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來這一套,你不是很厲害嗎?幫我查一下,這個池田之鷹和這兩個中國人到底啥關系,這也算是你幫我了,要不然,你就滾回去向石田陽平那個老家夥複命,我這裏沒你的事了”。毫不客氣的說道。
羽田愛還想再對莫小魚施展一下自己更精深的媚術,奈何這種本事最厲害的時候就是在人意識不到的時候,等到别人識破了這種伎倆有意防範時,不但是作用大打折扣,還可能被對方利用,自取其辱。
所以,羽田愛見事不可爲,也就不再強求了。
“好吧,你說的事我會盡力幫你辦成,但是也不能保證能不能成,我盡力”。羽田愛說完,拿起自己的包就要離開。
“等一下,把這東西還給你”。莫小魚擡手把平闆電腦扔給了羽田愛,跟着白鹿經曆了這麽多事,他對待身邊的事更加的謹慎了。
羽田愛出了酒店大樓,在路邊打了一輛車離開了,回頭看看這座酒店,告訴了出租車一個地址,那裏是日本僑民聚集的地方。
因爲二戰時期日本大規模向東北殖民,雖然在二戰後,這些殖民都被遣返了,可是這些人中很多都是當時的小孩,到了此時,他們早已成了社會的主力,所以他們對中國的東北有天然的好感。
所以很多日本人來到中國後很多都是選擇去中國的東北,因爲這裏的氣候和日本也差不多。
這是一家日本人開的純正日本料理店,在這裏可以吃到正宗的日本料理,可以說主要是爲了給這個聚集區的日本人服務的,間或也有中國人到這裏來嘗鮮。
拉開一道門,羽田愛走進了一個日式的包間,坐在榻榻米上開始泡茶,她看了看表,離自己約的客人還有一分鍾的時間就到了。
因爲堵車,自己已經遲到了五分鍾,好在是客人還沒來。
如果莫小魚看到這一幕,肯定會很吃驚,因爲此時包間的門拉開後,進來的是一個女人,正是羽田愛和莫小魚剛剛談論過的池田之鷹。
“池田小姐,請坐,我來的晚了些,茶還沒泡好”。看到池田之鷹進來,羽田愛急忙站起來,很恭敬的說道。
“羽田姐姐不用這麽客氣,我們是朋友,不是嘛?”池田之鷹笑笑說道。
羽田愛伸手請池田之鷹坐下,開始了茶道的表演,看着如行雲流水般的動作,池田之鷹不禁拍起手來。
“請”。
“謝謝”。
池田之鷹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放回茶盤,問道:“石田先生還好吧?”
“還可以,身體每況愈下,但是精神尚可,這一次我們合作,也是他老人家的意思”。羽田愛說道。
“嗯,我父親說,如果方便的話,讓我向石田先生緻以歉意,香港那件事,我們不得不做,因爲這件事早已有人和我們訂下了,我們毀約,損失的将是大日本帝國的利益”。池田之鷹說道。
“石田先生理解,所以讓我過來幫你,我已經知道他住在哪裏了,這是地址”。說着,羽田愛将一張字條遞給了池田之鷹。
“謝謝,山口組的事情,我們自己可以處理,不需要其他人插手”。池田之鷹非常高傲的說道。
羽田愛本想說莫小魚這個人非常狡猾,不是一般人,最好是小心一點,但是話到嘴邊還沒說完,就被池田之鷹的話給堵了回去。
羽田愛笑笑,沒再說什麽話。
池田之鷹也沒在這裏多呆,和羽田愛接完頭就離開了,而羽田愛則是在這裏享受了一番久違的日本料理美味。
本來今晚這一次見面是沒有的,但是就在今天的早晨,羽田愛接到了石田陽平新的命令,将原來幫助莫小魚改爲幫助山口組,因爲石田陽平也不看好山口組。
可是還不能讓山口組把莫小魚除掉了,隻是要給莫小魚一個重創,這樣他才能再次有機會,沒辦法,他一方面恨莫小魚入骨,一方面又舍不得莫小魚的才情,也許隻有莫小魚才能讓他爲日本後人留下幾幅自己這輩子都求之不得的珍品繪畫。
但是這個時候卻出了意外,到了約定的時間,不,應該說,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天了,他還沒接到降頭師發回的信息,反而是發現莫小魚去了東北,這不是明擺着的事嘛,降頭師失手了。
所以,莫小魚完全失控了。
醫院的停車場裏,李元日和梁紅梅坐在汽車裏,看着梁紅梅的樣子,李元日問道:“要不然我去找他吧,但是從檢查來看,你的身體沒有任何的毛病,他是不是吓唬你的?”
“不,那是真的,我相信,那是真的,李元日,這一次你是害死我了,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死,不知道死在哪裏?一切都不知道,你知道等死的滋味嗎?”梁紅梅看着李元日,憤怒的問道。
李元日很想甩手給她一巴掌,但是卻沒敢,因爲自己還有太多需要依靠她的地方,無論是人脈還是金錢,所以,現在最要緊的是怎麽去掉她的心病,他不信莫小魚有這本事,很可能是利用一種幻術把梁紅梅給吓住了。
“好,我去找他,不論什麽代價,我都會讓他幫你看好,可以吧?”李元日說道。
“不用說了,送我回家”。梁紅梅冷冷的說道。
李元日無奈,開車将梁紅梅送回了家,但是這一次梁紅梅卻沒有留下他,而是讓他離開自己的家,說是心情不好,想一個人靜一靜。
浴缸裏放滿了水,梁紅梅脫掉衣服,慢慢坐進了溫熱的水裏,享受着這一切,希望能去掉這一天的疲憊。
“怎麽,和你的小情-人鬧矛盾了?”
正在泡澡的梁紅梅聽到有人說話,一下子驚醒了,看到一個男人站在洗手間的門口,雙手抱着肩膀,戲谑的看着浴缸裏的自己,不是莫小魚是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