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單是如此,主要是她受不了對方那種色眯眯的眼神,這個人是那些和自己合作的人每月派來收賬的會計,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員,所以才會這麽蠻橫。
“清婉小姐,我先不論這些錢你用到什麽地方去了,但是,我們是合作關系,我們有權力知道這些财務的動向,我說的沒錯吧?”男人似乎就是糾-纏住這一件事,那就是拓跋清婉擅自動了公司的财務。
“我用到哪裏去了,那是我的自由,這公司是我的公司,請你出去,我要上班了,你要是來結算的,去财務那裏清算,不是,就請走吧”。拓跋清婉下了最後的通牒。
男人非但是沒走,笑笑,說道:“拓跋清婉,你以爲你家裏有些關系,就沒人敢動你了是吧,我再說一句,我們是合作關系,按說這事我可以不管,我的工作也隻是彙報,但是接下來你會面臨什麽,你知道嗎?很可能是悄無聲息的消失,你知道悄無聲息這個詞是什麽意思嗎?”
“呵呵,我看你也是忘了你們和我的合作是怎麽來的吧,我也不怕告訴你,這件事我早已做了很周全的安排,隻要是我一天不出面維護,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就會***,到時候誰會上斷頭台還真是不一定,你們這群人能活幾個,你還能不能活,你想過嗎?”拓跋清婉威脅的說道。
這個男人聽了拓跋清婉的話,愣了一下,說道:“拓跋清婉,看來你是真的不适合做這一行,我們做這一行久了,别的本事沒有,但是有一樣,那就是你是不是在說謊,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你不要唬我了,你根本沒有這麽做,你要是做了,絕對不會告訴我,我說的對吧”。
男人獰笑着,看着拓跋清婉,站起身走向她。
“你想幹什麽?”拓跋清婉問道。
他來過這裏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見到拓跋清婉時,都沒有今天這種感覺來的強烈,因爲以前拓跋清婉都是化妝的,所以顯得高貴冷豔,是一朵帶刺的玫瑰,最重要的是他就算是想要威脅她,也沒有把柄。
但是今天的拓跋清婉,不僅沒有化妝,眉宇間帶着的一絲慵懶讓她顯的更加的慵懶,尤其是剛剛和莫小魚在樓上時被莫小魚撩撥的已經情動,此時還帶着一絲的餘韻。
這種餘韻是會傳染的,所以當他抓住了這個把柄後,他的膽子一下子大了起來,尤其是自己作爲一個跑腿的,每月都來這裏提取巨額資金,但是這些資金卻沒有自己一分錢,上面的吩咐是這些錢是秘密資金。
可是他一開始就很懷疑這些資金并沒有用到所謂正地方,而是被某些人瓜分了,這麽多的錢,誰見了不心動,所以,他也動了貪念,想要從拓跋清婉這裏分一杯羹,最不濟也要在财務方面和拓跋清婉達成協議,哪怕是從自己提取的那些錢裏分一部分呢。
可是這樣一來,首先要拿下的就是拓跋清婉,沒有她的配合,自己一分錢都拿不到,就是一個簡單的搬運工而已。
今天無疑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他站起來走到了門口,關上了門,但是沒有注意到門口已經站着一個人,他的手關門時,已經被莫小魚從外面推着了,而他一直都在看着拓跋清婉,還以爲門已經關上了。
而恰在此時,拓跋清婉拿起電話準備叫保安,所以他實在是沒有注意到門是不是真的關上了,就搶着去按死了拓跋清婉桌子上的座機電話。
“你想幹什麽,來人……”拓跋清婉隻是喊了這麽一句,而且還是毫無氣力的叫喊,已經被他捂住了嘴。
“放開他”。他本以爲可以輕而易舉的得手了,哪知道此時門口的一句話讓他如墜深淵。
驚恐的回頭看去,隻見門口站着一個年輕人,他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還被發現了,所以一緊張,急忙松開了拓跋清婉,拓跋清婉急忙躲到了莫小魚的背後。
莫小魚此時卻關上了門,回頭拍拍拓跋清婉的肩膀,安穩了她一下後,走到這人的面前。
“你,你想幹什麽?我,我可是國安的”。
“國安怎麽有你這樣的敗類?”莫小魚怒道,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點,之前的事他都可以忍,錢财嘛,無非都是身外之物,但是沒想到這群東西得寸進尺,居然還打上了拓跋清婉的主意。
這一拳足有幾百斤的力道,毫無征兆的擊打在了這人的肚子上,強大的沖擊力,饒是人的肚子是最柔-軟的地方,但是這種沖擊力還是使他感覺到自己的五髒六腑都移位了,幾乎是各個器髒都在瞬間挪動了位置。
看着這家夥倒在地上像是一個蝦米一樣蜷縮着,拓跋清婉吓了一跳,萬一在這裏打死了人,接下來該怎麽辦,就算是打不死他,可是這家夥要是回去彙報了,那,那些人能饒了莫小魚?
“哎呀,别打了,你趕緊走吧,走吧”。拓跋清婉推着莫小魚,說道。
“這件事我憋了很久了,錢的事無所謂,沒了可以再賺,但是他們居然敢打你的主意了,我就讓這家夥先去死,然後再一個個滅了他們,我在暗,他們在明,我就不信這些玩意是打不死的小強”。莫小魚憤怒的拉過椅子來坐到了這人的面前,看着他在地上掙紮。
“哎呀,你這是何苦呢,走吧,我來處理這事,快走,快走”。拓跋清婉再次央求道。
“别說了,别的事我可以忍,但是唯獨這件事,忍不了,我今天倒是想看看這家夥的膽有多大,去給我找把刀來,我把這家夥的膽子挖出來稱一稱”。莫小魚沉着臉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