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既然答應你了,就不會反悔,這個忙我幫你,但這是最後一次了,在美國時,你幫了我,我很感激,這次算是還你的人情了”。莫小魚一副親兄弟明算賬的樣子。
“爲了避免白天出事,準備在晚上坐最後一班飛機飛北京,這件事除了你我,誰都不知道”。白鹿強調道。
莫小魚聽到這話,擡頭看着白鹿,說道:“你說這話我真的不喜歡聽了,什麽叫隻有你我知道,你的潛台詞是不是說這事隻要漏出去,那就是我漏出去的呗?”
“你這麽敏-感幹什麽,我這樣說了嗎?”白鹿一愣,問道。
“你雖然沒有明着這樣說,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我來告訴你有多少人知道這事,唐州國安局有多少人知道我不清楚,但是至少押送的人知道吧,你們總部的人至少知道這事吧,爲什麽說隻有你我知道呢?你這是在耍我嗎?”莫小魚氣憤的說道。
“你這麽激動幹啥?”白鹿奇怪的問道。
“沒什麽,我隻是從你的話裏感到了一絲危險,背黑鍋的危險”。莫小魚說道。
“你胡說什麽呢,我說了,你要是背了黑鍋,我會和你一起背”。白鹿生氣的說道。
“算了吧,你陪我背可能也是某些人如意算盤中的一一環而已”。莫小魚說道。
白鹿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但是最後一句話沒說,因爲自己理虧,莫小魚一直都對自己的領導巧取豪奪心存不滿,所以莫小魚這樣想也正常。
“白鹿,我說的是真的,有時候還是自己多個心眼比較重要,否則,你被賣了還真的可能不知道自己怎麽被賣的,不信你可以試試,你們内部有内奸,而且這個内奸可能還不小,你們找不出來這個人,越是往後,破壞性可能就越大”。莫小魚說道。
“那不是我的職責範圍,更不是你能管的,你還是做好眼前的事吧,這是計劃,你看看”。白鹿說道。
莫小魚掃了一眼,沒再去仔細看。
“你用點心好吧,這可是事關人的生死,我告訴你,他們押送的人佩戴的可都是實彈,你要做好萬全的準備,這才能減少意外産生的可能性”。白鹿說道。
“再看也是這樣,你不去嗎?”莫小魚問道。
“我怎麽去?我去了還有意義嗎?”白鹿皺眉道,她的内心開始動搖了,讓莫小魚這樣的狀态去做這種事,會不會真的出事,如果出了事,自己可就後悔莫及了。
莫小魚心不在焉是因爲他的心裏知道該怎麽做了,而且這個所謂的計劃和自己的計劃絕對不一樣,如果自己按照這個計劃執行,那麽就意味着這件事就是自己做的,可是龍幼萱的意思是要讓這些人不知道是自己做的,而且還要想着辦法将自己摘出來。
所以,莫小魚隻要知道他們什麽時候出來就可以了,其他的不需要知道,因爲這個計劃對莫小魚來說毫無用處。
“要是沒什麽事,我先走了,昨晚沒睡好,回去補個覺”。莫小魚的精神确實是不怎麽樣。
“我希望開始執行這個行動之前我們再碰一下頭”。白鹿說道。
“可以,到時候我提前過來”。莫小魚說道。
說完,不再理會白鹿,徑直出了門,氣的白鹿将桌子上的茶杯砸到了地上,但是地毯很厚,居然沒有摔壞。
莫小魚到了地下停車場,一邊觀察着牆上的以及犄角旮旯的監控攝像頭,說實話,這裏的攝像頭不是很多,回到這裏,坐在車裏打開筆記本電腦,入侵酒店的監控網絡後,看着地下室的監控布局,他是在想,自己到時候該直接黑掉整個網絡還是用到哪裏黑掉哪裏,那樣才會更加的安全。
還别說,翟偉剛對謝氏生物的治安搞的還不錯,至少莫小魚這樣的第二大股東沒有通行證都進不去了,要想進去,可以,自己聯系裏面的人,讓裏面的人出來接,還要做好登記。
莫小魚将車停在門口,倚在車門想要點支煙,也被制止了,這裏不許抽煙,莫小魚無奈的配合,直到翟偉剛笑呵呵的從裏面走出來。
“靠,這裏怎麽搞的,六親不認啊?”莫小魚問道。
“這隻是一方面,對了,你怎麽來了,謝總在呢,你找她?”翟偉剛上了莫小魚的車,直接開進了公司的大門。
“我是來找你的,想請你幫個忙”。莫小魚說的和玩似的。
“找我?走吧,去辦公室喝茶,邊喝邊聊”。翟偉剛說道。
進了翟偉剛的辦公室,過了一會,莫小魚才把自己的計劃說了,聽的翟偉剛目瞪口呆,過了半天才說道:“我靠,這個女人是你的什麽人,值得你冒這樣的風險?”
“有些關系,但是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不過,卻是爲了另外一個女人才這麽做的,她是國安的,這次逮住的這個日本女人等于是抓錯了,現在要采取這種方式放回去,所以,要做的像一點”。莫小魚說道。
翟偉剛考慮了一會才問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這是納投名狀嗎?救了她,打入到對方的組織裏?我可告訴你,這卧底的事不好做,你可要想明白了。
“我沒說我要去做卧底啊,我隻是把這個人救出來而已,其他的事我不做,救出來後我的任務就完成了,我想讓你幫我送個人”。莫小魚說道。
“送到哪裏去?”翟偉剛問道。
“卧佛寺,你先把人送到那裏,剩下的就沒你的事了”。莫小魚說道。
翟偉剛考慮一下,說道:“好吧,我算是栽你手裏了,不對,是栽你們家裏人手裏了”。
“什麽意思?”莫小魚問道。
翟偉剛笑而不語,指了指頭上的辦公樓,上面可是謝佳人的辦公室。
“你小子,搞定了?”莫小魚問道。
“也不能這麽說,反正有那麽點意思了”。翟偉剛有點得意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