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魚很尴尬,尤其是在明正面前被一個女人這麽訓斥,實在是很沒面子的事。
但是人家說的對,自己就是想偷師學藝來着,沒想到被看穿了而已。
“師叔,我父親一直都很擔心你會教出來一個很厲害的徒弟,他要是輸了的話,掌門的位置也不好意思再坐下去了,但是看到這位師兄的功夫,我想我父親應該可以放心了”。小飛花臨走還不忘給莫小魚上眼藥。
“還沒到最後,說這話太早了吧?”莫小魚說道。
“怎麽着,不服再打一架?”小飛花瞪向莫小魚,說道。
莫小魚隻得閉嘴,這個小丫頭太好鬥了,動不動就打一架。
“你回去告訴你父親吧,我會如期赴約,不會爽約的”。明正大師隻是說了這麽一句話,就回頭進了禅房。
小飛花得意的回頭看了一眼莫小魚,莫小魚指了指她,說道;“你給我等着,早晚打服你”。
“嘻嘻,師兄,我等着,隻怕是等白了頭也等不到那一天了,我還要在唐州呆幾天,你要是不服随時可以找我,這是我的電話”。說着,小飛花拿出一個本子寫了一串數字交給了莫小魚。
莫小魚看了看,當着她的面團成一團扔到屋頂上,氣的這小姑娘臉色绯紅,還别說,要是不打架的話,這小丫頭還是頗有姿色的。
莫小魚沒理她,直接進屋去見明正大師了,自己這個徒弟打成這樣,師傅的臉估計都被丢盡了,小飛花見沒人再理她,背着包出了明正大師的禅院。
“師父,你沒生氣吧?”莫小魚看着明正大師坐在椅子上,手裏的念珠撚的飛快,心想,不生氣才怪了呢。
“這下知道天外有天了吧,你雖然學東西很快,但是缺點是在難以紮實,淺嘗辄止,這樣根本不行,功夫這東西,不能取巧,隻能是實打實的練,一遍一遍的練,時間沒多少了,看來到時候還是我自己去赴約吧,我怕到時候你會被打死,我這一把老骨頭了,他再厲害還不至于打死我”。明正非常悲怆的說道。
“師父,沒那回事,我肯定不會讓你去,這不還剩了兩年不到的時間嘛,我自信能把功夫練上去”。莫小魚說道。
明正大師等的就是這句話,要是莫小魚說自己真的不行,那明正大師才是真的沒地方哭去了呢。
爲了顯示自己練習功夫的誠意,莫小魚一天都在卧佛寺練習功夫,還不時向明正大師請教。
而且在子夜時分,他還跑出寺廟去了老鷹岩練習,但是練着練着卻跑下了山,一路上停了好幾次,都是怕有人跟着他,直到進了羽田愛所藏身的小院裏。
羽田愛倒是異常的驚喜,沒想到莫小魚這個時候又來看她了,距離上一次來看她還沒幾天。
“小野百合的父母已經來了,我也得履行自己的承諾,這是你的護照,是小野健太郎捎來的,應該沒問題,你拿着護照就可以離開唐州了,可以取道香港回去”。莫小魚說道。
“那你呢?你不和我一起走嗎?”羽田愛問道。
“和你一起走,去哪?”莫小魚問道。
“你雖然不承認,但是我知道,你一直都對石田先生和史密斯的合作很感興趣,我說的沒錯吧,你也知道金百合計劃,如果你和我一起走,你就可以參與到這件事中來,這樣不是很好嗎?”羽田愛問道。
“嘿嘿,那挖到的黃金珠寶能分給我一份嗎?”莫小魚問道。
“這個,我做不了主,但是你可以和石田先生去談”。羽田愛天真的說道。
“不可能的,狼永遠是狼,不可能變成羊,對我來說,石田陽平就是一頭狼,但是我現在正在想辦法把這頭狼幹掉,因爲他居然敢利用我對我下手,實在是讓我忍無可忍”。莫小魚恨恨的說道。
“什麽意思?”羽田愛問道。
“你難道不知道嗎?爲什麽我現在不敢和你上-床了?因爲他找了一個很厲害的降頭師,算定我還會和你上-床,所以把一種叫做連環降的降頭下在你的身上,在我和你歡好時轉移到了我的身上,要不是我命大,恐怕早就死于非命了”。莫小魚說道。
羽田愛聽到這話,撲通一下坐在了床上,她不信石田陽平爲了對付莫小魚,居然會這麽對付自己。
“不,不可能的,不可能……”
“你想一想,你們是不是去過馬來亞找過人,打着爲你看病的幌子讓你吃藥,有沒有這回事?”莫小魚問道。
羽田愛的腦袋急轉,莫小魚說的沒錯,他和石田陽平确實是去過馬來亞,去了一個非常偏僻的鄉村,在那裏見到了一個長的很猥瑣的老頭,那老頭給自己開了藥讓自己吃,說是自己的身上被人下了降頭,不吃就可能全身潰爛而死。
“沒錯,是有這麽回事,我當時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們怎麽說,我就怎麽做”。羽田愛非常憤怒的說道。
“嚴格來說,石田陽平不是想殺我,而是想要控制我爲他所用,好在我的體質好些,這才沒有上套”。莫小魚說道。
“那就好,那,現在呢,現在我的身上還有你說的那東西嗎?”羽田愛拉着莫小魚的手,問道。
莫小魚擡手撫-摸着羽田愛的臉,說道:“應該是沒有了”。
莫小魚感覺到羽田愛臉很熱,他的手由臉及脖頸,再到她的脊背,滾燙的熱,她的全身都散發着火一樣的熱情。
不知不覺間,莫小魚和羽田愛已經調換了位置,莫小魚坐在了床沿上,而羽田愛則是像是臣服的母獸一般跪在地上,腦袋伸向了莫小魚的身體,讨好般的舔舐着主人的身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