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愛茫然的看着周圍的一切,此時她的電話響了,還是池田之鷹打來的,池田之鷹說自己已經到了約定的位置,但是卻沒看到羽田愛,問她到哪裏了?
羽田愛回憶了一番,這才記起來好像是有這麽回事,問了問路人,才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離自己約池田之鷹見面的地方很近,走着也就是幾分鍾的距離。
一杯冰咖啡,涼風習習的環境,但是這一切都難以讓池田之鷹的憤怒之火熄滅,看到羽田愛時更是憤怒不已,她記得很清楚,自己睜開眼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羽田愛。
她很懷疑羽田愛是在吃兩頭,她肯定把自己給出賣了,要不然莫小魚也不會那麽精準的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去找他,但是羽田愛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大家都是日本人,難道她會背叛自己的國家嗎?
“我等你很久了,怎麽才到?”池田之鷹低聲問道。
“在附近逛了逛街,沒想到你這麽着急,找我有事?”羽田愛沒事人似的問道。
“羽田愛,你不用再裝了吧,莫小魚給了你什麽好處,你居然幫着一個中國人對付我,你還想回日本嗎?”池田之鷹惡狠狠的問道。
“你錯了,我沒有幫他,我是在幫你,我去找他是爲了救你,沒想到被他下了迷-藥,我也不知道自己後來怎麽了,我記得是我先被迷倒的,後來你怎麽樣了?”羽田愛把球踢到了池田之鷹這邊。
“哼,你以爲我會信你的話嗎?你不說也沒關系,我會調查清楚的,你和莫小魚到底有什麽勾當,羽田愛,到時候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莫小魚這個人,我是非殺不可“。池田之鷹惡狠狠的說道。
“随便,你要是能殺的了他,那也是你的能耐,我等着你的好消息”。羽田愛不爲所動的說道。
“哼,放心吧,這個好消息不會很久你就能聽到了,給我他的電話,我本來是想問問你,這個人到底有什麽了不起,看來你是不會告訴我了,羽田愛,這輩子你都别想回國了,我保證,在你踏上日本的那一刻起,就是你的死期”。池田之鷹依舊是赤果果的威脅,絲毫不加以掩飾。
其實這才是她的本來面目,她做事向來都是随着自己的性子來,從沒有掩飾的必要,别說是羽田愛這個女人了,就是男人也是一樣。
“好吧,既然你一意孤行,我也沒辦法,反正他的能力你也見識了,你還記得你那幾個人是怎麽死的吧?我勸你這一次做好準備,最好是萬無一失,否則,自己又要陪着他上-床了,對吧?”羽田愛笑的很妩媚,她的眼神裏藏着一種無與倫比的魅惑。
但是此時的池田之鷹卻沒時間欣賞她的魅惑,她是被羽田愛的一句話徹底激怒了,因爲她雖然是女人,但是卻一直都把自己當成一個男人的,而且她還有自己的女伴。
而她昨天經曆了什麽,她自己心裏很明白,看羽田愛這話的意思,自己百分之百是被莫小魚侮辱了,而且還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
羽田愛的話就像是一把刀子,直接插在了她驕傲的尊嚴上,自己把自己當成男人生活了這麽多年的虛假自我欺騙被莫小魚一下子戳穿了,那種來自心靈的創傷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莫小魚接到這麽一個陌生的電話還是感到很奇怪的,接通後才聽出來是池田之鷹。
“找我有事?我和你有交情嗎?”莫小魚憋着笑,問道。
“莫小魚,你不用再裝了,我剛剛從梁紅梅那裏出來,我找你是因爲和漢鼎集團合作的事,我想和你談談,你所知道的消息不一定就是真實的,如果可以,我們找個地方見面如何,也可以是你找個地方”。池田之鷹說道。
爲了打消莫小魚的懷疑,她把主動權讓給了對方,這是池田之鷹的驕傲,也是她的的秉性所緻。
“可以啊,我聽說草原上的蒙古人家烤全羊不錯,我們去嘗嘗,就你我兩人,如何?”莫小魚問道。
“好,你還在那家酒店住嗎?我開車去接你?”池田之鷹說道。
“可以,我等你,到了給我打電話”。莫小魚說道。
挂了電話,看向旁邊的顧依依,此時小丫頭正在不錯眼珠的看着莫小魚,那意思很簡單,她也想跟着去。
“你不能去,太危險了,這一次,我一定要馴服這匹野馬”。莫小魚對顧依依笑笑,說道。
“切,阿哥,我看你不是怕我危險,你是怕我耽誤你套馬吧”。顧依依不屑的說道。
“随你怎麽說吧,吃好了嗎,我們回酒店”。莫小魚說完起身付結賬了。
“不知道羽田愛在這裏面扮演了什麽角色,她找了羽田愛又來找我,不會單單是要了一個電話号碼那麽簡單吧?”莫小魚自言自語的說道。
“所以,你還是讓我跟你去,我保證,絕對不會耽誤你訓馬,我想我可以幫你防備一下其他的危險”。顧依依還在堅持的說道。
“不行,你除了蠱術,不會功夫,我決定回去後教你功夫,或者是你跟着我師父去學習功夫,最少也要能防身才行,否則,你出去我還真是不放心,更不要說你幫我了,不累贅就不錯了”。莫小魚說道。
顧依依見莫小魚這麽堅決,而且說的也有道理,也不敢再堅持了,隻能是撅着嘴不說話了。
剛剛回到酒店,就看到酒店門前的門廳處停着一輛路虎越野車,車門開着,旁邊站着一個穿着牛仔服戴着墨鏡的女人,不是池田之鷹是誰。
“哼,來的好快啊,阿哥,你可要小心了,這匹馬不好訓,搞不好可能會被踢的”。顧依依警告道。
“放心,隻有人騎馬,沒有馬騎人的”。莫小魚自信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