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裏來幹什麽?大晚上的”。莫小魚問道。
“不想回去,感覺很尴尬,再說了,時常在公司裏住,這裏已經成了我的家了”。拓跋清婉說道。
果然,等到莫小魚跟着她進了公司後,她真的爲自己準備了一間房,雖然簡單,但是看得出來,這裏經過了精心的布置。
拓跋清婉一進門就甩掉了腳上的高跟鞋,上前摟住莫小魚的脖子,踮起腳在他的嘴上蜻蜓點水般親-吻了一下,看着他說道:“我們今晚住在這裏,怎麽樣?”
莫小魚看了看床,有點窄,隻夠一個人躺着的,兩個人絕對是沒法躺下去的。
“床這麽窄,睡不開啊”。莫小魚說道。
“怎麽睡不開,你不是很聰明嗎?難道想不出怎麽解決這問題嗎?”拓跋清婉暧-昧的笑道。
莫小魚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床,說道:“嗯,看來有人要在下面,有人要在上面了”。
“那誰在下面?”拓跋清婉靠近了莫小魚,呼呼喘着熱氣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
“當然是你了”。
“憑什麽,欺負我,不行,我們包袱剪子錘,誰輸了誰在下面”。拓跋清婉建議道。
莫小魚無奈,隻能是接受這個方法,但是自己剛剛出手就被拓跋清婉打敗了,拓跋清婉高興的歡呼一聲,将莫小魚推到了床上,将他壓-在了身下,女人瘋起來更是不得了。
兩人昨晚回來的本來就很晚,再加上昨晚不知道鏖戰到了什麽時間,當門口咣咣敲門時,拓跋清婉才漸漸恢複了意識,再看自己身在哪裏,自己果然是在莫小魚的身上趴着呢,最爲丢人的是自己昨晚忘了反鎖卧室的門了,此時還沒等她回過味來,門被推開了。
進門的是潘欣雨,她看到的隻是自己的老闆身無寸縷的趴在一個男人的懷裏,嘴-巴張的老大,但是看到此時起身回頭看的拓跋清婉,趕緊吐了一下舌-頭關上了門,放輕了腳步悄悄離開這裏,就像是自己沒來過這裏一樣。
雖然拓跋清婉時常在公司裏住,但是從來都是不反鎖公司進樓的大門的,但是自己的房門晚上會反鎖,可是昨晚實在是太興奮了,再加上有莫小魚在,她也不害怕,所以就忘了反鎖門,這下好了,被這小丫頭看了一個全面。
“哎哎哎,起來了,天亮了”。拓跋清婉跪起來拍打着莫小魚的臉,說道。
莫小魚翻了個身想要再睡一會,但是被拓跋清婉擰着耳朵叫醒了,說道:“你必須起床了,再不起來就耽誤你去約會的時間了,你看看這都幾點了,你和那于小姐約的是幾點?”
莫小魚沒拿這當回事,所以拿過手機來看了看,中午十一點,還有好幾個小時呢,但是拓跋清婉一向都很重視自己在公司的形象,要是讓手下知道自己昨晚帶了男人來這裏睡,那會怎麽樣?
“我再睡一會吧”。莫小魚眯着眼說道。
“不行,你趕緊起來,我去打水,你趕緊洗刷一下離開這裏吧”。拓跋清婉說道。
“宗叔今天還來嗎?好久沒見他了,我還挺想他的,聊聊呗”。莫小魚打着哈欠開始穿衣服,看到剛剛戴上咪-咪罩的拓跋清婉性-感的身條,莫小魚一時興起,再次把她摁倒了床上。
“昨晚沒盡興,再來一次吧”。莫小魚說道。
“不行啊,剛剛就有同事進來了,我得趕緊出去吩咐她不要胡說呢”。拓跋清婉一邊掙紮,心裏卻暗暗得意,女人就是這樣口是心非,嘴上說不行,但是此刻去早已春心蕩漾,但是男人卻時常不能把握,聽到這話,莫小魚居然就真的松開了她。
其實她的内心裏多麽希望莫小魚再強硬一點,将自己再次按在床上,想想自己的手下都在樓下開始上班了自己卻在這裏和男人偷-情,想想都興奮不已,可是莫小魚此時卻已經鳴金收兵了。
但是,此時又有人敲門了,拓跋清婉隻好是匆匆套上衣服,起身去了門口,雖然很多同事都可以到這裏來找她,但是隻有女同事來,男的是斷斷不敢來這裏的。
“怎麽了?”這一次是拓跋清婉自己開的門,來的還是潘欣雨,站在門口,絲毫不敢往屋裏看,好像是在回避着什麽事。
“那個人又來了,說是這個月的帳要算一下”。潘欣雨小聲說道。
“我知道了,讓他等一會,我洗刷一下就下去”。拓跋清婉說道。
“可是,他非要去你的辦公室,我攔都攔不住,已經去你的辦公室了”。潘欣雨小聲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以後把我的辦公室鎖起來,把鑰匙給我自己拿着吧”。拓跋清婉不高興的說道,說完退後一步關上了門,留下一臉無辜的潘欣雨在門外自言自語着,也不這丫頭在說什麽。
莫小魚看到拓跋清婉臉色不好,于是問道:“到底出什麽事了?”
“沒事,你收拾一下回酒店吧啊,去洗個澡,我這裏不能洗澡,還沒裝修好”。拓跋清婉說道。
莫小魚看着拓跋清婉的樣子,這不像是沒事的樣子,但是她不想說,自己怎麽問都是多餘,他知道她的秉性。
拓跋清婉匆匆收拾了一下就下去處理公務去了,莫小魚則是慢條斯理的收拾完自己,也下了樓,但是在樓梯的拐角處聽到了拓跋清婉辦公室的談話聲。
“我說過,那筆錢是我有用轉走了,在我的錢裏面扣掉就是了,我都說的這麽清楚了,你還想要怎麽樣,再說了,我說過讓你們派人來,你們自己不來,這還能賴我了?”拓跋清婉非常生氣的說道。
“清婉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知道這筆錢用到哪裏去了,在沒有月底結賬之前,你們能擅自動公司的營業收入呢?”一個男人的聲音雖然很強硬,但是聲音裏的輕佻還是一下子就能聽的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