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杜曉婉的表現,顧依依非常的滿意,她繼續退後一步,看着杜曉婉,繼續發号司令道:“你現在聽我的話,我問你什麽你就回答什麽”。
“是,我記住了”。
“你想成爲莫小魚的情-人嗎?”
“想”。
“莫小魚對你做了什麽?”
“什麽都沒做”。杜曉婉實話實說道。
顧依依皺眉嘟嚷道:“阿哥還真成了正人君子了?這不大可能吧?”顧依依有點不信,但是再看杜曉婉,似乎不像是在說謊,很明顯她的意識都被自己控制了,不可能騙自己吧。
“把自己的衣服脫掉,躺到床上去”。杜曉婉不放心的又繼續命令道,如果降頭油的作用沒有到位,這樣的要求可能會被杜曉婉拒絕或者是産生副作用。
但是顧依依看到的卻是杜曉婉毫不猶豫的把書包摘了下來,然後開始脫自己的校服,不要說是男人,就是顧依依自己看到了杜曉婉完美的身條展現在自己面前時,心裏也是激動不已。
看到躺在床上的杜曉婉,顧依依也爬到了床上,看着一具和自己一樣充滿了青春氣息的軀體,她一寸一寸的檢查着。
等到杜曉婉穿好衣服後,顧依依在她的耳邊說道:“杜曉婉,回來了”。
杜曉婉的眼神明顯一亮,看了一眼靠自己很近的顧依依,笑嘻嘻的問道:“我身上有味嗎?你聞什麽呢?”
顧依依沒說什麽,笑笑,說道:“阿哥在東北遇到了麻煩,讓我去幫他,你有什麽話要帶給他嗎?”
一說到莫小魚有麻煩了,杜曉婉明顯着急了很多,急問道:“啊,遇到啥麻煩了?你能幫他嗎?”
“我這不是想去幫他嘛,要不要帶東西?”顧依依又問道。
“嗯,我也沒什麽可說的,我感覺到他不喜歡我,所以,我也不想打擾他,隻要你能幫他,我就放心了”。說到莫小魚,一想到他對自己的态度,杜曉婉的心境瞬間充滿了烏雲。
“你這個笨啊,告訴你一件事,阿哥其實原來應該是我姐夫的,我姐姐你也見過的,練舞蹈的,比我還美吧,但是我硬生生就把姐夫變成了我的男人,你說,憑什麽?”顧依依大言不讒的對杜曉婉灌輸着自己的流-氓理論。
“憑啥?”杜曉婉一聽這話,又被震驚了一下,顧依依的姐姐她是見過的,很漂亮的一個大姐姐,别的不說,就是那兩條大長腿,就足以讓男人癡迷不已了。
莫小魚居然是顧依依的姐夫,那她和莫小魚之間這關系,那自己又算什麽?
“你既然那麽喜歡他,我都不攔着你,你害怕什麽,要追求自己的愛情就不能有顧慮,也不能怕他不接受你,再說了,我也不是打擊你,在他的心裏,不知道哪個女人會是他将來的老婆,或許都是,或許都不是,我隻要他能喜歡我,願意和我在一起,有情有義,這就滿足了,你也别想着會做他的唯一女人,做不到的”。顧依依給杜曉婉灌輸的這種思想讓杜曉婉一時間不知道怎麽理解了。
可以說,她的心裏已經亂成了一團麻,到處都是線頭,但是到處也是疙瘩。
“我不知道,依依,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了”。杜曉婉皺眉說道。
“好吧,那我問你,你喜歡他嗎?”
“喜歡”。
“那他喜歡你嗎?”
“我,我不知道”。杜曉婉說道。
“傻瓜,這個事要有主動權的,這樣吧,我幫你帶一件東西給他,你看行嗎?”顧依依眼珠子一轉,問道。
“什麽?”杜曉婉腦袋還是有點轉不過來,在這方面,他和顧依依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按照顧依依的吩咐,杜曉婉閉上了眼睛,但是随即就感覺到了顧依依的氣息,她離自己如此之近,讓她不得不睜開了眼睛,但是此時,顧依依的香唇也印到了自己的香唇上。
她的初吻已經給了莫小魚,那是自己的初吻,那也是她第一次吻男人,第一次主動的吻男人,可是這一次,确是第一次被女人吻。
她的性取向很正常,所以對顧依依的吻有些不适應,可是她還在猶豫的時候,自己的香唇已經被顧依依給突破了,對方帶着熱度的丁香小舌,和自己一樣小巧但是同樣靈活,攪動着自己的口腔,同時也攪動了自己的靈魂。
“我幫你帶去一個吻,我會告訴他,這個吻是你帶給他的,讓他時時刻刻都會記得你”。顧依依終于松開了她,杜曉婉終于是松了一口氣,但是内心裏卻是對她十分的感激,這個陷入到單方熱戀的女孩子智商已經趨近于零了。
一大早,李元日又看了一眼完顔柔嘉,完顔柔嘉沒有像以前那樣不理他,而是想着從他這裏知道更多莫小魚的消息,但是李元日又不傻,豈會上她的當,你越是想知道,我越是不告訴你,這也是一種折磨。
池田之鷹雖然不是在中國長大的,但是她的外公卻是在中國出生,在中國長大,一直到日本戰敗之後才回到日本的,所以池田之鷹無論是和人交流,還是走在大街上,你絕對看不出她是一個日本人,和中國的時髦女孩差不多。
她的中文都是跟她外公學習的,而且聽起來還有點東北的口音。
“這是酒店的布局圖,他來了之後,一直都在這家酒店裏住着,還沒換過地方,這裏的保安現在都是我的人,你放心,如果你的人想要進去,很方便”。李元日鋪開了一副平面圖,對池田之鷹說道。
“李先生,我看你急着要除掉莫小魚,是不是他來了之後,對你和你的小情-人造成了威脅了?我們是要除掉他,但是我們是我們,你是你,這件事要說清楚”。池田之鷹說道。
“這不都一樣嗎?都是要他死,這是我們共同的目标”。李元日說道。
“我們殺他是因爲他殺了山口組的人,而你呢,是在爲私情殺人嗎?那我們可是不配合的”。池田之鷹冷冷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