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池田之鷹自己是完全不了解,而看羽田愛的樣子,似乎還有其他的打算,莫小魚絕對不相信這娘們會有那麽好心,而他在酒店時曾試着喚醒她體内的降頭,但是卻發現,羽田愛毫無反應。
這就意味着羽田愛是徹底失控了,失去了這個對自己有利的秘密武器,莫小魚的心裏一下子沒底了。
再加上一個和日本人勾連甚密的李元日,莫小魚要想有完全的勝算,他覺得這個希望着實是困難了點。
路邊有燒烤攤,剛剛坐下,兜裏的手機響了,打開一看,是拓跋清婉打來的,莫小魚看看四周,站起來走到路邊的黑影裏接通了電話。
“喂,這麽晚了還沒睡”。莫小魚柔聲問道。
“想你嘛”。
“真的假的,我辦完東北這事,就去京城看你,到時候讓你想個夠”。莫小魚調笑道,緊張了一天的精神總算是有點放松了。
“嗯,和你商量件事,是依依的事”。拓跋清婉說着,看了一眼面前打着不知道啥意思的手勢的顧依依。
“她怎麽了?又去麻煩你了?”莫小魚皺眉問道。
“沒有,她的意思是不想在唐州這邊浪費時間了,這就要去京城找我姥姥,跟着她學習,本來嘛,她早晚都是要從事這一行的,高中的這些東西學了也沒多大的用處”。拓跋清婉按照顧依依剛剛教她的話,說道。
莫小魚不是很了解拓跋清婉,但是他很了解顧依依,這些話拓跋清婉編不出來,一定是顧依依教給拓跋清婉說的,所以,莫小魚猜到,顧依依這小丫頭一定就在她的身邊。
“嗯,這樣吧,你把手機給依依,我和她說”。莫小魚說道。
“呃?你說什麽,她沒在我這裏,說完這事就走了”。拓跋清婉說道。
“哦,那行吧,我直接給她打電話吧”。莫小魚說完就挂了電話。
“喂,喂……”手機開着免提呢,所以顧依依和拓跋清婉都能聽得到手機裏傳來的嘟嘟聲。
此時顧依依的手機響了,吓得顧依依急忙打手勢,示意拓跋清婉不要吱聲,這還不算,還跑進了拓跋清婉的卧室裏,關上門,生怕莫小魚聽到了拓跋清婉的聲音。
“喂,阿哥,你到地方了嗎?”顧依依故作輕松的說道。
“我到了,問你點事,那個巫師煉出來的降頭油的用法你知道嗎?”莫小魚問道。
“知道,我跟着陳法師都學會了”。顧依依皺眉說道,她以爲莫小魚會罵她,但是沒想到莫小魚問的是這事。
“你能有把握怎麽用那東西控制人的意識嗎?”莫小魚進一步問道。
“可以,怎麽了?阿哥,你是不是遇到麻煩了?”顧依依問道。
“是啊,以前有個人本來是用陳法師煉制的降頭油控制的,但是這一次遇到後發現,她身上的降頭居然完全沒有作用了,可能是陳法師被人傷了之後,她身上的降頭也被你殺死的那個降頭師給解掉了,所以現在我很被動”。莫小魚歎口氣說道。
“阿哥,那我去找你吧,我去幫你”。顧依依高興的說道。
隻要是這種往外跑,到處玩的事情她都感興趣,但是要是坐在書桌旁看書這事,她現在是沒多大興趣了。
“你能有把握嗎?”莫小魚不放心的問道,自己一個人逃跑都能順利些,再來一個顧依依,不會成爲自己的累贅吧?
“凡事都要試試才知道啊,不試試怎麽知道?”
“嗯,那好吧,我去機場接你”。莫小魚說道。
“嗯,阿哥,清婉姐要是也想去,怎麽辦?”顧依依看了看門口,問道。
“你看着辦”。莫小魚沒有說什麽,隻是把這件事的主動權交給了顧依依,他挂了電話,笑了笑,他堅信,顧依依不會把這件事告訴拓跋清婉,而且也不會帶她到東北來。
果然,顧依依在卧室裏打完電話後,想好了怎麽說,這才出了卧室的門。
“他怎麽說?”拓跋清婉絕不會想到這個丫頭會騙自己。
“唉,清婉姐,我算是服了阿哥了,不讓我去,把我看的死死的,我也不知道怎麽着他了,處處和我過不去,你先回北京吧,等他回來再說”。顧依依說道。
“要不要我再打電話和他說一下,幫你求求情?”拓跋清婉還好心的說道。
“不用了,他決定了的事沒人可以改變的”。顧依依心裏很高興,所以這種苦惱也沒有裝多久,上前挽着拓跋清婉的胳膊說道:“本來我還想着到了京城就可以和清婉姐同枕共眠了呢,沒想到這事還得再推遲一下了”。
“嘿,你這個死丫頭,說什麽呢?”拓跋清婉的臉一下子紅了。
“哈哈,清婉姐,你還知道害羞啊,嘿嘿,那天晚上在那個土炕上你可是叫的很銷魂哦,看來阿哥還是很疼你的,那你調-教的那麽舒服……”
“你這個死丫頭,什麽話都往外說,我讓你說……”拓跋清婉被顧依依說的實在是無臉見人了,滿屋子追着顧依依轉了起來。
顧依依沒在拓跋清婉這裏過夜,因爲她明天要去東北,所以想要回去收拾一下東西,回到家裏後,關好門窗,這才小心的在床底下拿出了那小半瓶的降頭油。
不禁又想起了莫小魚說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真的能駕馭這東西,雖然陳法師教了自己怎麽用,怎麽下降頭,怎麽喚醒,可是自己畢竟是沒有實踐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标準,這是政治課本上說的。
顧依依托着下巴想着怎麽可以試一試,但是想來想去,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選,要是讓阿哥知道了自己拿不相幹的人試這東西,肯定會把自己罵死,而且這也是一種極大的浪費啊。
手機震動了一下,進來的是一條短信:有小魚哥的消息嗎,我打電話發短信都沒回。
看到這個發短信的人,顧依依計上心來,随即回了一條短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