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麽了?我做什麽了?”
“謝謝你爲莫家台做的好事”。莫小魚說道。
“這算啥,我已經打算好了,等我回去工作後,将會對你們村再做一個專題節目,報道一下這一年來發生的變化,關鍵還是你們村自己要想辦法發展,如果不能時時革新,遊客時間長了也會沒興趣了”。姬可馨說道。
“你幹脆當我們村的代言人算了”。莫小魚忽然說道。
“找我代言,我的廣告費很貴的,你付的起嗎?”姬可馨看看周圍沒人,開玩笑道。
“付不起我可以肉償啊”。莫小魚聽着姬可馨歡快的聲音,知道她現在說話應該是方便的,說道。
“肉償?你的肉還夠嗎,恐怕是狼多肉少吧”。
“狼再多,我也會先把你這頭狼喂飽再說啊”。莫小魚笑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沒問題,回去我就找你們村村委會簽合同,我的代言費可以免了,但是你們村上電視的錢可不能少了,不過你可以找杜姐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跟你打個折,你這也算是爲你們村裏做點事了”。姬可馨說道。
“是啊,阿姨的病好多了吧?”莫小魚問道。
“嗯,好多了,出院回家了,養一段時間就好了吧”。姬可馨說道。
“那就好,實在不行可以接到唐州來,你又不是沒有房子,下班就可以看到他們,多好”。莫小魚說道。
“嗯,我在做思想工作呢,哦,叫我了,待會再聊”。姬可馨說道。
“嗯,你先忙吧,有時間再聊”。
剛剛挂了姬可馨的電話,莫小魚剛想在山林裏大喊幾聲,抒發一下内心的苦惱,手機又響了,這個電話不想接,但是還不得不接。
“喂,梁總,是不是有好消息告訴我?”莫小魚開口問道。
“不錯,莫先生,是好消息,李元日又從我這裏要走了五十萬,出國了,目的地應該是英國”。梁紅梅說到。
“英國?他去英國幹什麽?”莫小魚問道。
“不知道,不過,還是沒有那個女孩的消息,很可能那個女孩被藏在國内的某個地方了”。梁紅梅說道。
“依你估計,他會把她藏到哪裏去?”莫小魚問道。
“這個,莫先生,我說句不好聽的話,那個女孩未必還活着,你想他能把那女孩藏哪裏?現在到處都是人,他是出國,不是離開幾天,那女孩如果是一個人的話,還不得被餓死,我的意思是說,她會不會已經遇害了?”梁紅梅猜測道。
“這不好說,我堅信她活着,但是李元日不可能帶着她跑很遠,所以,梁總,我還是希望你能讓你的人出去到處找找,你放心,你在李元日這裏損失的錢,我會補給你,隻要是能把那女孩找到,好吧”。莫小魚說道。
“莫先生,那些錢倒是無所謂,沒有多少,還是池田之鷹那裏,我希望莫先生能幫我說句話,這丫頭瘋了一般找我,我躲了大半個月了,這事繼續下去,我擔心他們真的會不擇手段”。梁紅梅說道。
“你和她的事還沒完?她還沒走嗎?”莫小魚問道。
他以爲池田之鷹最近這段時間沒找自己的麻煩,也沒聽到拓跋清婉說池田之鷹去找她的麻煩,還以爲池田之鷹早已回到日本了呢。
“沒有呢,我希望莫先生能幫我這一次,可以嗎?”梁紅梅懇切的說道。
“好吧,我再和她聯系一下,李元日那裏,你随時告訴我最新的進展”。莫小魚說道。
莫小魚挂了電話,想起了池田之鷹的話,李元日手裏有一枚虎符,而在大英博物館裏也有一枚虎符,這家夥難道真的是去偷那枚虎符了?
梁紅梅讓自己去找池田之鷹談,這不是開玩笑嗎?池田之鷹是那麽好惹的?
好事來的時候是一件接一件,壞事來的時候也是一撥接一撥,梁紅梅的電話剛剛放下,白鹿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你怎麽回事,關機幹什麽?”白鹿一上來就問道。
“剛剛手機沒電了,怎麽了?”莫小魚問道。
“那個皮特和那幾個外國人已經放了,我通知你一聲”。白鹿說道。
“放了?爲什麽,這才關了多大一會就放了?”莫小魚惱火的問道。
“不知道這家夥夠得着什麽關系,局裏領導親自打來的電話,讓放人,我也是好心提醒你,這個人不好惹,别看不時常在國内,但是能量不小,你還是提防着點爲好”。白鹿說道。
“好,我知道了,我也隻能說,你們的人真是吃豬食長大的,誰給他的手機,不給他手機他能聯系到誰?這點道理都不懂嗎?”莫小魚吼道。
“你說這些都沒用,我挂了,我要回北京做彙報了,你自己好自爲之吧”。白鹿說道。
莫小魚舉着電話差點摔了,但是忍了忍還是算了,報複,哼,我等着你狗日的來報複。
莫小魚想到在最後皮特和自己在走廊盡頭說話時,他提到了賀晉升父女在津門市活動的消息,無論自己對英康甯有多大的意見,但是這件事涉及到自己和他的利益,還是要提醒他,免得到時候被動。
“喂,英總,是我,莫小魚”。
“噢,換号了?”英康甯看看手機号不是自己存的莫小魚以前用的号碼,問道。
“那個号碼不安全,我以後也會時常換,和你說件事,賀晉升父女在津門活動的事你知道了吧?”莫小魚問道。
“嗯,我知道,這事有人和我說了,放心,津門是我的大本營,他就是再活動也翻不了船”。英康甯不在意的說道。
“英總,話不能這麽說,和他的女兒賀名揚在一起的有個華爾街的金融掮客,在唐州被我找機會摁住了,人家一個電話打到了國安局,湖州這邊乖乖放人了,我聽說也是這個人幫着賀晉升抹平了案子,這個人不可小觑啊,包括賀晉升父女,都不是好惹的”。莫小魚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