫小魚說道。
“沒錯,精英犯罪,雖然涉及金額巨大,但是直接對社會的危害性很小,但是街頭犯罪都是暴力型犯罪,造成的影響太壞,再一個,精英犯罪,往往都是盤根錯節,不殺,他可以保住命,作爲交換,他也不再咬出更多的人,這也算是交易吧,就這樣,外面的人還不得拼命遊說保住裏面的人?”英康甯手拍着沙發的扶手,呵呵笑道,那樣子仿佛是看透了一切似的。
“文勝利的兒子得了艾滋病,這次又損失這麽大,估計以後會很小心了,之前我去過他的家裏,的确是藏有不少東西,但是别的地方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莫小魚說道。
“你放心吧,他不會找到你,因爲這次他們動手的地方不是在他的家裏,而是在鄉下他的一個倉儲點”。英康甯說道。
“藏到鄉下去了?”
“嗯,他們跟了他的老婆一個多月,這才發現了地方,放心吧,這些東西有你一半,既然是合作,咱們之間先把事說清楚,算明白,你說呢”。英康甯笑笑說道。
“英總要是喜歡東西,也可以給我錢,相比較古董而言,我還是更喜歡現金”。莫小魚說道。
“現在不可能,我也缺現金,怎麽給你?”英康甯笑笑,打開桌子上的一個小木匣,從裏面拿出來一根古巴雪茄,“來一根?”
莫小魚還真是沒抽過這玩意,接過來英康甯剪好的一根雪茄,用防風打火機燒了半天才點燃。
“這是世界上最好的雪茄,我年輕時沒錢,抽過葫蘆秧,用報紙卷過棉花葉,也抽過别人扔掉的煙屁-股,那個時候我絕然想不到我将來可以抽一根兩千多塊的古巴雪茄,所以,人的身體欲-望是随着你的财富一點點矯情起來的”。英康甯噴出一口煙霧,說道。
“這麽貴?”莫小魚驚訝道。
“如果這一次能躲過這一劫,我一定會慢慢的把自己放下,重新放回到年輕時的貧困時候,做點慈善,享受一下田園生活,現在的日子,說實話,過膩了……”英康甯話未說完,看到蔣玉然拿着手機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