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這個男人是在玩貓和老鼠的遊戲,他這是要慢慢玩自己,直到把自己玩弄的精疲力盡了,才會真正的下手。
但是屋子外面的蔣玉然卻一直都在焦急的等待着,不知道屋裏發生了什麽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連手機都忘了帶出來,好歹給英康甯聯系一下,問問莫小魚來這裏到底怎麽回事。
作爲英康甯的心腹,怎麽可能和英康甯聯系不上呢,在房間裏和英康甯聯系,卻聯系不上,那是做給别人看的,其實英康甯早就換了号碼,隻有自己可以和他聯系。
正在想着呢,門開了,梁紅梅面紅耳赤的走了出來,把門關的震天響。
“梁總,梁總,談完了……”蔣玉然急忙問道,但是看到梁紅梅的臉色不善,也不敢多問,直接被梁紅梅的保镖推到了一邊。
蔣玉然不敢再說什麽,英康甯讓他在這裏坐鎮的目的就是穩住這些人,爲他争取時間,所以隻要是梁紅梅不找他的麻煩,蔣玉然絕不會去找梁紅梅理論任何事。
梁紅梅不理會蔣玉然,頭也不回的走了,蔣玉然急忙回到了房間裏,看到莫小魚正惬意的坐在沙發上喝着茶,再看看客廳裏也不像是發生了什麽事的迹象,這才放了心。
“哎哎,怎麽回事啊?我看着這娘們臉色不好,你們吵起來了?”蔣玉然問道。
“沒有,我隻是和她講了講男女之間的道理而已,她講不過我,就氣走了,如此而已”。莫小魚拿出一支煙,扔給了蔣玉然一支,說道。
“你自己抽吧,我不抽了,這些天快要抽死了”。蔣玉然擺擺手,接過煙放回了茶幾上。
對于莫小魚的說法,蔣玉然自然是不會相信的,梁紅梅他不是沒見識過,那是一個精明的女人,說到底,能混到這個身家的女人,不可能是簡單的。
“沒這麽簡單吧,你小子搗什麽鬼,我可告訴你,你要是壞了英總的計劃,你的錢可就真的拿不到了”。蔣玉然警告道。
“這和我有個屁的關系,對了,那四個人活動的怎麽樣了,下手沒有?”莫小魚想起了和英康甯合作組成的盜寶四人組,自從那之後,自己就再沒得到消息,不知道到底怎麽樣了。
蔣玉然擺擺手,指了指屋裏,示意莫小魚不要吱聲了。
莫小魚起身在屋子裏找了一圈,但是沒找到什麽竊-聽器之類的東西,又坐回到了沙發:“你太小心了吧?”
“還是小心點好,這事找機會再說,這裏不是說這事的時候,還是說說梁紅梅的事,你們談了什麽,否則,我接下來怎麽應付她?”蔣玉然皺眉道。
“我和她真的沒談任何的東西,更沒有涉及到漢鼎集團的事,對了,你們怎麽這麽怕她?她到底什麽來頭?”莫小魚問道。
蔣玉然見莫小魚不知道深淺,而且怎麽得罪了梁紅梅呢,還是先給這小子一定警告爲好,招了招手,示意莫小魚靠過來近一點。
莫小魚探身過去,隻聽到蔣玉然說道:“你回去看看新聞,這裏的一把手剛剛調去了京城一個非常重要的部委了,我隻能說,這個人比英總背後的陳部長還要厲害,因爲人家是有老根的人,知道我說的意思了吧?”
莫小魚從不關心政治,但是經他這麽一說,仿佛是有點回過味來了,說道:“你是梁紅梅的背後是這個人?”
蔣玉然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麽。
莫小魚明白了,看來梁紅梅也是一個代理人,某個有極大權力的代理人,她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爲他人做一隻白手套而已。
可是這也不對啊,既然梁紅梅是他人的禁脔,怎麽可能和李元日搞在一起了?
但是稍微一想,也就釋然了,其實那些人包那麽多的情-婦,其實哪有那麽多的精力應付這些情-婦,這些情-婦是人,活生生的需要滿足的女人,不是木頭。
所以,長此以往,這些情-婦開始包小白臉,李元日雖然不是小白臉,但是至少李元日能滿足梁紅梅,而且看起來還讓梁紅梅深陷其中,樂此不疲。
再一個原因就是,既然這些情-婦能做白手套了,這就意味着和那些包養他們的人不是一天兩天的關系,其實他們已經厭倦了她們的身體,他們會把财富交給她們打理,可是卻極少再去碰她們,一句話,他們不再是簡單的情-婦和情-夫的關系,而是拴在一起的利益關系更多一些,至于男女之事,那就睜一眼閉一眼吧。
“快,快,帶我去醫院”。梁紅梅坐進車裏,就對李元日叫喊着。
“怎麽了?”李元日不解的問道。
“開車,去醫院”。梁紅梅歇斯底裏的喊道。
李元日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急忙發動汽車向醫院駛去。
“你,你害死我了,李元日”。梁紅梅一字一句的說道。
李元日正在開車,聽到梁紅梅的話後,震驚異常,但是很快就回過神來,看着後視鏡裏的梁紅梅,說道:“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我也有自己的苦衷”。
“好,你有苦衷,你這個混蛋,他認出來你了,還把一個非常惡心的蟲子讓我吃了下去,快去醫院,我要拿出來,必須拿出來,要不然它們會吃了我”。梁紅梅喊道。
這一刻,李元日都覺得梁紅梅精神有點不正常了,但是看向她的臉色,除了通紅之外,其他的神色都是正常的,不像是精神病發作的症狀。
“蟲子?”李元日不解的問道。
“他說那是苗疆的巫師煉制的蠱蟲,我要是不聽他的話,他就會讓那些蟲子吃了我,我看過他讓蟲子殺人的視頻,非常的可怕,我不要,我不要那樣死,我還有很多事沒做呢,我絕不能死”。梁紅梅喃喃自語道。(未完待續)